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不好惹?」
陳平笑了,「不就是他們手裡有什麼東西,挺厲害的。」
「你都知道了?」
蘇茜在電話裡一懵,「陳平,這就是你沒去找那幫扶桑人?」
她聲音更是著急,「先回來好不好啊,算是求你了。」
「蘇茜,你放心,沒事的,我馬上就回來。」
啪。
說完他直接撂了電話。
蘇茜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陳平掛斷,直接關機。
「這女人……」
陳平低聲道,「自己受這麼大的委屈了,還能忍。」
他扯了扯嘴角,心裡有點心疼對方。
深呼吸一口氣,陳平準備動手,本來他想直接敲門的,但轉念一想,沒必要。
繞到了別墅的後邊,他看著二樓的燈光亮著,陳平的腿微微彎曲。
直接跳起來一躍,一把扒住二樓的陽台直接爬了上去。
然後他推開陽台的推拉門,直接走了進去。
不過房子沒人。
但在床榻之上,放了一些女人的衣物,而且還都是貼的身的那種。
罩和內……
他有點意外,倒是沒想到這裡邊還住了個女人。
看型號,能判斷出這女人的身材應該不錯。
而且他在想,難不成那個野澤正在跟女人在辦事?
若是其他人,他肯定不會打擾。
但一想到蘇茜被野澤欺負成那樣,現在這狗東西還在跟女人在玩樂。
他心中的怒火再次升騰!
出了門,他看到衛生間裡亮著燈光。
而且傳來女人有點痛苦的聲音。
難不成真的在辦事?
不過很快,他聽出來並不是。
裡邊的聲音雖然有點悲傷,但並不是那種辦事而發出來的聲音。
更像是難過。
他猜的沒錯。
而此時、
在衛生間的小凳子上,坐了一個幾乎沒穿的女人。
女人長發,臉蛋很漂亮。
年紀也輕。
差不多二十齣頭。
身材更沒得挑,高挑,細腰寬胯。
比例極不錯。
不過看臉蛋很明顯就是扶桑那邊人的長相,而且漂亮的臉蛋上滿是哀愁,眼圈發紅。
「媽媽,我想回家了。」
女人對著電話哽咽道,「我擔心你的身體。」
「女兒,不用擔心。」
電話裡傳來一個婦女極為虛弱的聲音,「我沒事的,你在那邊過得好不好啊?」
「我……」
女人猶豫了一下,她其實過的一點都不好,野澤那個狗東西把她忽悠過來。
當初的溫柔體貼,等來到這邊之後,一下子大變樣。
而且還不許她出門。
跟養在籠子之中的金絲雀一般。
她太痛苦了。
但出門在外,報喜不報憂。
再加上母親身體很差。
「阿媽,我很好呀。」女人苦澀一笑,「在這邊您不用擔心。」
「那就好。」
電話之中的女人欣慰一笑,「那媽媽就放心了,要沒事的話,我就掛了。」
「阿媽。」
女人又喊了一聲,「先別掛電話。」
「怎麼了?」
電話之中的婦女聲音疑惑。
「那個……野澤有沒有請醫生給您治病啊。」
女人問。
「還沒有呢。」
婦女如實道。
「行,我知道了。」
女人漂亮的小臉蛋上儘是憤怒,她之所以跟野澤來華夏,就是野澤答應她,可以幫她母親請名醫治病,醫藥費也不用管。
這對長相極為漂亮,但家庭極為清貧,本來靠著自己打零工無力承擔醫藥費的她而言,真的算是雪中送炭。
再加上野澤在扶桑國內對她也不錯。
這才一時頭腦發熱來了。
可是野澤不但態度變了,收了她的護照,不讓她回扶桑,而且就連當初許諾的為母親請醫生都沒兌現。
她被騙了。
「行,我知道了。」
女人點頭。
「智美啊,千萬別跟野澤因為這事兒鬧,媽這病已經治不好了,其實治不治都無所謂的。」
婦女在電話裡叮囑,「隻要野澤對你好,媽媽就是死也安心了。」
「媽。」
女人嗚嗚的哭了出來。
她其實很想跟母親說,自己過的一點都不好。
但顧忌到母親的病情,她還是忍住了,「我知道了。」
「嗯,先掛了,打這種長途太費錢了。」
婦女笑了笑,便掛了電話。
嘟嘟。
伴隨著電話掛斷,身在衛生間裡的女人這才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聲音很是悲愴。
很難過。
同時聲音之中充滿了悲憤和難過。
而此時。
站在衛生間門口的陳平有點懵逼。
他雖然不太懂扶桑語,但剛他用手機的翻譯軟體差不多把對方打電話的話算是搞清楚了、
這個女人應該是那個野澤給忽悠過來的。
而且陳平判定,野澤應該家裡。
他雖然恨扶桑人,但還是有原則的,該找誰就找誰。
對婦女兒童不會動手、
想到這兒,他轉身要離開。
嘎吱、
而就在他轉身離開的時候,衛生間的門忽然打開。
陳平回頭一看。
瞬間一懵。
隻見站了一個沒穿衣物,但長相極為漂亮的扶桑女人。
臉蛋俊俏。
身材也極好。
該大的大,該小的小。
腰細胯寬。
別說在農村了,就是放在城裡,也都屬於頂尖美女。
而此時,智美也懵了。
四目相對。
「啊!」
當看清楚在門口站了一個陌生男人,智美髮出一道尖叫。
但尖叫聲音戛然而止。
被眼疾手快的陳平一把捂住。
「嗚嗚……」
智美想要掙紮,但死死的被陳平摁著。
她嘴裡隻是發出一道道帶著崩潰絕望的聲音。
眼淚落下。
看起來有點楚楚動人。
「別喊。」
陳平沉聲道,「我不會要你命,但你要是再動再喊,別怪我不客氣。」
「嗚嗚……」
智美餘光瞥著眼前的陳平,她點點頭意思是配合。
陳平一懵,似乎沒想到對方能聽懂他說話?
「你確定不喊?」
陳平再問。
智美再次點頭。
陳平這才鬆開對方,然後盯著對方,但對方沒穿衣物,再加上臉蛋身材也都極為漂亮。
他有點尷尬。
所以盡量撇開眼神,「你能聽懂我說話?」
「是。」
智美隻是垂淚,聲音微微顫抖的應道。
能看的出來,這個女人估計也嚇壞了。
陳平沒說話,而是讓開房門,「把衣服穿上。」
智美一怔,有點驚訝的看著陳平,似乎沒想到他會讓自己穿衣服。
若是其他男人,看到自己沒穿,說不定直接把她給辦了。
「愣著幹啥?」
陳平眉頭一皺,「怎麼著,這是想讓我看?」
智美聞言這才急忙低頭走進房子。
開始穿。
隻不過許是慌亂,越是著急,她越是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