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四通的船此刻已經停在了靈黃島港口。
夜風帶著姜靈萱和孫沐清從船上下來,而黃家家主黃明海也帶著他的女兒黃月,率領二十來個黃家護衛從船上走下。
「夜先生,你們接下來便要參加靈黃島的武道大賽了是嗎?」黃明海問道。
「對。」
夜風平靜的回答道。
黃明海的臉上露出些許怪異之色。
之前不知道夜風和姜靈萱還有孫沐清的實力,所以黃明海覺得夜風他們三個前往靈黃島,想要拜入靈水宗沒什麼問題,參加靈黃島的武道大賽也很正常。
可是現在,黃明海已經知道夜風和姜靈萱還有孫沐清不是普通武者可比了。
他們三人實力那麼強橫,還有什麼必要參加武道大賽,拜入靈水宗呢?
黃明海心中十分疑惑,但又不知道該不該問,於是臉上的表情頗為尷尬。
夜風淡淡的說道:「我和我兩位愛妻在你們面前展露實力,此事還望黃家主和黃小姐不要對他人提起。」
黃明海自然是連忙點頭答應。
黃月則好奇的問道:「夜先生,可否告訴我,你們到底為什麼要進入靈水宗嗎?」
「我們為什麼要進入靈水宗,你就不必過問了。」夜風十分隨意的說道。
「好吧。」
黃月苦笑著說道。
黃明海則說道:「我們接下來便要去靈黃島的藥王宗了,就此別過。」
「請便。」夜風說道。
黃明海帶著黃月和那些護衛轉身離去,漸行漸遠。
夜風將目光收回,隨後就看向姜靈萱和孫沐清:「走,我們先找一家客棧住下。」
「不是說要去參加那什麼武道大賽麼?」姜靈萱疑惑的問。
「現在還沒開始呢,估計還有十來天左右的時間。」夜風笑著說道。
「哦,我倒是把這個給忘了。」姜靈萱笑道。
之前黃月就說過,距離靈黃島武道大賽開始還有半個月左右。
而之後夜風他們在羅四通的船上度過幾天時間,所以現在還剩十天左右。
既然武道大賽還有十天才會開始,那麼夜風也就隻能耐著性子等一等。
夜風帶著姜靈萱和孫沐清,在靈黃島上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不過開房的時候,夜風並非隻開了一間房,而是開了兩間。
他自己一間,姜靈萱和孫沐清共用一間。
對此,孫沐清倒是沒有多說什麼,但姜靈萱頗有微詞。
「咱們好歹也已經成婚了,是夫妻誒,怎麼還要分開住啊?」姜靈萱埋怨似的說道。
夜風苦笑道:「給我一點自己的私人空間吧,距離產生美這個道理你難道不知道嗎?再說了這裡的客棧太小了,房間也小的不像話,我們三人共用一個房間真的太擠了。」
「肯定有大客棧,我們去找大客棧住。」姜靈萱說道。
「算了吧,將就一下,反正也沒多長時間。」夜風說道。
夜風都這麼說了,姜靈萱隻好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夜色降臨。
姜靈萱和孫沐清都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而夜風也準備好好的休息一下。
這段時間在羅四通的船上,夜風和姜靈萱還有孫沐清實在是太荒唐了,幾乎每天都在做那種事。
雖然說雙修也是修鍊,可是次數太多頻率太高,便會讓人麻木。
現在一個人休息,夜風總算可以清凈一下了。
卻沒想到,夜風剛剛蓋上日光石的燈罩,房間裡陷入黑暗,可還沒等他上床躺下,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就突然響起。
夜風無奈的嘆了口氣。
該不會是姜靈萱來找自己了吧?
反正肯定不是孫沐清,孫沐清性子靦腆臉皮薄,不會死乞白賴的來找自己的。
雖然很是無奈,但夜風還是下床去開門。
然而打開門之後,夜風卻發現站在外面的並非姜靈萱,也不是孫沐清,而是一個看上去十七八歲,長相普通但身上衣物少的可憐的年輕女孩。
「你是……」
夜風皺眉問道。
「客官,需要服務嗎?」這個女孩問道,並且還對夜風投來了期待的眼神。
「服務?什麼服務?」夜風問道。
總不會是那種服務吧?
如果是在現界,出現這種情況實在太正常了。
可這裡是五行世界啊!
在這裡,如果是要去找女人,青樓是最好的選擇,而女子要出賣自己的身體也會去青樓,而不是跑到客棧裡來提供上門服務。
所以現在聽到這個女孩的話,夜風心裡雖然有所猜想,卻無法肯定。
「就是那種……你肯定明白我意思的。你放心,我技術很好的,絕對能讓客官你滿意。」這個女孩十分認真的說道。
還真是那種服務?
夜風啞然失笑,搖搖頭道:「不,我不需要,謝謝。」
說罷,夜風便要關門。
可這個女孩卻一把抓住門框,另一手推著門,不肯讓夜風將門關上。
「客官你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保證能讓你滿意的,而且我的價錢不高,一晚上隻要兩枚低級靈石就好,這個價錢你一定付得起。」女孩有些急切的說道。
「我確實付得起,但我很累了……改天有機會的話,我再找你吧。」夜風淡淡的說道。
夜風對這個女孩一點興趣都沒有,絕對不可能找她的。
現在他這麼說,隻是不想拒絕的太過直接拔了。
可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然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撲了過來,一下子就摟抱在了夜風的身上。
她隻用一隻腳站著,另一條腿十分靈活的盤繞在了夜風的腰間,而且還非常主動的將她那誘人的嘴唇送上前來,就好像要主動貼過來給夜風品嘗。
夜風猛地一揮手,身上真氣爆發,頓時就將這個女孩震的倒飛出去。
「請自重,小姐。」
夜風冷冷的說道,隨後便要關門。
卻在這時,跌落在門外走廊上的女孩發出一陣啜泣之聲,而且還捂著膝蓋微微發抖。
夜風定晴一看,便發現她膝蓋擦破一片皮,點點血跡此刻正從她膝蓋上的傷口之中逐漸泌出。
夜風剛剛已經很手下留情了,但這個女孩隻是一個凡人女子而已,用手無縛雞之力來形容都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