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蘇哥,你說聽到什麼風聲?」江鐵柱給蘇正端了一杯酒。
蘇正擺手示意不喝了,靠在椅子上,微微沉吟,道:「是這樣的,武斯泰藥廠那邊,那個新來的純一法子這段時間一直在憋著招兒呢,現在你新廠子已經營業了,她估計會想法兒搗亂,所以,你務必要注意點。」
「行,我知道了。」江鐵柱點頭,蘇正說的這些,他早都有所防備,「蘇哥,你放心,我知道,那個新來的扶桑娘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嗯,防著點就行。」蘇正拍拍他肩膀,「不過你也別太擔心,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我們華夏地盤,她若真敢亂來,我第一個不會饒了她!」
「好嘞。」江鐵柱咧嘴,感激的看了看蘇正,一直以來,蘇正其實幫了他不少忙,「蘇哥,今兒謝謝你來參加我這開業儀式,而且還幫我站台。」
「呵呵,就別客氣了。」蘇正笑了笑,「我啊……之所以過來給你站台,你應該知道原因。」
「嗯,知道。」江鐵柱點頭。
他現在也算是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過了。
蘇正這種級別的領導,一般不會輕易給企業站台的,特別是他們這種私企。
其實擔的風險很大。
很容易會引起非議。
之所以蘇正要過來,一來是給他江鐵柱爭面子,第二個,就是給扶桑人看的。
是為了表達他蘇正的立場!
「行,知道就好了。」蘇正拍拍他肩膀,「所以兄弟,別擔心哈,你的背後還有我們呢,我們也絕不可能讓一個外來的扶桑人把我們華夏人給欺負了。」
「好,謝謝蘇哥。」
「瞧你……客氣的不行。」蘇正呵呵一笑,看了看時間,「好了,那我就先走了,還有事兒要辦呢。」
江鐵柱也知道蘇正很忙的,所以也沒挽留。
「行,蘇哥,那改天我請你單獨吃飯哈。」
「好嘞。」蘇正點頭,剛要坐上車,不過他停下來,一臉嚴肅的看著江鐵柱,「對了兄弟,你可不能單獨請我吃飯啊,你是不是得把我家那位大人物喊上?」
「蘇哥,你……指的是蘇沛凝?」江鐵柱一懵。
「還能有誰?」蘇正看了一眼,「我可告訴你啊,我家這位大人物,之前老是念叨你呢,而且還跟我抱怨不止一次,說你不跟她聯繫,本來今兒她也想來呢,但有事兒去了外地。」
「哦,沒問題。」江鐵柱撓頭,有點不好意思。
之前蘇沛凝其實跟他打了好多次電話,一直約呢,不過他一直忙著其他的事兒。
就給耽擱了。
現在人家蘇正都這麼說了。
他不答應也不行。
「行,那就這麼定了。」蘇正摁住他胳膊,「好了,留步,快去招待別的客人吧。」
「好嘞。」
送走蘇正之後,江鐵柱回去招待了其他客人。
同時,他還在考慮著蘇正的話,的確不得不防著這純一法子。
此時。
武斯泰藥廠。
辦公室。
純一法子靠在椅子上,眉頭擰成一塊,閉眼休息。
「接著說!」她摁著額頭。
「是!」站在旁邊的手下急忙稟告,「領導,剛才我們的人,去江鐵柱的新藥廠開業儀式看了一眼,然後……」
「繼續說!」純一法子怒聲道。
「然後……」手下有點慌,欲言又止,「那個……蘇正還直接幫江鐵柱站台,震驚全市!」
「什麼!」
純一法子猛地睜開眼眸,臉上盪起憤怒。
啪!
她猛地一拍桌子。
嘭!
桌子瞬間裂開縫隙。
手下嚇得瞬間腿一抖,啪的直接跪在地上,「領導,我……」
其他旁邊的人也嚇得後退兩步,垂下頭,大氣都不敢喘!
「麻痹的,這蘇正……看來還真是跟我們扶桑對著幹啊。」純一法子冷聲,猛地看向手下,「當初……我們這邊藥廠開業之時,這蘇正是不是沒站過台?」
「是……是的!」
手下顫抖,「這蘇正不但沒有站台,而且都沒來,隻是派了個手下過來應付差事。」
「草!」
純一法子眉頭一皺,臉上的憤怒越來越濃,她猛地起身。
嚇得手下再度後退兩步。
「你們就這麼怕我?」純一法子一把揪住一個手下。
「領導,我……」手下聲音顫抖,「我……」
「怕我嗎?」純一法子盯著對方,咄咄逼人。
手下眼皮一擡,看到純一法子那眼神,他嚇得再度低頭,違心道:「領導,我……我不怕。」
「哦?真不怕?」
純一法子冷笑一聲,忽然一把揪住對方的手臂,一捏。
咔擦!
「啊!」
手下慘叫一聲,捂著斷臂。
「現在還怕嗎?」純一法子盯著他。
「怕,我怕!」手下忍痛連連點頭。
「沒出息的玩意兒!」
純一法子一腳踹開對方,走到窗口,看著外邊,她冷聲道:「麻痹的,我就不相信了,我純一法子還治不了你江鐵柱。」
旋即她轉頭看向手下,「你們……現在有什麼好辦法?」
聞言,眾人皆是低頭沉默。
「一群廢物!」純一法子罵了一句,微微沉吟,「醫院躺的那個廢物如何了?」
手下知道對方問的是一郎,急忙道:「領導,一郎君已無大礙了,不過……受傷嚴重,還得住幾個月。」
「讓他現在滾老娘面前。」純一法子冷聲道:「要不然我會讓他死。」
「是!」
手下轉身離去。
一個小時後。
一郎躺在擔架上,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純一法子,虛弱無比的他,道:「領導……」
「我還以為你死了。」純一法子眼神冷冷的盯著他。
「我……」一郎心裡狂罵這純一法子是個沙比,但他還是腆著臉,賠笑道:「手下還沒幫領導您把事兒辦好,所以自然不能死。」
「呵呵……」
純一法子冷笑,「就憑你……能幫老娘辦好事兒?」她擺手,「你可拉倒吧,你他麼若有這麼大的能力,老娘至於從扶桑跑到這兒來?」
「這……」一郎瞬間語塞,他抻著胳膊緩緩的坐了起來,「領導,之前手下辦事不力,還請你見諒。」
「行了,別廢話了。」
純一法子盯著他,「讓你過來,是讓你把關於江鐵柱的所有事兒都給我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