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再掏帝皇令
另一名保安贊同地點點頭,譏諷道:
“每天跑到我們這來,裝成是城長的遠房親戚,想求見城長一面的人倒是不少,你小子倒是玩出了新花樣了,真當我們傻是不是。”
“那就沒辦法了,你們不肯讓路,隻好我親自動手讓你們讓路了。”
江塵歎了口氣,旋即眼神變得銳利起來,身影一晃,速度快到極緻。
“不好。”
其中一個保安察覺到了危險,立馬轉身,雙腿交替發力,想要躲避攻擊,但依舊晚了半步,被江塵一拳轟飛。
另一個保安,也是一臉懵逼地呆滞在原地,滿臉不敢置信。
發生了什麼?
他壓根就沒看清,結果自己的同事就被一拳給打飛了。
“哎呦,疼啊,疼死我了!”
那名保安跌落在一邊,痛得直呼。
他感覺渾身骨骼碎裂,劇烈的疼痛,令他面部肌肉抽搐,差點昏厥了過去。
另一個保安顫巍巍地跑了過去,趕緊扶住他,緊張的問道:
“你……你沒事吧?哪受傷了?”
“廢話,肋骨都被踢斷了四五根,我能沒事嗎?”
那名保安疼得呲牙咧嘴,恨恨道。
“該死的混蛋,這家夥就是個暴徒,快打電話,絕不能讓這樣的暴徒進去,可能會傷害到城長大人,快呀!”
那名保安咬着牙,憤怒嘶吼。
“好!”
另一個保安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很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徹整個院落,一群黑西服男子沖了出來,将江塵團團圍住,全副武裝。
看他們訓練有素的樣子,倒不像是普通保镖,而是一群特種戰士,穿着便衣在這守衛的人。
仔細想來倒也正常,畢竟白雲龍是一城之長,如果連自己身邊的安全都做不到,又如何管轄整座杭城呢?
江塵眯着眼看着這些人,他已經被團團圍在了中間。
“你們這些人裡面,應該有個領頭的吧?”
江塵沉聲說道。
聞言,幾個保镖互視一眼。
“你是什麼人?”
其中一個保镖冷聲質問道。
他應該就是保镖隊長,可能也是現役的特種總隊的什麼中隊長之類的人物。
“告訴你們城長,我江塵,來訪。”
江塵負手而立,語氣霸道無比。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江塵的身上,那保镖隊長眉頭一皺,眼中帶着濃郁的敵意,他完全不認識江塵,也根本聽都沒聽說過。
“年紀不大,口氣卻挺狂妄的嘛,想見我們城長,除非是有預約,不然你沒資格。”
那保镖隊長不屑道。
“我沒興趣跟你浪費唇舌。”
江塵揮手示意,他并不想跟這些蝼蟻一般見識。
“把他拿下,丢入湖泊喂魚。”
保镖隊長冷聲道。
江塵眉頭緊皺着,他沒想到,想見白雲龍,阻力居然會這麼大。
江塵眯着眼,從懷裡掏出了一枚令牌。
“你們可認得此物?”
看到那塊金光閃爍,雕龍畫鳳的令牌,衆人的臉色皆變得疑惑起來。
然而,江塵還以為他們認得,事情會好辦很多來着,可沒想到,為首的保镖隊長,隻是冷冷一笑,譏諷道:
“小子,拿着一塊破令牌就想見我們城長,你是電影看多了嗎?”
江塵心中有些惱火,看來這夥人級别太低,根本就不認得他的九龍帝皇令。
“既然你們不認識,那就算了,反正今天我是見定白雲龍了,誰阻攔都沒用。”
江塵收回九龍帝皇令,淡淡的說道。
“呵呵,你還想硬闖?簡直是癡人說夢,給我拿下!”
保镖隊長一聲令下,數十名保镖齊刷刷的向着江塵沖了過去。
江塵眸子微寒,一個箭步竄了出去,猶如一條獵豹,迅猛無比,眨眼間,便已經沖出了包圍圈,殺向保镖隊長等人,那幾個保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躺下一片,哀嚎聲此起彼伏。
“這……怎麼可能!”
保镖隊長瞪圓了眼睛,震驚無比,這小子的實力未免也太強悍了一些,他們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完全就是碾壓式的戰鬥。
要知道,他們可都是專業的特戰戰士,配合默契,更重要的是,他們每個人身材高大威猛,體型健碩,平時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的都是窮兇惡極的歹徒,但是今日在這個小子面前,竟然不堪一擊,瞬間被秒殺。
這種感覺讓他有些窒息,仿佛掉入了萬丈深淵,恐怖到極點。
“快,給我上,幹掉他。”
保镖隊長瘋狂喊叫着。
江塵目若冰霜,宛如死神降臨,他的手段,豈是一群普通保镖能夠抵擋的?
伴随着一陣慘絕人寰的叫喊聲,幾十名精銳保镖,在江塵面前完全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保镖隊長此刻被驚得已經說不出話了,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額頭布滿汗珠。
江塵冷漠地盯着他,吓得保镖隊長忍不住倒退了好幾步。
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不能退,保護城長的安全,是他的職責。
想到這裡,保镖隊長一咬牙,低吼道:
“掏槍!”
唰!
數十柄烏黑泛亮的槍支,對準江塵。
這一刻,保镖隊長終于恢複了底氣。
在他的認知裡,就沒有人能夠躲得槍!也沒人能快的過槍!
然而,江塵卻依舊是風輕雲淡,好似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
保镖隊長隻以為他被吓傻了,頓時冷笑不止。
“小子,給你三秒鐘,抱頭蹲下,要不然,我有權下令直接射擊,而你,将成為這幾十年來,第一個擅闖城長住處被射殺的人!”
保镖隊長厲聲喝道。
“你們非要逼我,真的動粗是不是!”
江塵緩緩說道,那股滔天的煞氣,席卷開來,令人毛骨悚然,膽戰心驚,他的雙眼之中,充斥着濃烈的殺伐之氣。
那一刹那,保镖隊長的心髒劇烈跳動着,他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這小子究竟是誰啊,他身上的那股戾氣,讓保镖隊長不由得後背發涼。
他從未想過,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可怕的家夥。
他哪裡知道,他江塵,是大夏禁軍的軍主,在他面前玩槍?那簡直就是班門弄斧,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