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東西?」江鐵柱一懵。
「就那個……我自己產的,你之前喝過的。」茹婉笑了笑。
「啊這……」
江鐵柱無語,他瞬間就想到了……茹婉那汁兒。
之前茹婉的確給他喝過兩次。
不過……他都沒喝。
「那個……嬸兒,喝東西就算了。」江鐵柱擺手,「那個……這樣吧,我現在把東西拿到你家裡就行了,我待會兒還有事兒呢,就先走了。」
「別急啊。」茹婉一把拽住他胳膊,白了一眼,「讓你喝東西咋了,你就這麼怕?」
「不是怕。」
江鐵柱汗顏,「主要是這段時間是真忙,待會兒我還得找村長商量事兒呢。」
「商量也不急於這一時。」茹婉把剩下的書放到書架上,抹了抹手,「這樣,我現在跟你回一趟,我順便把娃放回家,你跟我一起走。」
「那……那行唄。」江鐵柱點頭,旋即他提著東西,跟著茹婉來到家裡。
「鐵柱,你先坐哈,我現在給你弄喝的。」茹婉把孩子放到炕上蓋好被子之後,她沖著有點尷尬的江鐵柱笑道。
「嬸兒,真的不用。」江鐵柱擺手,「我不渴。」
「少廢話。」茹婉看了一眼,「等著哈。」說著她從炕上下來,然後關上門,接著開始把外套脫了下來,瞬間細膩的皮膚,身材很豐,但一點兒都不胖。
特別是那罩包裹之下的兔兒,顛的猛烈。
江鐵柱更是尷尬了。
好傢夥。
許久不見,這女人還是這麼猛的嗎?
「那個嬸兒,你別這樣……」江鐵柱急忙別過眼神,「你趕緊把衣服穿起來,要不然有人。」
「我穿起來,怎麼給你喝東西啊。」茹婉白了一眼,「再說了,你還不好意思啊?以前你又不是沒見過。」
「我……」江鐵柱無語,之前的確見過這女人的兔兒,但那要麼是治病,要麼就是給孩子喂吃的。
可現在這樣兒,他真有點綳不住。
「嬸兒,我都說了,不喝。」江鐵柱搖頭,「那個東西,你還是留給你娃喝吧。」
「我娃哪能喝的了那個啊。」茹婉瞪了一眼,「他還那麼小,不能喝的。」
「啊?」江鐵柱聞言一懵,眨巴眸子,盯著茹婉那兔兒,「嬸兒,你……你說的喝的不是那個啊?」
「哪個?」
茹婉也沒反應過來,眸子撲閃,看江鐵柱的眼神不對勁兒,她低頭一看,瞬間明白過來,頓時茹婉嬌容一紅,瞪了一眼,「臭小子,你想啥呢,你以為我要給你喝我的汁兒啊。」
「那……那不是這個,那還能是啥?」江鐵柱撓頭道。
「想啥呢。」茹婉噗嗤一笑,「我這汁兒現在不多,孩子喝的量都少,哪有多餘的給你喝呢,我說的是酸梅湯,你還記得,之前你在我家吃飯,你很喜歡我自己熬制的酸梅湯嗎?」
「草!」
江鐵柱尷尬無比,他娘的,搞了這麼久,原來是他給誤會了。
「那個嬸兒,我……原來是酸梅湯啊,我還以為是那個呢。」江鐵柱汗顏,「那……那你……脫那個衣服是?」
「我這不是穿工作服嗎,有點熱,我換個家居服。」
茹婉打開櫃子,拿出一件寬鬆的汗衫,不過她沒著急穿,而是轉頭看向江鐵柱,眨巴眸子一笑,「鐵柱,那個……你是想喝我的汁兒嗎?」
「噗!」
拿起茶杯正喝水,緩解尷尬的江鐵柱,聽聞這話,差點沒噎死,一口水噴了出來。
「咳咳……」
「你慢點。」
茹婉上前拍打他後背,「想喝也不至於這麼激動吧,你要真想喝,我可以給你喝點,要不……」茹婉指著兔兒,「你直接上嘴?」
「啊這……」江鐵柱真崩潰了。
「嬸兒,別……別鬧了。」江鐵柱真有點受不了,這婦人若再這樣,他真覺得自己很淪陷,「酸梅湯我也不喝了,我還真有事兒。」
「行了行了。」茹婉白了一眼,「你現在可是大老闆,業務繁忙的,這樣吧,我拿個水杯給你盛一點,你帶上在路上喝。」
江鐵柱本來說不用,但茹婉死活要給拿上。
沒辦法。
幾分鐘之後,江鐵柱端著酸梅湯走了出來。
「還別說,這女人熬制的酸梅湯確實味道不錯。」
江鐵柱幾大口灌完,然後又去了一趟村委會,跟村長和幾個村幹部說了一下修建學校的事兒。
這畢竟是個大事兒,雖然有人出資,但還是需要上邊一些部門的審批。
「鐵柱,那我們大概也聊了差不多了。」徐大茂咂了一口煙鍋,「這幾天,我讓工人過來一趟,把所有的東西弄完,然後我跟你幾個叔去走一下手續文件,等弄好之後,就可以開建了。」
「嗯,行。」江鐵柱伸個懶腰,「那具體什麼情況,我們再說。」
旋即他回到家裡。
父親正坐在院子裡,正往煙鍋裡摁著煙絲、
「爸,你回來了。」看到父親,江鐵柱瞬間心裡一綳,不知道為何,他看到父親就有點緊張。
「嗯。」江父拿出打火機,吧嗒點燃,吸了一口,指著凳子,「正好,你過來,跟你說個事兒。」
聞言,江鐵柱更是緊張,看了一眼凳子,他沒坐下去,「爸,那個……我站著就行,你說啥事兒。」
若萬一跟父親沒聊好,父親要揍他,他更容易跑。
「讓你坐就坐。」江父瞪了一眼,「咋地,跟老子就這麼沒耐心說話?」
「不是不是……」江鐵柱聞言,這才坐下,「爸,我不是這個意思呢。」
「你放心,老子不揍你。」江父看了一眼,不過說完,他突然脫掉左腳的布鞋。
江鐵柱見狀,瞬間心裡一綳,急忙站了起來,往遠處挪了一下。
求生欲太強。
「你……」江父見狀,眼珠子一瞪,「你跑什麼,都說了不打你。」
「爸,那……那你手裡的……」江鐵柱尷尬的指著布鞋。
「老子這鞋裡有土,我撣一下不行?」江父說著翻過布鞋,往凳腳上磕了磕,重新穿好,他這才擡頭,「坐下,老子真有事兒跟你說呢。」
「哦,那……那好。」江鐵柱坐好,精神緊繃,「爸,你說啥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