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弈手持赤天劍一陣砍殺,黑靈組的人一一倒下,這讓整個黑靈組剩下的人都有種遍體生寒的感覺。
這是一尊殺神啊!
而且,原本雲弈在使用赤天劍之前,大家覺得一切其實都還好。
可當雲弈使用了赤天劍,他身上那股氣息就直接讓人不敢接近了。
可此時潘天來還是大聲喊道:「上,大家一起上。」
「這……」
剩下的黑靈組成員已經不到四十人了,大家面面相覷,這時候還要繼續上,是要給雲弈祭劍嗎?
潘天來大聲說道:「你們要是不上的話,那就按照黑靈組叛徒來處理,黑靈組叛徒到底是什麼下場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眾人又是愣住了。
他們自然知道,黑靈組叛徒是要被剝皮的。
所以,此時即便眼看著雲弈大開殺戒,卻終究沒有人敢走,這橫豎是個死啊!
潘天來繼續說:「而且,你們難道看不出來嗎?這小子之所以這麼強隻是因為他手裡那把古怪的劍而已,隻要搶下他的那把劍,我就有信心能夠殺死他。」
「好,我們聽六目大人的。」
「殺啊!」
在潘天來這樣的威脅加鼓動下,黑靈組剩下的人也就瘋狂起來了,再次一擁而上。
而作為鼓動黑靈組成員對雲弈發起攻擊的潘天來,此時卻是一個轉身,快速向關押沈輕舞和上官飛鳶的房間走去。
「咦,他人呢?」
在黑靈組一群人一擁而上,以為將雲弈給按住了的時候,卻發現原本雲弈所站的位置上根本就沒有雲弈的身影啊!
「六目大人,小心!」
突然有人驚呼,卻見在眾人圍攻下消失了的雲弈卻是出現在潘天來的面前,阻擋他進入房間。
「你,怎麼可能?」
潘天來大驚,眨眼間就來到自己面前了?
這也太強了吧?
雲弈冷冽的目光看著潘天來,冷笑道:「你是想要用她們來威脅我嗎?」
「我……」
潘天來此時話都說不出來了,站在雲弈面前,他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身上都縈繞著一股死亡氣息。
而後,潘天來竟然冷哼一聲,道:「小子,你這算什麼本事?要不是你手裡有那樣一把古怪的劍,我隨時都能夠擊殺你。」
「是嗎?」
雲弈反問一句,然後竟然將赤天劍給收了起來,伸出手對潘天來說:「我手裡沒劍,你可以動手了。」
潘天來雙眼瞳孔一縮。
雲弈這舉動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本來他斷定雲弈之所以一瞬間變得這麼強,是因為他手裡有一把可怕的邪劍。
可現在雲弈竟然直接將劍收起來了。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嗎?即便是沒有那把劍,這小子也很強大?
而此時的潘天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所以隻能祭出一把短劍,刺向雲弈。
「砰!」
突然一聲巨響,雲弈竟然徒手捏住了潘天來的喉嚨,然後狠狠地將他摔倒在地上,那巨大的衝擊力甚至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坑。
「噗~~」
潘天來口中噴出一口鮮血,這一刻,他隻感到自己體六腑都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一樣,鮮血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你,你難道真的是元嬰境修為?」潘天來神色驚恐地問。
「是的。」
雲弈點頭,道:「我早就跟你說了,隻是你不相信而已。」
「噗!」
潘天來再次吐血。
他看著雲弈,發出一聲慘然的笑聲。
「是我小看你了。」
潘天來一聲嘆息,這是完全放棄掙紮了。
雲弈點頭道:「你知道就好,那現在我也不和你多說了,領盒飯去吧。」
說著,雲弈再次祭出赤天劍,揮劍之間,將潘天來斬殺。
而後,雲弈再看向剩下那些黑靈組的人,冰冷地說:「你們一個都別想能走。」
說完,雲弈再次揮動赤天劍,衝進人群中。
第二天,早上。
啊~~
一聲尖叫傳來,將寧靜的早上都給打破了。
酒店床上,沈輕舞醒轉起來,當她看到不遠處一張公主沙發上躺著的竟然是雲弈的時候,第一反應自然就是驚聲尖叫了。
雲弈也醒轉過來,看著沈輕舞,鬱悶地問:「怎麼了嗎?」
「怎麼了?」
沈輕舞氣呼呼地說:「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你怎麼出現在的我們房間的?還有,你……你這禽獸就這樣玷污我和上官了。」
「額?」
雲弈哭笑不得,玷污?自己是那樣乘人之危的人嗎?
雲弈沒好氣地說:「我什麼都沒有對你們做。」
「和兩個大美女睡在一個房間裡,你竟然還好意思說自己什麼都沒有對我們做,你覺得我們相信嗎?你就是禽獸。」
「為什麼不信,我真的沒有對你們做什麼啊!」
「怎麼……」
沈輕舞想要反駁,這時候山觀飛鳶自然也醒過來了,她聽到沈輕舞的話,不由苦笑道:「雲弈沒對我們做什麼,昨天晚上我們被綁架了,是他來救我們的。」
「我們被綁架了?」
沈輕舞一頓,道:「我怎麼不知道呢?」.
「你中了***,全程就像是一頭豬一樣,自然什麼都不知道了。」
雲弈沒好氣地說。
「死雲弈,你少損我一下不行啊,我可是你未來小姨子。」
沈輕舞氣得臉上都紅了。
雲弈依舊沒心沒肺地說:「未來小姨子而已,又不是我未來老婆,我為什麼要哄著你?」
「你……」
沈輕舞都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這時候,上官飛鳶咳嗽幾聲,打斷兩人的話。
看沈輕舞那氣得小臉通紅的樣子,上官飛鳶都怕她等一下要忍不住對雲弈動手了。
這要是打得過還好,可問題是打不過,真要動手可就吃虧了。
上官飛鳶對雲弈說:「昨天晚上對我們用***的是什麼人啊?」
「黑靈組的人。」雲弈淡淡地說:「這件事問這臨海市首富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看來我們今天還得去見他一面。」
「你是想要去見首富嗎?」
沈輕舞哼聲道:「你是惦記車靜那女人吧?」
雲弈撇嘴,車靜是很好看,可他看著是真沒感覺。
上官飛鳶緊接著又問:「那你是怎麼救我們出來的啊?」
「我殺光了他們。」
「啊?」
沈輕舞和上官飛鳶頓時驚呼,這傢夥怎麼還說得這麼輕描淡寫?
雲弈此時更是嘿嘿笑道:「請叫我血手人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