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蘇清漪就打來電話提醒甯折,讓他别忘了昨晚答應自己的事情。
晚上九點左右,蘇蘭若又給甯折發來地址。
甯折昨晚都答應要請蘇清漪喝酒的,自然不能食言。
很快,甯折循着按着導航找到蘇清漪所說的酒吧。
“這邊!”
甯折剛停好車,蘇清漪就站在酒吧門口向他招手。
甯折往酒吧那瞥一眼,還沒進去,就感覺腦袋好像已經被吵得“嗡嗡”的響了。
老實說,甯折對酒吧比較反感。
主要是他不太喜歡這種嘈雜的環境。
大多在武道上有所造詣的人,應該都不喜歡這種環境。
習武之人,講究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但到了酒吧這種地方,那音樂的聲音能把人心髒都給震出來,實力再強的人,也做不到耳聽八方啊!
不過,既然說了讓蘇清漪挑地方的,就算他不喜歡酒吧,現在也不可能叫蘇清漪換個地方喝酒。
蘇清漪纏着甯折的手臂,帶他走進酒吧。
兩人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兩瓶洋酒。
蘇清漪挨着甯折坐下,一邊興緻勃勃的喝酒,一邊跟甯折說起這段時間的“戰績”。
如今,他們光是辦卡的收入已經超過了八千萬。
而且,後面陸陸續續會有更多的人來辦卡。
搞不好,用不了兩三個月,他們投的錢就能收回來。
說起這些,蘇清漪顯得格外興奮。
有那麼股子春風得意的感覺。
正當蘇清漪說得興起的時候,傅煊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進酒吧,并隔空向酒吧的DJ使了個眼色。
DI會意,立即拿起話筒大叫:“今晚所有的消費,由傅少買單!音樂,燥起來!”
一句話,瞬間将酒吧的氣氛推向巅峰。
更加勁爆的音樂響起,衆人紛紛大聲歡呼。
有些奔放的女人,更是将衣服一扒,隻穿個内衣就跑到舞池中間盡情熱舞起來。
傅煊似乎很享受這種衆星捧月的感覺,像個大領導一樣向衆人揮手緻以。
甯折搖頭一笑,目光卻落在傅煊身上。
江州還真是小。
走到哪裡,都能遇到見過的人。
正當甯折兀自感慨的時候,傅煊身邊的人也注意到甯折,并立即向指向甯折所在的位置向傅煊彙報。
傅煊順着狗腿子手指的方向的看過來。
見到甯折,傅煊眼中陡然閃過一道厲芒。
傅煊隔空向DJ做了個手勢後,那震得人耳朵發麻的音樂的陡然停下來,原本昏暗的燈光也陡然亮起。
突然消失的音樂聲讓衆人有些發懵。
原本喧鬧嘈雜的酒吧也突然變得安靜下來。
在衆人的注視下,傅煊帶着身邊的那群人向甯折他們這邊走來。
“他們好像是要來找你的麻煩啊!”
蘇清漪喝了幾杯酒,雙頰稍微有些坨紅。
甯折微微點頭,“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的。”
蘇清漪輕抿薄唇,調侃道:“也難怪蘇蘭若對你的意見那麼大,你也實在太能惹事了吧?”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傅煊已經帶人走過來。
他身邊的狗腿子還是似乎還是昨晚的那些人。
不過,那個嚴駿好像沒在裡面。
估計是前晚沒能成功的幫傅煊誣陷自己後,惹得傅煊不高興了,連給傅煊做狗腿子的資格都沒有了。
“姓甯的,咱們還真是有緣啊!”
傅煊挑眉,神色倨傲的看着甯折,“沒想到吧,咱們竟然這麼快又見面了!”
“你直接說冤家路窄還好點。”甯折淡淡一笑,不耐煩道:“想幹嘛就直說吧,别繞彎子,别耽誤我的時間。”
“你很嚣張啊?”
傅煊眼中寒芒閃動,面色不善的看着甯折:“你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就讓你今晚從這裡爬出去!”
聽到傅煊的話,不少人立即圍攏過來。
明顯是要給傅煊壯壯聲威。
要讓甯折知道,傅煊說的是事實。
“那我可真得感謝你了!”
甯折抿嘴一笑,擡眼掃視這些人,“說真的,我看到這群妖魔鬼怪就想抽,但他們不招惹我,我也不能真去抽他們,要是他們幫你揍我,我就有理由動手了!”
不得不說,甯折這句話的打擊面有點廣。
聽到甯折的話,衆人頓時微微一愣。
短暫的失神後,衆人頓時哄堂大笑。
“還抽我們?我們抽死你還差不多!”
“傅少,對這種人就别仁慈,抽他就對了!”
“小子,你怕是還不知道傅少的身份吧!”
“說出傅少的身份,都能吓死你!”
“這可真是活久見啊!在咱們江州,還有人敢這麼跟傅少說話?”
衆人像是看小醜一樣看着甯折。
傅家可是江州的三大豪族之一!
傅少動動手指頭都能捏死他好嗎?
真是無知者無畏!
“所以我就說你們這些人啊,真的是欠收拾!看熱鬧就看熱鬧,還非要找抽。”甯折輕輕搖頭,目光又落在傅煊身上,“我再跟你确定一下,你真打算找我麻煩?”
“找你麻煩,你也配?”
傅煊冷笑,“本少今晚是要教你該怎麼做人!”
很好!
有你這句話,甯折就放心了!
下一刻,甯折身形一閃,鬼魅般的出現在傅煊身邊,一把擒住傅煊。
眼見甯折對傅煊動手,傅煊的那些狗腿子紛紛抄起酒瓶之類的東西沖上來。
就在一個人手中的酒瓶砸來的瞬間,甯折直接拉着傅煊的腦袋送了上去。
嘭!
那人來不及收手,酒瓶狠狠的砸在傅煊的背上。
“嗷……”
傅煊吃痛,頓時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
狗腿子吓得一個哆嗦,連忙語無倫次的跟傅煊解釋:“傅少,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看老子回頭怎麼收拾你!”傅煊疼得呲牙咧嘴,雙目噴火的看着把自己開了瓢的狗腿子。
聽到傅煊的話,狗腿子更是被吓得面無血色,一個勁的給傅煊賠不是,還使勁的扇着自己的耳光。
“他确實不是故意的。”
甯折微笑道:“但我是故意的!”
說着,甯折又抄起桌上的酒瓶對準傅煊的腦袋。
“你想幹什麼?”
“快放開傅少!”
“敢動傅少,你别想活着離開這裡!”
“快,給傅少家裡人打電話!”
一時間,衆人紛紛色厲内荏的大叫起來。
傅煊顧不得疼痛,雙目如刀的看着甯折,咬牙切齒道:“你給老子等着,老子一定會讓你跪在老子面前磕頭求饒……”
甯折懶得跟他廢話。
抓起他的腦袋就往桌上狠狠一撞。
嘭!
傅煊吃痛,再也放不出不狠話,隻是不斷的慘叫。
“能好好說話了不?”甯折将酒瓶子對準傅煊的腦袋,“你要不能好好說話,我可就砸下來了。”
傅煊疼得呲牙咧嘴的,再也不敢放狠話了。
“你不是說,隻要你一句話,就能讓我爬着離開嗎?”
甯折戲谑的看着傅煊,“既然你的号召力這麼強,這些人又這麼喜歡讨好你,那我就給他們個為你效力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