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陳平有點狐疑的看了一眼,「胯是不是懟的疼了?」
「不是。」
蘇茜俏臉一紅,「陳平,好像是漏了。」
「啥?」
陳平還沒反應過來,不過看著對方頗為尷尬的表情,他下意識的往對方的褲兒上一瞅,瞬間明白了。
「包裡還有嗎?」陳平問道。
「有的,不過……」蘇茜四下看了一眼車裡,「你等我一下,我先下去換了。」
「別了,就在車裡吧。」
陳平擺手,畢竟這個點兒正是工人上班的時候,蘇茜若是下車回宿舍,褲兒上邊的血污肯定能看到的。
「不要。」
蘇茜搖頭拒絕。
「怎麼,怕我看啊。」
陳平有點無語。
他心想你之前就是把自己的衣服給解了,老子都沒佔過你的便宜,現在你覺得你這個樣子,我會有興趣嗎?
「不是。」
蘇茜紅著臉解釋,「我在你車裡換,對你的車不太好,聽說有血光之災。」
「哪來的那麼多的說法啊。」
陳平無所謂道,「我不在乎的。」
「不行。」
蘇茜還是拒絕,「陳平,我不能成為你的災難,我也不能給你製造麻煩,這事兒能避免就避免的。」
「你啊……」
陳平看了對方一眼那頗為若為認真的眼神,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擺手道:「行了,那我等你。」
「嗯,陳平,你一定要等我,我很快的啊。」
蘇茜拉開車門,小心翼翼的下車。
不過被陳平喊住,他隨手把後排的衣服給對方。
蘇茜遲疑了一下,明白陳平的意思,她感激的點點頭,這才拿過衣服然後系在了腰間,趕緊回宿舍。
「哎,真是服了。」
看著蘇茜的背影,陳平有點好笑的搖搖頭,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因為坐車過猛從而導緻了漏了血。
在等待蘇茜的時候,他給嫂子林桂花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自己要回來,不過電話沒接通,他也就沒再打電話了。
然後他拿手機看了一會兒網文之後,蘇茜這才一路小跑過來。
「我說你慢點啊。」
陳平有點責備,「你就不怕跟剛才一樣?」
「不會的。」
蘇茜沖他抿嘴一笑,把衣服放在後排,「我這次貼的緊實,不會再出現剛才的情況的。」
陳平沒再說話,而是開車回到村裡。
眼看著快要到村裡的時候,林桂花的電話打了過來、
「嫂子。」陳平摁了接聽鍵,「你幹嘛呢,那會兒打你電話結果沒人接……」
嘎吱。
突然,剎車猛的一停。
陳平眉頭一皺,「你說啥?」
經過了短暫的沉默之後,陳平突然一個猛踩油門,「行,我馬上回來。」
「鐵柱,你慢點啊。」
剛才自己再次坐上車沒事,陳平的一個急剎和猛踩油門,差點讓副駕的蘇茜再次出現漏的情況。
「桂花嫂子出事了。」
陳平沉聲道。
「出啥事兒了?」
蘇茜俏臉一變。
……
等他們回到村裡,陳平直奔著養殖場那邊過去,等到的時候,鎮醫院的急救車剛到。
村裡人也都圍在養殖場門口。
「鐵柱,你回來了。」
村長陳乾坤急忙從人群跑了過來。
村裡人看到陳平,也都紛紛聚攏了過來。
「叔,咋回事兒?」
剛才林桂花的電話就是村長打過來的,在電話裡,村長隻是簡單的說了幾句。
「傻蛋是這樣的……」
村裡的李大叔,也就是目擊人便跟他說了一下,等說完之後,陳平這才知道,原來就在半個小時前,從山上突然下來的兩隻野獸應該想吃養殖場的穿山甲。
結果正好在養殖場的林桂花撞見了,林桂花為了保護穿山甲,差點被兩隻野獸給咬死。
同時村長的媳婦也就是石秀,剛好從門口經過,為了去救林桂花,也被野獸咬傷了。
「我去看看。」
了解了具體情況的陳平去看了一下林桂花二人,不過因為兩個人是女的,所以護士在小房子裡先幫著包紮傷口。
「陳先生,你放心,我們雖然隻是鎮醫院,醫術不咋地,但我們盡量包紮好。」
鎮醫院的醫生道。
「嗯,麻煩了。」
陳平點頭,不過對方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他還是有點不放心,他讓作為女人的蘇茜先進去看一下情況。
一般被狗啊貓啊之類的咬破,都是要打狂犬疫苗之類的,但要被野獸咬傷的話,一般的疫苗作用都不太行。
必須要搭配其他的治療方法。
他擔心鎮醫院那邊真不行。
「陳平。」
片刻之後,蘇茜從小房子走了出來。
「怎麼樣?」
一直在門口徘徊的陳平急忙問道。
「有點嚴重。」看到頗為凄慘的傷口有點難受,蘇茜先是深呼吸幾口氣,這才俏臉有點慘白應道。
「你說說,到底有多嚴重?」
陳平眉頭一皺。
蘇茜雖說不是醫生,但一直跟他相處,而且之前也接觸過藥廠的工作,多少懂一點。
「我不是看不上鎮醫院的醫生,我是覺得他們應該處理不了。」蘇茜解釋道,「要不你去看看?」
「行。」
這姑娘這麼說了,陳平更是覺得自己有必要親自處理,一般在咬傷的72小時打疫苗之類的都是有效果的。
不過時間越早,那麼效果也就越好。
同樣的,治療效果也是越好。
他先是去找了村長說一下情況,畢竟現在他要幫村長的媳婦治病,得先徵求人家丈夫的意見。
村長肯定沒問題的,同時陳平又讓蘇茜進去徵求林桂花二人的意見。
「陳平,他們兩個說可以。」
片刻之後的蘇茜走出來應道。
「行。」
得到應允的陳平拿著提前備好的醫藥箱,這才推開小房子門走了進去。
剛進了小房子,一股難以形容的味兒充斥了進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傷口感染,還是林桂花二人跟野獸搏鬥之時,沾染的一些野獸的氣息。
其中還夾雜著消毒手和酒精的味道。
「傻蛋。」
「陳平。」
躺在小床的林桂花和石秀二人看到陳平,情緒有點激動,隻不過似乎意識到自己身上幾乎沒怎麼穿,再加上他們身上都有恐怖的傷口,頓時兩個人有點尷尬和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