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媽的,你怎麼不說!」
二姑眼珠子一瞪。
她知道若是說出來,江鐵柱恐會收拾他們。
而更讓她崩潰的是,自己的兒子竟然想坑自己。
「媽,這事兒是你做的,你讓我說啥啊。」林剛搖頭。
「你……」二姑眼珠子一瞪,「林剛,你他麼還是不是人啊,你個畜生玩意兒,你就知道坑你媽是吧?」
旋即她看向江鐵柱,「你可千萬別聽林剛說,這事兒……不是二姑一個人乾的啊。」
嘭!
江鐵柱一腳踹在二姑身上,
接著反手一巴掌抽在林剛臉上,他搖頭有點無語,都說人心難測,以往很多都是利益互坑對方。
而現在,這娘兩個為了保命,互坑對方。
他也是服了。
「行了,你們兩個若是不想說,那就別說了。」江鐵柱其實也懶得問這事兒,「我就問你們一句,你們給小狐狸下的葯在哪兒?」
「在……」林剛捂著臉,指著包,「在我媽的包裡。」
「林剛,你……」二姑瞬間崩潰。
麻痹的。
這狗日的林剛,賣她賣的挺快的。
「拿出來。」江鐵柱示意道。
「哎,好!」
林剛轉身從母親包裡把一個小拇指大小的瓷瓶拿了過來,「鐵柱,是……是這個……」
江鐵柱打開,聞了一下。
瞬間眉頭一皺。
「神魂五步癲!」
他盯著這母子二人,冷笑一聲,「你們兩個好狠啊,竟然給小狐狸弄這種葯。」
「鐵柱,我……我們錯了。」林剛急忙求饒,「以後再也不敢了。」
「鐵柱,二姑以後一定清白做人,不再幹這種事兒了。」
「呵呵……」
江鐵柱冷笑,「遲了,之前給過你們機會,但你們不珍惜,所以……既然你們讓小狐狸嘗了這葯,那麼現在你們兩個也嘗嘗這葯吧。」
「鐵柱,不行啊。」二姑急了,「這若是吃下去會死人的!」
啪!
江鐵柱一巴掌抽在對方臉上,眼眸一沉,「那你們當初給小狐狸吃的時候,怎麼就不怕它死?」
「這……」二姑瞬間語塞,她急忙求饒,「鐵柱,二姑真的錯了,你千萬別讓我們吃這葯啊,真的會死人的。」
嘭嘭!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裡邊有人嗎,快點開門,我們是酒店保安,聽說這裡有打鬥。」
「救命,救命啊。」二姑聞言,宛若面色一變,急忙吼道。
江鐵柱不為所動。
「快點開門。」門外的聲音更沉了,「若是不開門,我們就直接進來了。」
滴滴滴!
外邊響起了刷門卡的聲音。
接著七八個保安沖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穿的黑西服的男子,掃視房間,隻見二姑母子兩個人跪在一個人跟前。
而那個人背對著他們。
看不清模樣。
「到底怎麼回事。」男子冷聲道:「我們接到電話說這兒鬧事!」
「救命啊、」
二姑急忙沖著男子道:「這……這小子要殺我們,你們快點攔住他,快點報警。」
「先生!」
聞言黑衣男子盯著江鐵柱的背影,「這裡是酒店,不是你胡來的地方,麻煩你最好配合一下我們,跟我們走一趟,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江鐵柱,想弄老娘。」二姑哼的一聲,「想什麼呢,現在這麼多人進來了,老娘就不信你能弄死我們?」
「二姑,你可真是囂張啊。」
江鐵柱搖頭冷笑,「看來,今兒不弄死你,都有點對不起你了。」
旋即他這才轉身看向黑衣男子,「認識我嗎?」
此時,黑衣男子聽到江鐵柱這名字還正發懵。
聞言這才擡頭一看,他面色猛地一變,「江先生,怎麼……是……是您?」
站在眼前的江鐵柱,正是他們酒店擁有至尊會員卡的貴賓。
也是他們老闆的貴賓!仟韆仦哾
惹不得!
現在這個酒店,是他們老闆投資新開的,但同樣的,擁有那張至尊會員卡,那便是擁有在酒店擁有最好的服務。
同時,吃住玩樂全免!
按理而言,誰若是擁有了這張卡,肯定會高興地要死,會瘋狂的享受。
反正免費。
但他們老闆,把那張至尊頂級會員卡給了江鐵柱大半年了,結果……江鐵柱就數月前消費過一次,後來再也沒來過。
沒想到,今天在這兒會碰到江鐵柱。
「快快快,還愣著幹什麼!」
黑衣男子急忙沖著手下吼道:「快給江先生行禮!」
瞬間,嘩啦七八個保安當即站立一旁,低頭行禮,「江先生好!」
「嗯。」江鐵柱淡淡點頭。
「江先生,這……是怎麼回事?」黑衣男子小心翼翼問道。
他之前聽他們老闆說過,這江鐵柱平時不是個容易惹事兒的主兒,更不會欺負弱小的人。
而現在……這眼前一對母子這樣,肯定是惹到了江鐵柱。
「他們兩個,動了我在意的寵物,差點害死了它,你們說……」江鐵柱看向黑衣男子,「我該怎麼辦?」
「還有這事兒?」
黑衣男子瞬間大怒,眼珠子瞪著二姑,「好大的膽子啊,江先生的寵物,也是你敢害的。」
旋即他急忙彎腰,「江先生,您吩咐,您讓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
「好!」
江鐵柱把瓷瓶丟給他,「這瓶葯讓他們兩個人分了。」
「是!」黑衣男子大手一揮,「給他們喂葯。」
「鐵柱,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饒了我們吧。」二姑求饒,「這葯真的會吃死人的。」
江鐵柱沒搭理,轉身坐到椅子上,
接著,幾個人上前便給母子二人餵了葯。
「江先生,好了。」喂完葯之後,黑衣男子稟告道。
「嗯。」
江鐵柱點頭,盯著趴在地上的二姑母子,「二姑啊,能不能活,就看你們進醫院的速度了,你們自求多福吧,另外再給你警告一句,以後啊,別再惹我,更別跑到我家裡找我爸鬧,要再敢這樣,我下次給你喂一整瓶的。」
旋即他轉身走了出去。
「江先生,他們……不會真的要死吧?」跟在身後的黑衣男子忍不住道。
「你覺得呢?」江鐵柱看了一眼對方。
「這……」黑衣男子一懵,旋即苦笑一聲,「我之前聽我們老闆說過,江先生做事一向很有分寸,這葯……恐怕……不足以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