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江鐵柱瞬間無語。
他知道,這娘們要問啥。
但沒想到,這娘們這麼直接。
而且,問的這話,讓他根本就接不住!
「彩雲,你……」
「咋地,我都問的這麼仔細了,你還準備跟我說不知道?」王彩雲看了一眼。
「不是……」江鐵柱擺手,「我說王彩雲,你別瞎說啊。」
「少忽悠我。」
王彩雲哼的一聲,「鐵柱,我可是過來人啊,夏禾那樣兒,哪是什麼摔了?很明顯就是你們折騰的太狠了,所以她走路打擺呢,以前我們剛開始那會兒,我也有過。」
「啊這……」江鐵柱瞬間崩潰,這娘們太聰明了,「彩雲,你別瞎說哈,夏禾真的是摔的。」
「可拉倒吧。」
王彩雲擺手,白了一眼,「臭小子,我知道你為啥不跟我說實話,你是怕我生氣是不?你放心,我才沒有哩,畢竟,我一個寡婦,我知道我們走不到一起,我就是想問你,我跟夏禾之間,你幹哪個更舒服?」
「……」江鐵柱。
「我說王彩雲,你別問那些奇葩的問題,行不?」江鐵柱哭笑不得。
「啥叫奇葩的問題?」王彩雲哼的一聲,「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問這些問題,很正常,我王彩雲的兔兒多大,你也知道,我就是……」
她有點吃醋,「我就是想問你,到底是我這個農村婦女好,還是那個城裡的女人,弄起來好?」
江鐵柱崩潰了。
他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不過,王彩雲的話,倒是讓他沉吟了一下。
雖然說,幹那事兒無非就是那樣兒,但其實跟每個女人的感覺不一樣。
趙香如此。
王彩雲如此。
同樣的,昨晚跟夏禾,那感覺更是不一樣。
隻能說,相比之下,兩個人各有不同的味道。
王彩雲更野一點。
而夏禾,則是有點規矩,但她很配合那種。
「咋地,不說話了?」王彩雲看了一眼,旋即鼻子一皺,「哼,我就知道……你肯定跟夏禾那啥起來更好。」
「嗐,你這娘們……」江鐵柱啪的在她的腰肢上拍了一下,「你想什麼呢。」
「鐵柱,我……」
王彩雲看著他,「你可能會覺得我這人無聊,問的這問題,我有點傻缺,但我真的怕,我怕你有了夏禾之後,就冷落了我,畢竟,我們也都好久沒做了,以後,你恐怕更少跟我那啥。」
「你想多了哈。」
江鐵柱擺手,「行了,你呢,在我心裡呢,一直很重要,你說我當初中藥站裝修,我沒空,我爸媽身體不是很好,是你,給工人做飯,然後每天盯著那邊,我都記在心裡,所以呢,我肯定不會冷落你的。」
「真的?」王彩雲眼睛一紅。
「對昂。」江鐵柱點頭,「我江鐵柱說話,啥時候還忽悠過你?」
「噗、」
王彩雲一笑,「這倒是哈,行唄,那我就信你。」
「好了。」江鐵柱看了看時間,「我真得去村委會了,一大早村長就找我,好像有重要的事兒哩。」
「行,那你快去吧。」王彩雲點頭。
旋即,江鐵柱去了村委會。
「鐵柱,你回來了。」村長徐大茂咧嘴一笑,指著椅子,「快點坐。」
「哎,叔。」江鐵柱坐下之後,掃視村委會眾人,「叔,是不是修路的事兒啊?」
「對、」徐大茂把煙遞給他,咧嘴一笑,「鐵柱,一大早找你,是這個事兒哈。」
「哎,您說。」江鐵柱接過煙。
「是這樣的哈……」村長沖著村會計道:「你跟鐵柱說說具體情況哈。」
「行嘞。」村會計咧嘴,「鐵柱,是這樣的,這兩天我們一直在跑村裡修路的手續,現在呢,手續已經辦得差不多了。」
「哦,這是好事兒啊。」江鐵柱咧嘴。
「對,現在手續辦下來了。」村長徐大茂吸了一口煙,有點不好意思道:「鐵柱,我們已經商量差不多了,預計明天開始找工人進場,然後準備材料,所以,你看這個時間行不?」
畢竟,他們要找江鐵柱拿錢,所以,有點不好意思。
「哎,沒問題啊。」江鐵柱點頭,「叔,我說過了哈,這村裡修路的事兒呢,你們去辦,什麼時候開工,需要什麼材料,我都不參與,我隻負責出錢就行了。」
「好嘞。」徐大茂搓搓手,「鐵柱,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那行,那有啥事兒我們拿主意就好,不過呢……」
他撓頭,「哎,不瞞你說,我們幾個,真是有點慚愧呢。」
「沒錯,真的是慚愧,這修路的這麼多錢,得讓你一個人掏。」
幾個村幹部紛紛點頭。
「嗐,你們可真別這樣。」江鐵柱擺手一笑,「有啥慚愧的,咱們村啥情況,我心裡清楚,我也知道,你們為了修路,當時找上邊,跑了不少路,你們也儘力了,現在呢,我好歹有點錢,也能出的起,所以,這些話以後少說哈,隻要這路修好了,能讓我們村發展了,讓村民都緻富了,那就說明,我這錢沒白出。」
「哎,鐵柱,你放心好了。」徐大茂點頭,「我們幾個啊,一定好好把村裡弄好。」
「行嘞。」江鐵柱咧嘴,「那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哈。」
次日。
村委會這邊組織工人進場。
畢竟,這修村路,跟修高速路,是完全不一樣的,農村的路也就那樣,路基、路面,也沒多高的要求。m.
所以施工隊很好找。
而且,村長還把村裡之前幹過工程的村民喊上。
接下來兩天,開始進料。
不過按照原計劃,推遲了兩天。
五天後。
村裡正式修路。
畢竟這是村裡的一項大事兒,而且需要動土,所以一大早,村裡舉行了供奉儀式。
焚香燒紙祭祀。
祈求修路能順當平安。
村長他們本來尋思著,人家江鐵柱出了錢,所以他想邀請江鐵柱作為領導來講話,不過江鐵柱拒絕。
「叔,你別埋汰我了。」江鐵柱擺手,「我就是一村民,而你是村長,理應你來講話就行了。」
「哎,你小子還客氣啥呢。」村長擺手一笑,「行唄,那等法事做完了,我來講話就行了。」
「好嘞。」江鐵柱咧嘴。
法事進行著。
「鐵柱,這祭祀……我聽說,是祈求修路能順當?」一旁的王彩雲眨巴眸子,看著做法事兒,忍不住道。
「對,是有這麼個說法、」江鐵柱點頭,「咱們村這路,雖然隻是小工程,但還是有必要做一下的。」
王彩雲道,「我聽說,還有什麼活人樁,生樁什麼的?」
「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哈。」江鐵柱歪頭看著王彩雲。
「那可不。」王彩雲咧嘴,「我娘家有個遠房親戚,搞工程的,以前跟我們說過這裡邊的門門道道,隻是……」
她看向祭祀的法事,「我不知道這到底有沒有用?」
「這事兒吧……」江鐵柱微微沉吟,看向她,「信則有,不信則無,但我覺得……得信。」
若是以前,他可能不信。
但自打跟他那道士師父學了一些東西之後,他覺得,有些東西,得有敬畏感,修路也是如此。
「嗯,你說的對哈。」王彩雲點頭。
祭祀結束,修路開始了。
而江鐵柱也沒管這事兒,繼續在藥膏廠忙活,這兩天,他得把利華製藥廠的手續辦齊全了,到時候就可以開業了。
這事兒,夏禾則去辦。
兩天後,夏禾把手續辦齊全了。
「鐵柱,你看沒問題吧?」夏禾把所有手續放到跟前,笑道。
「嗯,可以。」江鐵柱看著手續,咧嘴,「夏禾,辛苦你了。」
「辛苦倒沒什麼。」夏禾臉微微一紅,「不過你是不是得補償一下人家呢?」
「啊這……」江鐵柱無語。
他明白夏禾是什麼意思。
這是想要了。
「鐵柱,今晚……我早點哄沅沅睡覺,然後你過來,行不?」夏禾眨巴眸子。
「這……」江鐵柱看了一眼,「你是不是又想走路打擺了?」
聞言,夏禾臉一紅,「沒錯,相比走路瘸著,我更想跟你那啥呢。」旋即她壓低聲音,「鐵柱,你看行不?」
「鐵柱……」
他還沒回答,忽然,王彩雲氣喘籲籲的跑進辦公室。
「咋了?」江鐵柱懵了一下,「啥事兒,這麼著急。」
「快,村裡修路出事了。」王彩雲指著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