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鐵柱無語。
這陳蓉膽子也太大了吧。
你讓我試你的兔兒?
這不是開玩笑?
再說了,我的意思是你年齡大,不是說你的兔兒大!
這女人咋想的!
「江鐵柱,你試試啊,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陳蓉依然手裡比劃著。
江鐵柱瞅了一眼對方比劃的手,「那個……陳局,我就不試了。」
「不行,你必須試!」陳蓉哼的一聲。
慣當局長,習慣命令手下的她道:「我說話還從來沒有人不敢聽呢。」
旋即她一把抓住江鐵柱的手,放在半空,距離自己兔兒有一公分的距離,「你看看,我說的是不是。」
江鐵柱瞅了一眼,「那個……我這樣試不出來呢。」
「臭小子!」陳蓉瞪了一眼,索性直接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兔兒上。
江鐵柱懵了。
這……他沒想到這娘們太虎,竟然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兔兒上。
儘管還隔著衣物,不過那種澎湃的感覺還是很明顯。
「江鐵柱,你現在覺得我是不是在說謊?」陳蓉臉頰微微紅著,有點氣急敗壞。
江鐵柱不敢再激對方了,他擔心若是再激怒對方,這娘們估計都把他的手放進衣服裡。
「那個……你說的對,你不大。」江鐵柱隻能點頭。
「是吧。」
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陳蓉這才哼的一聲,「那你現在對我有沒有想法?」
江鐵柱:「……」
「那個……有點。」江鐵柱違心道。
「這還差不多。」陳蓉這才面露得意,「那你承認我有魅力了?」
「對對對,你有魅力,你的魅力很大。」江鐵柱繼續違心道。
他心想這娘們真他娘的虎。
按照他們這兒方言,這娘們有點瓜,但又不瓜,畢竟能幹到局長這個位置還是有點本事的,再說了他也見識過這娘們的工作能力。
那也沒得挑。
難不成……在感情上,這是個白癡?
聽到江鐵柱這麼誇她,陳蓉更是心裡高興,她哼的一聲道:「這還差不多,好了,我送你回去。」
來到局裡,江鐵柱騎上三輪車回到村裡,一進門江母便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捧著蘭花出來,「鐵柱,這東西哪兒來的?」
「媽,這蘭花生病了,托我幫忙治一下。」江鐵柱把蘭花放到房子裡。
「哦,這就是蘭花?」江母有點好奇。
作為農民而言,她也隻是聽過,並未見過,當即便要伸手去動。
「媽,最好別動。」江鐵柱搖頭,「這東西得了腐爛病,最好別動,而且這玩意兒很貴。」
「幾片葉子的花草能有多貴?」江母縮回手,納悶道。
「這……價值百萬。」江鐵柱盯著蘭花。
「你說啥?」江母眼睛一瞪,「一百萬?這……」她下意識的後退兩步,「這花草咋這貴呢?」
「對。」江鐵柱點頭,「現在這玩意兒的價格還回落呢,擱在幾年前,這估計得兩百萬。」
「我得乖乖。」
江母咂嘴,「這……這我們當農民的一輩子都不敢想呢。」旋即她面色一變,「兒子,那這貴的東西,你給人家萬一治壞了咋整?」
「媽,應該有辦法。」
江鐵柱的目光從蘭花上看著母親,「這玩意,若是治好了,我們可以賺二十萬呢。」
「這……」江母目瞪口呆,「二……二十萬?」她愣了一下,「兒子,你……人家是忽悠你的吧,你確定給你二十萬?」
「沒錯。」江鐵柱轉身拿藥箱,江母一把拉著他胳膊,「那……那要是治不好呢?」
江鐵柱回頭一笑,「我賠他一盆新的。」
「兒子,你……你瘋了。」江母瞬間面色慘白,「這要是給人家把花弄死了,咱家情況別說一百萬了,就是十萬,都沒有。」
「媽,放心好了,我可以救活的。」
江鐵柱摟住她胳膊,然後把藥箱拿了過來。
他拿出搗葯工具,又從後院拿了一些曬乾的草藥進來,「媽,得麻煩你把這些藥材搗碎,我去一趟山上采幾味草藥,回來要用。」
隨後,他背著竹簍去山裡採摘幾味草藥。
按照他之前的計劃,在山裡需要採摘六味草藥。
其中杜仲、茱萸、黃精等五種草藥已經找到,但唯獨就差一種叫做番紅花的中藥沒找到。
番紅花作為一種名貴的藥材,市場上倒是有,不過很多都是假貨。
而山裡倒是有,他之前也見過。
「奇怪了!」江鐵柱眉頭一皺,他發現有的時候,你不需要啥東西,那玩意兒老在你面前晃。
但等你需要的時候,卻發現無論如何,也找不到!
「不行,必須得把這玩意兒找到!」江鐵柱呢喃道。
隻要找到這草藥之後,那麼那蘭花就有救了。
拿到那二十萬,他打算在村裡承包土地種其他藥材,然後搞個中藥站,以後用來儲存藥材,作為藥材售賣的中轉站,不管以後他種植藥材,還是村裡其他人都可以用。
承包土地倒是好辦,不過中藥站不好弄,因為這地方必須要選擇一個好位置。
他們村本來多山地,而規定耕地又不能弄這個,所以中藥站不好搞,他們村倒是有一個中藥站,是村裡的王彩花在弄。
這個中藥站雖然破舊,不過位置很好,村裡有人想過盤下來,但王彩花根本不賣。
「先不想那麼多了,先把番紅花找到。」江鐵柱繼續埋頭找。
與此同時。
在江鐵柱不遠處的兩百米外,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從一個光著身子的婦女身上爬起來,「剛才老子咋樣?」
「蔡哥,你可真厲害,剛才人家舒服的不行。」女人坐起來,兩個兔兒晃著,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村裡的王彩花。
「老子那功夫肯定好。」仟韆仦哾
男子得意道,伸手一把抓住王彩花的兔兒,「真大,剛才做的時候,老子看的眼都花了。」
「那可不。」
王彩花笑了笑,「我這胸,村裡的漢子哪個見了不咽口水。」
「你以後跟老子睡,其他男人你別想。」男子哼的一聲。
「那沒問題,我家男人死的早,我也有那需求呢,我自然跟你。」王彩花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