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趙香這個樣子,江鐵柱瞬間氣血攻心!
他一股衝動再度襲來。
「香兒,你可想好了?」江鐵柱盯著對方。
趙香嗯的點頭,「我想好了!」
她把江鐵柱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然後她主動的貼過嘴唇!
江鐵柱感受著對方的熱情,他再也忍不住了,頓時直接撲向了對方。
片刻之後,自草棚裡傳來一聲歡快的叫聲!
……
完事以後,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趙香收拾好了之後,江鐵柱送她回了村裡,到了趙香家門口,趙香還一臉不舍的看著江鐵柱。
「怎麼,是不是離不開我了?」江鐵柱咧嘴一笑。
趙香嗯的點頭,「鐵柱,跟你在一起,我感覺很高興。」
「那……咱現在是不是已經算在一起了?」江鐵柱問道。
畢竟現在這社會,有的人發生了關係之後,並沒有做戀人。
「這個……」趙香抿嘴,「我先想想吧,我爸媽那邊我得先通過!」
江鐵柱點頭,等趙香走了之後,江鐵柱回到草棚裡,花豹已經趴在裡邊了。
「你又來了!」
江鐵柱沒好氣的看著這傢夥。
剛才他和趙香在裡邊折騰的時候,這花豹可是一直在草叢裡盯著呢。
花豹嗚嗚的叫著,點了點腦袋。
「行了,去睡覺了。」江鐵柱往床闆上一躺,剛才跟趙香折騰了一番,已經有點累了。
次日一早。
村裡婦女來到地裡,便開始進行石斛的種植!
經過一天的忙碌之後,兩畝石斛總算是種植完了,江鐵柱也算是覺得自己終於鬆口氣了。
這兩晚上都是在地頭住著,即便昨晚上跟趙香折騰了一番,不過在地頭睡覺還真不是人睡的地兒。
那風呼呼的刮!
山裡潮氣也大的不行,好幾次凍的他都有點睡不著!
不過江鐵柱心裡很明白,種植鐵皮石斛不算什麼,接下來才是真正考驗他的地方。
石斛的成活問題!
儘管之前他做過測試,現在栽植在砂石地裡的石斛也沒什麼大問題,算是過了這一劫!
不過,更難的是生長問題。
這可是極為重要的。
因為這個關乎他以後的銷售,以及父母的名聲。
之前村裡人知道他種植鐵皮石斛之時,基本上都是在看熱鬧,父母雖然也生氣,不過也算是支持了他。
若是石斛不能成活,那麼父母的臉可是讓他給丟盡了!
「不行,必須要讓石斛生長!」江鐵柱站在地頭呢喃道。
他在地裡拔下一株鐵皮石斛,看了一下草藥根的情況,之前經過藥草的浸泡,根須倒是不錯。
不過問題是,灌溉的問題。
石斛喜陰。
砂石地背靠山腳下,按理來說不缺水,不過麻煩的是,整個桃源村因為許久不下雨,地裡早都乾枯了,玉米地也是。
他這砂石地也是如此。
僅僅隻是靠著這山腳下的低溫肯定不行,必須得灌溉,這都一周多了,之前按照正常的計劃,這石斛差不多能灌溉。
結果最後灌溉沒下文,一打聽才知道,灌溉的水泵讓其他村給截了!
之前村民們也向上邊反映了灌溉的事兒,不過因為桃源村落後,周邊雖然有水源,不過若是灌溉肯定不行,若是澆地,必須得引十幾公裡外的水庫的水來澆地。
隻是現在,因為他們村太窮,人家上邊先供著其他的村子灌溉。
他們村排到了最後。
本來村裡說集資自己買水泵,不過很多村民平時生活都費勁,更不要說集資了,另外這還需要手續,手續辦不下來。
他找到了村長,村長徐大茂吧嗒著煙鍋,往桌角敲了敲,搖頭道:「鐵柱,這事兒說實話,你可真是難倒叔了,灌溉的事兒,我這也沒辦法,向上邊反應了很多次,但一直沒下文。」
「叔,那要不我們去找上邊唄?」江鐵柱有點納悶。
你既然不搭理我們,那隻有我們去找了。
徐大茂擺手,「你以為這水利部門是你想進就能進的,再說了人家來一句說他們也沒辦法,你有什麼辦法?」
他唉的嘆口氣,「農民苦呢,靠的就是老天賞飯吃,我看今年,這老天也就不賞飯了!」
江鐵柱聞言眉頭一皺,眼前這村長倒是人品沒什麼問題,不過就是能力有限。
「叔,那這樣吧,我去找水利有關的負責人,我去訴求,說一下我們這兒的情況。」江鐵柱不信邪了。
「鐵柱,你就別開玩笑了。」
徐大茂擺手,「真沒用鐵柱,我之前可是去了好幾趟了,人家回回都把我懟回來了,上次更是過分,說我再去的話,他就不客氣了。」
江鐵柱面色一沉,那照這樣說的話,村裡莊稼就這樣完蛋了。
「叔,那我想辦法!」江鐵柱心想靠這村長沒啥希望,他隻有自己找出路,別說他了,其他村裡人的莊稼也都完蛋了。
若是這大太陽再曬半個多月,徹底就完犢子了。
回到家之後,江鐵柱發現父親正坐在院子裡唉聲嘆氣。
「爸,你這是怎麼了?」江鐵柱納悶道。
江母從廚房裡走出來,也跟著嘆口氣,「這還能怎麼樣,你爸這是愁村裡莊稼的問題,你說這連續大太陽都多久了,這玉米苗子早都擰成麻繩了,這若是再不澆地,恐怕不出半個月,這玉米莊稼恐怕都得旱死!」
江鐵柱點頭,他現在也是發愁這事兒。
「爸,你放心,肯定會有辦法的。」江鐵柱安慰道。
聞言,江父瞅了一眼,「能有屁的辦法,你小子是不是雞湯看多了。」他把煙鍋的灰清理了一下,「你現在終於知道了我為啥不讓你當農民,這便是農民的苦,這靠天吃飯,這沒水灌溉,你就是著急,也白瞎!」
「鐵柱,你那石斛怎麼樣?」江母問道。
她對石斛不大懂。
江鐵柱苦笑一聲還未說話,倒是江父開口道:「他還能怎麼樣,現在玉米地都這樣了,他那石斛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我昨天還看那些石斛也多多少少有點缺水!」
「鐵柱,那咋辦哩。」江母擔心道。
這玉米地倒是死了就死了,不過這石斛可是關乎兒子的事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