趙大玉已經翻臉,臉紅脖子粗,非常的生氣,一張美麗的臉上遍布着嗤之以鼻,眼神裡都是嫌棄。
林逸一愣,很快嘴角一笑。不管是趙大玉還是趙小玉,她們對于林逸都隻是一些微末之人,不需要和她們争辯。
看着趙大玉,林逸搖搖頭,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林逸也不準備用趙大玉帶着自己,前往市督官方朝廷府邸,自己前往就可以了。
林逸前腳剛剛要開門離開,有人拿着一束鮮花,正在做敲門姿勢。趙小玉對着姐姐瞪了幾眼,
“我覺得大哥哥是好人。”看着外面的人,趙小玉唉呀一聲,
“你怎麼又來了?我姐她還是學生,我爸都說了,等她畢業才能談戀愛,現在你趕快離開。”林逸的樣子,刺激了趙大玉,趙小玉的話,又來了雙重攻擊。
趙大玉對着林逸說道,
“你趕緊走。”她的話剛說完,拿着鮮花的年輕人皺了皺眉頭。
“讓你走你沒聽到嗎?趕緊滾,放心,大玉,我會把這人給攆出去。”何林覺得,自己的表現機會到了。
追了趙大玉這麼久,從來沒有這一刻,何林覺得,自己能夠得到趙大玉,擁有男朋友的身份。
不過他剛剛說完,将鮮花放在右手,左手正準備去拽林逸的時候,發現林逸表情雖然平靜,可眼神裡面折射出來一道讓他有些驚恐的目光。
渾身有一些顫抖,何林莫名的害怕。趙大玉雖然說着林逸,但她趕忙過來,
“何林,你幹什麼呢?别動手,讓他自己離開便是。”林逸身影移動,腳步向前,對着何林啪的一聲,直接打了何林一個巴掌,将何林扇飛。
噗何林牙齒和着血全部吐了出來,腦袋發懵中,砰的一聲墜落到地。
“對我不敬,該打。”林逸向着門外走過去。趙大玉發出啊啊的驚叫聲音,聰明伶俐的趙小玉也有一些看呆。
“你……你怎麼能打他,他可是……”林逸回過頭,冷冷的看了一眼趙大玉。
“你看到的隻是表象,你不相信我也就罷了,但你要是再多嘴,對我指手畫腳……”林逸身上一股氣息,迅疾向着趙大玉籠罩了過去。
自以為是的人,林逸見的多了,可沒有一個能在林逸面前全身而退,趙大玉又如何?
内心中,林逸已經給趙大玉判了死刑。趙大玉被林逸身上的氣息籠罩,瑟瑟發抖,癱倒在地。
看着門外林逸遠去,趙大玉眼珠子瞪大。她的父親趙磊是柳江市副城主,她當然知道,有一些武道強者,不是普通人能惹的。
父親也一直教育她。可趙大玉真的沒想到,這看起來滿嘴跑火車,吹牛說謊話的人,居然也是一位武道強者。
一個眼神就能讓自己如此。趙小玉跑到趙大玉的面前,也有一些害怕。
嗡嗡嗡在趙大玉不敢相信的眼神中,透過屋門,她遠處居然出現了一輛跑車。
那輛跑車呈現鋒利的流線型,比市面上的一些超跑還要更加酷炫。馬達的聲音響徹附近,讓人耳鳴,可知發動機的勁道。
有一個胖胖的家夥下了車,臉上帶着笑,狗腿子一般,獻媚似的跑到林逸面前。
“天尊,就是這輛車,怎麼樣,聽這聲音就知道這車絕對夠勁。”趙大玉啊的一聲,
“是真的,真的是漠北省首富王安全。”趙大玉感覺到腦袋都懵了,這胖胖的人是王安全絕對沒錯。
以前她和父親參加宴會,清楚看到過王安全。父親和很多柳江市的官員,為了拉攏王安全投資,也曾經用平等甚至仰視的視線,看着王安全。
趙大玉知道自己錯了,徹底的錯了。這年輕人不是來走後門,而是真的找父親有事。
内心慌亂中,趙大玉趕忙站起身。要是自己耽誤了父親的事,可就糟了。
還沒等她跑出去,王完全就已經和林逸上了那一輛跑車。何林啊啊的慘叫,在跑車出現的時候,視線也看了過去。
他并不認識王安全,但他也算纨绔圈子裡的人,光是看着跑車,和林逸剛才打他一巴掌,把他的身體打飛,讓他牙齒都不知道掉出去幾顆,就明白林逸他惹不起。
臉色鐵青中,他恨不得現在狠狠的對趙大玉喝罵。但他不敢。趙大玉拿着電話不斷的撥打,可自己父親的電話始終打不通。
她隐隐有着預感,自己錯過了什麼。林逸和王安全離開,開着這輛跑車,一道來到市督官方府邸。
府邸内最大會議室,所有人都聚在一起,正在緊張的投票。市督歸安之死,像是趙磊,顧知春這樣的核心人物,才了解。
有很多柳江市中層人士,有一些迷糊,不知道為何在極短時間之内,就要召開一場大會。
他們也聽到了一些風聲,都說在柳江市出現了一位殺人狂魔。就連柳江市的駐軍朱雀軍,都已經行動。
大家認為事态已經平息,可現在歸安一直未出現。歸安那些親信,包括捕快中極高層的人物,也沒有出現,讓很多人内心疑惑不已。
等到他們到了衙門大廳,便得知需要重新投票,選舉新的臨時市督。正式的任命需要等待漠北省省督的指令。
投票還未開始,候選人已經出來了。趙磊與顧知春赫然在列。十多餘名候選人中,有一人臉上帶着笑。
他是與趙磊同作為副城主的張茂。
“我說兩句,歸安市督與我關系一直很好,現在歸安市督因為一些事不再擔任柳江市市督,我希望大家能夠投我。”
“大家都知道,漠北省省督最近又換了新的一位,歸安市督也正積極的拉攏着港島鄭家,想拉來最大的一筆經濟項目。”
“我和省督的關系非常不錯,而就在剛才,鄭家也和我打了一通電話,說項目還會繼續與我去談……我相信我成為這臨時市督最好。”說完這些話,有些人給他鼓掌。
張茂耀武揚威似的掃了一番趙雷與顧知春等候選人,一副舍我其誰的樣子。
他的嚣張還沒有保持多久,便有焦急聲音傳來。
“我都告訴你們了,閑雜人等不能進,裡面正在開會,怎麼就闖進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