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現在說唄。」
江鐵柱納悶道。
「是這樣的。」趙蕙搓搓手,有點不好意思道:「那個……我最近身體有點不大舒服,所以想請你幫忙看看,行嗎?」
「姐,你咋了?」江鐵柱一懵,急忙點頭,「你有啥癥狀,跟我說說,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看好的。」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病,就是吧……」趙蕙擡頭,臉微微一紅,「我就是最近有點頭疼,然後還有點煩躁,另外失眠多夢,老是睡不好。」
「哦,除了這些癥狀,還有其他的嗎?」江鐵柱道,「你有啥癥狀,都要跟我說呢。」
「嗯,我……我……」趙蕙咬唇,有點難以啟齒,「就是那個大姨也有一個多月沒來了,還有,有點胸悶。」
聞言,江鐵柱看了一眼對方那撐得很足的兔兒,「是不是胸的上邊有點憋氣,還憋得疼。」
他倒不是占人家便宜。
而是,這兔兒上,具體哪個位置疼,都是有對應的癥狀。
他得問清楚!
「鐵柱,你簡直神了。」趙蕙眨巴眸子,點點頭,「你說的沒錯,的確那兒很疼。」
「行,我明白了。」江鐵柱點頭,「姐,我幫你摁一下脈。」
「好。」趙蕙點頭,坐在椅子上,把手放在桌上。
江鐵柱按住脈搏,然後又看了看對方眼睛,還有舌苔這些地兒,片刻之後,江鐵柱道:「姐,你這是內分泌紊亂。」
「內分泌紊亂?」趙蕙眨巴眸子。
「嗯,也就是失調,是這樣的,人有內分泌系統、分泌各種激素和神經系統調節人體的代謝和生理功能,原本是個平衡的,但是現在某種原因,給打破了平衡。」
「鐵柱,那……那我這病嚴重不?」趙蕙有點緊張。
「沒事,姐,你放心,你這種病啊很常見的。」江鐵柱寬慰道:「這樣……我把地裡的活兒忙完之後,回診所給你開點葯,基本上吃了之後,就能康復。」
「好的鐵柱,謝謝你。」趙蕙急忙道謝。
「姐,你太客氣了。」江鐵柱看了一眼,「你不是剛說了嗎,都是一家人,你沒必要這麼客氣呢。」
「行,那我不跟你客氣了。」趙蕙眨巴眸子,她起身,「鐵柱,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趕緊忙吧。」
「好!」
江鐵柱點頭,臨了又提醒道:「對了姐,我得提醒一句,這內分泌紊亂跟勞累也有關係,你得注意休息,這樣吧,我這幾天給家裡請個保姆,這樣你也就不用太勞累了。」
「哎呀,請啥保姆。」趙蕙看了一眼,「浪費那錢幹啥,再說了鐵柱,我們又不是城裡人,這在村裡若是請個保姆,村裡人還不得笑話,沒事兒,我一個人可以的。」
「可是……」江鐵柱有點心疼趙蕙。
他知道……人家趙蕙都是為了他們家,才成這樣的。
「別可是了。」趙蕙擺手,「鐵柱,千萬別請保姆,我真的可以的。」
「那行。」
江鐵柱點頭,「那這樣,你得注意休息,家裡的事兒,你也別都做,我抽空回家幫你。」
「哎,不用,鐵柱,你乾的都是大事兒,你忙你的。」趙蕙很懂事兒,「你也那麼累的,家裡的事兒,你放心,有姐姐呢,我一個人可以的。」
江鐵柱笑了笑。
他瞬間感覺到,誰能娶到趙蕙姐這種女人,真的是福氣呢。
接下來兩天,江鐵柱一直在地裡。
三天後。
補的那些苗子,都活了過來,江鐵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現在可以放心,幹別的事兒了去。
「你們兩個傢夥好好守在這兒。」江鐵柱拍拍兩隻土狗的腦袋、
「嗚嗚……」兩隻土狗點點腦袋。
江鐵柱回了村裡,同時他準備在村裡叫個人幫著守在地裡。
雖然有這兩隻土狗,但地裡沒人也不行,至少地裡有什麼事兒,這人能打電話通知他呢。
不過父母一聽說這事兒,直接把他攔住了。
「我說鐵柱,叫什麼人啊,花那錢幹啥。」江父咬著煙鍋,「這樣,我沒事幫你去看。」
「爸,不行。」江鐵柱搖頭,「你身體不好,就好好在家休息,再說了,請人幫著看地,也花不了幾個錢。」
「咋地,嫌老子不中用了?」江父眼珠子一瞪,「老子還不到六十,你小子就覺得我不行?我身體怎麼就不好了?」
「爸,我不是那個意思。」江鐵柱無奈。
「不是那意思,那就給我閉嘴,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江父一擺手,極為強勢。
江鐵柱聞言無奈一笑。
他還是不放心。
畢竟……上次在地裡,發生那事兒,父親都受傷了。
而他擔心……扶桑人可能會再次跑來搗亂,若是父親出了什麼差錯,他一輩子都遺憾。
「爸,我還是覺得……」
他還想說。
「兒子,要不……就讓你爸去吧。」江母打斷他的話,微微一笑,「你爸在家裡平時也沒啥事兒,可以去幫你看地,另外……地裡不是有兩隻土狗嗎,你爸不會有事兒的。」
「那行唄。」
母親都這麼說了,江鐵柱隻能點頭。
地裡的事兒,他算是放心了,接下來江鐵柱把工作重心放在了靶向葯上。
現在靶向葯銷量很好。
已經超過了武斯泰藥廠的靶向葯,前來找他合作的廠家也很多,不過跟之前一樣,他還是給拒絕了。
現在在靶向葯這塊,他隻跟四洲藥廠合作。
「也不知道……林一欣的藥廠咋樣了?」跟父母說完話,江鐵柱回到房子,準備給林一欣打個電話問問。
畢竟四洲藥廠幾乎快要倒閉,現在有了靶向葯的生產訂單,還不知道扭轉過來沒。
叮鈴鈴!
電話拿起電話一懵笑了笑,摁了接聽鍵,「一欣,可真是巧啊,我還正尋思著給你打個電話呢。」
「呦,真的假的啊。」
電話裡傳來林一欣的笑聲,「我怎麼這麼不信你,你江鐵柱現在可是市裡風頭最盛的人,身邊肯定少不了鶯鶯燕燕的,哪能想到我呢。」
「啊這……」江鐵柱無語,這女人有段日子沒見了,這還是這個說話嗆死人的德性。
「我說你他娘的林一欣,我現在說話,在你眼裡是不是都是假的?」江鐵柱無語道。
「呵呵……」
林一欣笑了笑,「那可不,你要是想我,你就過來看看我唄,別整那些虛的,我可告訴你,我們現在可是過了耳聽為虛的甜言蜜語的年紀,要的……是看你的行動呢。」
「草!」
江鐵柱無語,「那行啊,那我若是過來了怎麼辦?」
「你若是過來的話,姐姐請你吃飯。」林一欣沉吟道。
「吃什麼飯啊,我可告訴你,我不吃普通的飯,我要吃……鮑魚。」江鐵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