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釋天行冷笑說道,「**,看來你根本沒聽懂我剛剛是什麼意思啊!」
「你真的以為,你在美麗國駐大唐辦事處所做的那點事,就可以瞞得住美麗國的人麼?」
**眉頭微皺,問道,「你什麼意思?」
釋天行解釋道,「很簡單,美麗國高層和我們一門兩宗另有專屬通信渠道,你們在辦事處所做的事是已經完完整整的傳送給了美麗國的元首雷薩克先生的智囊團。」
「接下來,美麗國對於大唐是戰還是和全在我的一念之間!」
「**,你以為憑藉玉海葉家和你的萬靈仙門,可以和全力出手的美麗國軍部一較高下麼?」
**微微一笑,從懷裡摸出一張紙,輕輕的放在桌子上,推到了釋天行的面前。
「二宗再高,還能高過這東西?」
說完,站起身,轉身離開。
釋天行低頭去看,登時臉色無比的難看。
紙上沒有別的,僅僅隻是畫了一副令牌。
但就是這副令牌,讓釋天行所有的言語都黯然失色。
玄機金令!
玄機老祖親傳的令牌。
這可是大唐至高的令牌,一門二宗三盟四極五族六域七星八怪九強十大家,任誰見了玄機金令全都要恭恭敬敬,聽其安排。
啪!
面前的桌子被釋天行一掌拍碎,滿桌的碟子碗筷菜肴湯汁盡數灑在了地上。
「竟然拿玄機金令來壓我,那就讓我看看,到底是我佛宗更強,還是你的玄機金令更厲害!」
釋天行咬著牙說道。
一旁,齊家家主齊廣生小心問道,「釋公子,接下來怎麼辦?」
釋天行恨恨道,「還能怎麼辦,通知美麗國,就說我釋家支持他們出兵!」
齊廣生答應一聲,正要離開,釋天行又道,「等一等,告訴他們,不管打爛多少座城市,**必須受到教訓!」
齊廣生心頭一喜,應道,「是!」
……
**回到賓館,李思甜已經將一份資料送到了**面前。
「釋天行沒有吹牛,雖然三盟四極統領全國的各項發展,但是一門二宗卻是以其獨特的地位,站立在三盟四極之上。」
「原因無他,就全世界的格局來看,教派在各國歷史上全都佔有極其重要的位置。」
「以歐羅巴洲為例,大好河山被各個小國分割的稀碎,但是因為信仰的統一性,他們隨時可以團結起來組織東徵聖戰之類的活動。」
「這是一種跨越國家的合作行為,但隻要信仰相同,就算是有百年世仇,也能在信仰的感召下,短期合作,直到聖戰同盟結束。」
「所以,教派的地位比家國更高,也就可以理解了。」
「而且,當今世界,各大教派互相聯絡,早已為現有的世界格局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在我們大唐,雖然教派受到了限制,但是不管是佛宗,還是道宗,全都和世界上的其他教派有各種合作!」
「這也是為什麼兩宗可以繞開三盟四極和國外聯絡的根本原因。」
「當然,兩宗雖然可以直接聯繫,但是也要受到玄機門的監控,一旦發現兩宗有不利於大唐利益的事,玄機門便會揮淚斬馬謖,將兩宗的害群之馬清出去!」
**沉吟道,「想要利用玄機門,恐怕並不方便,畢竟這麼多長時間了,玄機門除了送給我一枚玄機金令,再沒有和我聯絡過。」
李思甜道,「雖然玄機門沒有聯絡你,但是你也可以去找他們啊!」
「你別忘了超級宗門裡面,除了你對玄機門一竅不通以外,其他各大勢力都聽過玄機門的大名。」
「尤其是尋寶怪商賈寶瑞,手頭掌握那麼多信息,應該不會不知道玄機門的位置吧!」
**聞言,登時大喜,抱起李思甜在她的額頭狠狠的親了一口。
「甜兒,你可真是我的賢內助,我這就去找賈寶瑞,找他聯繫玄機門施壓釋天行!」
李思甜臉色一紅,扭捏道,「別鬧,她們都在隔壁等著呢!」
**故作不知道的問道,「她們是誰?」
李思甜思索道,「你說呢?」
「平時找了那麼多女人,現在大家都來了,你打算怎麼分配?」
**笑嘻嘻道,「這還用操心啊,當然是大家一起,大被同眠咯!」
李思甜伸手在**的腰間狠狠的擰了一把道,「你想的挺美!」
……
**到底沒有和眾人大被同眠。
因為陳碩發來了消息,說釋天行已經喪心病狂的開始聯絡美麗國的戰艦呢!
雖然美麗國在**手中已經折損了不少的戰艦,但是美麗國財大氣粗,單單戰艦軍團便有十幾個。
若是美麗國真的動怒,隨便組織一兩個戰艦軍團殺過來,也能讓很多老百姓死去。
所以,**必須早點聯絡上玄機門,以便阻止美麗國的出兵。
賈寶瑞除了尋寶,最出名的便是他遍布全世界各地的消息渠道。
在玉海,賈寶瑞也有這樣的渠道,但是並不像管城那樣是個聞名全城的夜總會,而是悄無聲息的一間小酒吧。
尋夢酒吧。
**來到這裡的時候,酒吧裡面還沒有多少客人。
一個駐場歌手懷抱著吉他,坐在檯子上給眾人唱歌。
**目光一掃,登時在現場發現了一個熟人。
寅虎。
此刻的寅虎如同剛失戀的小夥子一樣,坐在酒吧的角落裡獨自一人在喝酒。
**要了一紮啤酒,然後來到了寅虎的面前,問道,「一個人?」
寅虎皺眉正要開口趕人,目光瞥見是**,登時又不說話了。
**繼續道,「不方便說啊,沒關係,不方便就不說,喝酒就行!」
說著打開一瓶啤酒,放到了寅虎的面前。
此時,寅虎的面色已經變得難看,冷冷道,「不好意思,我不想喝酒!」
**淡淡道,『不喝酒,那殺人也行啊!』
「你要殺誰,那個唱歌的麼,我來替你殺!」
說完轉身,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身子已經輕飄飄的來到了那名唱歌的歌手面前。
「點首歌可以麼?」
「幫我唱似是故人來,獻給我的一位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