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屍了嗎?
莊青書突然活過來將大家都嚇了一跳。
林青娥一臉錯愕地看著莊青書,道:「你沒死?」
「我,我死了嗎?」莊青書臉色煞白。.
「廢話,你方才心跳呼吸都已經沒有了,不是死了是什麼?」
「我……我隻是覺得很痛苦,我不知道自己死了,那我現在……活過來了?」莊青書的臉上更是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然後莊青書看向雲弈,雙眼帶著恐懼之色。
這個人,太可怕了。
雲弈淡淡一笑,這不過是一種讓人暫時假死的手段,在藥王蘇星塵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高明的手段,但是在大家看來卻太神奇了。
雲弈對林青娥說:「所以,我可沒殺你老公。」
林青娥哼聲道:「就算你沒殺他,可你將他打成這樣你以為你就不用負責任嗎?」
「這事可就和我有關了。」楚狂人笑著說道:「莊青書這廢物,是我打的。」
「你打的?」
林青娥傻眼了,她本意是讓莊青書招惹雲弈的,可怎麼是楚狂人打了莊青書的呢?
轉而一想,林青娥也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畢竟楚狂人這傢夥現在就愛多管閑事,所以首先出手打了莊青書吧。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夥。」
林青娥狠狠瞪了莊青書一眼。
楚狂人自然知道林青娥的想法,這時候得意地說:「所以,你要是想為你這廢物老公出頭,大可以找我算賬,我楚狂人隨時奉陪。」
原本還一臉憤怒的林青娥這時候卻是語氣淡漠地說:「既然是楚狂人你打的,那打了就大了,莊青書,你有本事可以自己打回去,沒本事就認慫。」
莊青書低著頭,不敢說話。
聽到林青娥的話,大家都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這算是欺軟怕硬嗎?
雲弈此時揮揮手,道:「莊青書的事情和我無關,不過你是林家人的話,林少雲的事情應該就和你有關係了,我廢了林少雲,你要為他出頭嗎?」
「不需要。」
林青娥再次語出驚人。
她淡淡地說:「少雲的事情,我們林家肯定會找你算賬的,你好好等著就是了,我們走吧。」
而後,林青娥竟然還真的帶著極限武館的人,帶著莊青書走了。
林青娥和莊青書一起上了一輛黑色商務車,緊接著車中就傳來了莊青書的慘叫聲。
原來,被老婆打這件事是真的。
「可憐的男人。」
雲弈撇撇嘴,也不知道是覺得莊青書可憐還是可悲了。
「你覺得他可憐,難道就不覺得自己可憐嗎?」童顏笑嘻嘻地對雲弈說。
雲弈一臉錯愕地問:「我怎麼可憐了?」
「你還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雲弈更是好奇了,童顏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奇怪呢?其中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隱情嗎?
童顏笑道:「今天白天,王家已經對外宣布,說準備讓你和沈輕雪在燕京訂婚,然後……讓你入贅王家。」
「啊?」
雲弈傻眼了,他首先看向王留,道:「她說的是真的嗎?我怎麼不知道?」
王留一臉尷尬地說:「爺爺突然讓人公布這個消息,我也很意外,隻是你剛來,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這件事。」
雲弈:「……」
「姐夫,你不知道嗎?」沈輕舞這時候也問道。
「你也知道?」
雲弈更鬱悶了,沈輕舞這妞也知道,自己作為主角反而被蒙在鼓裡了?
「知道啊,隻是我以為你也知道嘛!」
雲弈瞬間說不出話來了。
童顏笑嘻嘻地說:「莊青書是林家上門女婿,你也是王家上門女婿,現在莊青書的生活不就是以後你的生活嗎?」
「咳咳~~」
雲弈尷尬的咳嗽起來。
不過接著挺直了腰闆,道:「這婚事我沒答應,所以什麼都不好說,但就算退一步來說我真成了王家的上門女婿,我也絕對是主導婚姻的那個人,被老婆欺負?那是不存在的。」
「這麼自信?」童顏笑問道。
「那是自然的。」
「哈哈,現在你當然可以這麼自信。」
童顏笑著說:「不過,你知道為什麼沈輕雪在這個時候沒有和你一起來燕京嗎?」
「這……」
雲弈又愣住了,難道不是因為沈輕雪公司還有事情要忙嗎?
童顏笑道:「那是因為她要接受三清道共同的考驗,隻要通過考驗,她就能夠接受洗禮,正式成為三清道女帝,和宮雪秋抗衡了。」
雲弈:「……」
童顏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緊接著又說:「另外,接受洗禮,成為新一代三清道女帝的話,她的修為自然也會上升一個台階,也許……能穩壓你一頭也不一定,到時候你的處境不就和莊青書一樣了嗎?」
雲弈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童顏在這樣打擊完雲弈之後,便笑道:「我還會在燕京停留三天,你有事的話可以到楊柳巷來找我,我先走。」
隨後,童顏轉身離開。
願意哭笑不得,這女人走就走了,走之前還打擊自己一番,至於嗎?
而後,楚狂人和王留都道別了。
走之前,王留對雲弈說:「因為你今天晚上來得太遲了,所以也沒給你準備接風洗塵宴,所以還是明天吧,你就好好休息,明天我安排好再給你電話。」
「好啊!」
雲弈點頭,道:「不過,什麼接風洗塵宴能稍微低調點嗎?」
「不能。」
王留直接拒絕,道:「爺爺說了,對你一定要用最高規格的接待,反正就是要大排場,你做好心理準備就好了。」
說著,王留還笑著說:「我感覺爺爺的意思就是讓你拉仇恨,所以,你儘管囂張,搞不定的我們王家再出手,不管闖多大的禍我們王家都給你擦屁股。」
拉仇恨?
雲弈頓了頓,道:「好吧,雖然我不是一個愛闖禍的人,不過既然王爺讓我鬧,那我就儘力而為吧。」
王留一笑,而後離開了。
在雲弈終於住進了燕京大酒店的總統套房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淩晨四點了。
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眼前是迷人的燕京夜景。
似乎一切都那麼平靜,可事實上卻是暗藏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