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城!
這裡是南唐省省的省會,隻不過省內人一般都簡稱為省城。
陳平帶著滕雲鳳、黃天鶴來到這裡,連續找了十幾家酒店,這才終於找到了空房,安頓了下來。
按照米陸薇所說,最近省城武盟分會會有一場新晉宗門等級儀式,陳平要想成立宗門,正好可以觀摩一下。
同時也正好給自己的萬靈仙門做一個預備登記。
「幾十年沒來省城了,沒想到變化竟然這麼大,找個空房都這麼困難,可見省城比我們揚城繁華多了!」
酒店的餐廳內,三人找了個位置坐下,黃天鶴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慨。
黃天鶴原本也是出身大宗門,昔日虎鶴九形門縱橫大江南北,也是國內響噹噹的名號。
隻是後來因故凋零,更是遭遇了滅門之禍,到如今隻餘下他一個人而已。
陳平要成立宗門,自己一個人肯定不行。
雖然收服了趙鎮龍等人,但是,他們的武功,跟真正的宗門高手比較起來,差距太大。
想要培養起來,還需要很長時間。
所以,陳平又將目光放到了黃天鶴等人的身上。
揚城的幾大高手,都是有師承有來歷的,比之趙鎮龍等人的野路子出身,要厲害的多。
當聽說陳平要成宗門,邀請他們加入的時候,黃天鶴等人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之前雖然說臣服於陳平,但是更多還是利益合作,但加入宗門就不同了,那就相當於大家一起成立了一大家庭。
這對於已經被陳平折服的黃天鶴等人來說,是增加雙方感情的大好事,所以,他們才會加入的這麼乾脆。
而這次省城之行,陳平也是有好幾個目的。
一來擴展業務,儘快將龍王橙砂岩西瓜的市場鋪開,佔據省內市場。
二來,觀摩武盟的新晉宗門儀式,為接下來萬靈仙門的成立打下基礎。
三來,陳平自從暹羅回來,還有一件事沒有辦,那就是照顧一下竇憲英的孫女竇英華。
當初竇憲英身死,臨死之前將竇英華託付給陳平,讓他代為照顧,可陳平回來以後,先是在玉京被絆住手腳,忙活一陣,隨後回到清流,又趕上李思甜受算計。
之後便是群雄奪寶,尹秀算計陳平。
這一連串下來,陳平一直脫不開身,如今終於可以有時間,完成竇憲英的託付了。
因為竇憲英的孫女竇英華目前正是在省城,一家武館內擔任教練呢。
一旁,一名正在就餐的顧客聽見了黃天鶴的感慨,插嘴道,「這位老兄是第一次來省城吧!」
「其實這裡往常沒有這麼多人,隻不過最近武盟要在這裡舉辦一場宗門成立大典,所以才會有這麼多人來!」
聽到有人搭腔,陳平正好也想打聽大典的情況,見這人孤身一人在這裡吃飯,於是表邀請到自己這邊,和這人邊吃邊聊。
「老兄,這宗門成立大典是什麼情況,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來呢?」
陳平問道。
那人姓秦,雙名文遠,口才便給,當先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說起這宗門大典,這位小兄弟算是問對人了!」
「不瞞你說,我是個做生意的,家裡小有餘財,一直和咱們省的宗門伏魔九陽門有業務往來。」
「這伏魔九陽門是練刀的,門下弟子最擅長的就是一套伏魔九陽刀,招式威猛無雙,據說練到大成,一刀能夠劈開這麼厚的鋼闆呢!」
秦文遠連說帶比劃,言語動作不免有些誇大其詞。
陳平聽著無所謂,但是一旁的黃天鶴聞言,卻不禁握緊了拳頭。
當初虎鶴九形被滅門,乃是許多宗門一起出手才做到的。
其中一家,就是秦文遠口中的伏魔九陽門。
黃天鶴永遠忘不了,當初虎鶴九形被滅門的時候,伏魔九陽門的一名長老,手持大砍刀,一刀劈死自己師娘的場景。
可憐自己的師娘當時剛剛生產,懷裡還抱著還未睜眼的小孩子,哭著哀求那名長老能不能放過自己的孩子。
那長老一聲獰笑,舉刀落下,一刀將師娘和孩子全都劈成了兩半。
可憐的孩子,還未曾見過這世界什麼樣子,便被那長老砍死。
「老黃!」
陳平見黃天鶴握緊拳頭,手足發抖,當即喊了他一聲。
黃天鶴從回憶中醒來,對著陳平道,「不好意思,我剛剛走神了!」
陳平知道他身負血海深仇,登時想到這伏魔九陽門應該是黃天鶴的仇家之一,於是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別急,等合適的時候,我會幫你報仇的!」
黃天鶴點頭,情緒稍稍緩解。
秦文遠不知道內情,繼續滔滔不絕的講了一通伏魔九陽門的厲害,然後繼續道,「區區一個伏魔九陽門就這麼厲害了,可見其他的宗門是何等的強大。」
「隻是,這些宗門雖然強,但是幾十年來已經很少有新的宗門成立了。」
「所以,這次武盟宣布有新的宗門成立大典,當然會吸引眾多人前來參觀!」
「畢竟,有些人一輩子可能都趕不上一次宗門成立大典呢!」
陳平問道,「哦,這城裡這麼多人,一起參加盛典,能盛的下?」
秦文遠道,「哪能都去啊,這裡面大部分人都沒資格進去觀看盛典呢。」
「隻有那些有身份有地位,像是省城四大家族或者其他宗門弟子這樣的人物,才有資格去觀看呢!」
「當然,普通人也不是不能看,但是必須要有其他宗門發放的請柬才行!」
陳平皺眉道,「這麼麻煩啊,可是我又不認識宗門的人,到哪裡去弄請柬呢?」
其實滕雲鳳就是四大家族中人,陳平要去,自然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陳平想要多了解一些信息,所以故意裝作沒有門路的樣子進行詢問。
秦文遠還沒說話,忽然旁邊有人過來喝道,「秦文遠,又在這裡吹牛呢!趕緊的,把我們那桌的賬結了!」
秦文遠擡頭,見說話之人一身唐裝,胸前花紋隱約印著一個陽字,當即笑著起身,說道,「原來是邢主管,這幾位是我的朋友,很是仰慕邢主管的風采!」
「不知道邢主管能否賞臉,坐下來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