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確是這樣。」
男子點頭,「不過我還是覺得陳平能解決。」
「領導,您就這麼相信陳平?」
黎建軍微微詫異。
「不是我相信,而是我覺得這個年輕人,有這個本事,當初他從一個交通閉塞,信息滯後的小山村開始嶄露頭角之時,我就開始關注他了,從他一路成長到現在,這才短短兩年時間,一個隻有二十齣頭的年輕人已經夠厲害的。」
男子道。
「這倒是。」
黎建軍點頭,「我承認陳平的本事確實不錯,可是真的想解決這個事兒,難度是真的大啊。」
「不如我們打個賭?」
男子道,「要是他解決了,算我贏,到時候請我吃個飯。」
「領導,您這話說的,別說打賭了,就是不打賭,做手下的請您吃飯也是應該的。」
黎建軍嘿嘿一笑。
「不、」
男子擺手,「那不一樣啊,這種吃起來才有味道。」
……
接下來兩天,陳平一直在琢磨著怎麼搞定犰狳。
甚至林桂花還真託人找了幾個有名的大師,但都沒什麼用。
而且正如陳平所言的,這些大師的能力還不如陳平。
「林女士,您讓我來,這不是丟我老頭子的臉啊。」站在養殖場的院子裡,大師一臉尷尬。
「大師,為啥啊,我沒有這個意思啊。」
林桂花還有點委屈。
「我知道您沒有這個意思,隻不過您這兒有比我更厲害的呢。」大師看向陳平,「陳先生的本事,要遠遠在我之上呢,他搞不定的,我肯定也搞不定。」
「不是,大師,那不一定,您要不然先看看。」
林桂花道。
「哎,不用看了。」
對方擺手,「這麼說吧,我們這一行最厲害的大師,當初跟陳平陳先生一起較量過,結果被秒殺。」
說著他苦笑一聲,「您還是找其他人吧,我真不行。」
「哦,那行。」
林桂花無奈了,隻能送走對方,又不甘心的找了其他幾個大師,結果一聽到這是陳平的養殖場。
紛紛擺手說他們不行。
一天搞下來,筋疲力盡的她悻悻的回到了藥廠,走進辦公室,看著陳平一臉凝重的坐在陽台。
手裡夾著煙。
煙灰缸裡已經有十幾根煙頭了。
「嫂子,你幹啥啊。」
陳平回過神來,看著林桂花把煙從他手裡拿下來,他有點無語。
「臭小子,不要命了啊。」
林桂花道,「一天抽這麼多,你還要不要身體了、」
「嫂子,沒事的。」
陳平無奈一笑,「我又不是平常都抽煙,就是現在想抽一點。」旋即他起身從對方手裡去拿煙。
誰料,林桂花一把掐滅煙頭,突然扯開衣領,直接把煙丟進了自己的兇那兒。
「有本事你來拿啊。」
林桂花故意把腰肢一直。
極為富裕的倉庫忽閃著。
「嫂子,你有點不講理啊。」
陳平一陣無語,「你明知道我不會拿的。」
「我怎麼不講理啊,你不拿隻能說明你慫而已,你若是膽子大你直接伸手來拿啊。」
林桂花哼的一聲。
陳平有點惱火。
這林桂花不斷的挑戰他的底線呢。
還真以為他不敢拿?
當即他起身一把扯開對方衣領,瞬間看到裡邊忽閃的一對兒,煙頭正卡在其中。
他遲疑了一下,伸手去拿。
不過林桂花忽然身子一抖。
卡著的煙頭直接落在最裡邊。
「你來拿啊。」
林桂花冷哼一聲。
陳平傻眼了,他算是看出來了,林桂花這娘們故意的,除了不想讓他抽煙之外,這還戲弄他呢。
若自己真的去拿的,手肯定要抻到最底。
有點不太合適。
「算了。」
陳平鬆開對方的衣領,拿起煙盒發現裡邊已經空了。
他隻能有點無奈的丟下,看著得意的林桂花,「行了,不抽煙了。」
「你確定?」
林桂花眨巴眸子。
「昂。」
陳平端起煙灰缸把煙頭倒進垃圾桶裡,起身去泡茶,同時給林桂花倒了一杯。
「傻蛋,我知道你現在很煩躁,但也別著急,肯定會有辦法的。」
林桂花把那半截煙從自己的倉庫裡拿出來,丟在垃圾桶裡,安慰道。
「嗯,我知道。」
陳平抿了一口茶,看向對方,「嫂子,你不是說你請了大師過來,結果咋樣?」
不提還好,提起來林桂花沒好氣的翻個白眼,撇嘴道:「你小子好意思啊,那些大師一過來,當聽說這是你陳平的養殖場,紛紛擺手說不用了,他們技不如你。」
她有點納悶,「我說傻蛋,你啥時候跟那些大師較量過啊,我怎麼不知道?」
「跟他們較量?」
陳平也有點疑惑,他做生意以來,其實很少涉獵風水這一行,特別是跟那些大師。
不過一想到較量的話,陳平倒是有點印象,「那或許是兩年前吧,你還記得縣城那個藥廠,是我當時收別人的,馬上開業的時候,廠子裡邊有人下東西,差點搞出了人命。」
林桂花先一懵,哦的一聲,「傻蛋,我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兒,當時鬧的挺大的,差點把我們還沒正式開業的廠子都給封了,後來好像是吳家請的風水大師搞的鬼。」
「對。」
陳平點頭。
「怪不得,那些大師一聽說是你的,都紛紛擺手說他們不行。」林桂花撇嘴,「他們不僅僅是怕你的本事,更怕你這個人的心狠手辣,我記得你當時廢了那個風水大師。」
陳平笑了笑。
「行了,你小子既然知道這些,也不提前跟我說,害的我浪費了一天時間。」
林桂花撇嘴。
「我之前都跟你說了,不用請那些大師,不是我吹牛,我不行的話,他們更不行。」
陳平無奈道。
「德性。」
林桂花哼的一聲,「知道你小子厲害。」
陳平沒說話,隻是嘿嘿一笑。
抿了一口茶。
「那說真的。」林桂花盯著他,「傻蛋,你打算怎麼搞啊,這風水大師不行,怎麼才能讓犰狳開口,要不然隻能讓穿山甲上了。」
「不行。」
陳平搖頭,穿山甲的確能撬開犰狳的嘴,但他就擔心通過這種威脅的手段,雖然能讓犰狳開口,但犰狳隨便瞎說一個地兒。
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叮鈴鈴。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