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石秀對陳平這話是深有體會,她男人是村長,也經過聽陳乾坤說這話,每次到城裡開完會回來,就跟她說城裡多好多好,城裡孩子的教育更好。
人家吃的好,身體素質也好,教育也好,而且各種雞娃。
但農村就不一樣了,很多農民為了養家糊口,而奔波在外,孩子留守在村裡。
基本上是散養狀態。
「傻蛋,嬸兒跟你說這些,其實是為了感謝你。」
石秀道,「若不是你這兩年都在幫扶村裡,其實我們村子更落後。」
「嬸兒,別這麼說。」
陳平道,「我是大王村的人,幫扶村子我有義務也有責任,帶著村裡人緻富,也一直是我想的。」
「好了。」石秀笑了笑,「跟你說了這些話,我心裡也舒服多了。」
「嗯,那你早點睡。」陳平道,他準備下樓坐一會兒,不過石秀喊住他。
「嬸兒,咋了?」
站在樓梯的陳平回頭。
「要不要喝兩杯啊?」
石秀難得的提出喝酒。
「你?」
陳平詫異,之前他跟村長陳乾坤喝過兩次酒,知道石秀的酒量,也就是兩杯就倒。
「就是我啊。」
石秀認真的點頭,看著陳平有點驚訝的表情,她有點不樂意了,撇嘴道:「怎麼了傻蛋,瞧不起人是不,我告訴你,我的酒量不錯的。」
「嬸兒,別開玩笑了。」陳平拆穿對方吹牛比,「你不是喝兩杯就醉嗎?」
「胡說八道,我最起碼五杯。」石秀不服,「有本事來喝一下啊。」
「還是算了。」
陳平不想跟一個婦女喝酒,畢竟孤男寡女的,若是對方喝多了,容易出事。
「傻蛋,嬸兒來幾天,這可是第一次跟你開口啊,你不能駁了我的面子啊。」
石秀撇嘴。
「那行唄。」
陳平也不好再說什麼,再說了,今晚他也確實想喝點,另外想看看石秀的酒量到底有多少。
是不是真是五杯?
但他想多了,石秀也確實是吹牛了,喝了兩杯之後,便已經面紅耳赤。
就連脖子都紅了。
但石秀還執著的要倒酒,但被陳平攔住了,「嬸兒別喝了,要不然喝多了。」
「我沒事。」
石秀一把推開他的手,「我說五杯的量,那肯定是五杯。」
說著她又倒了一杯仰頭一口悶下。
伴隨著她的嘴裡發出咕咚咽下酒水的聲音,石秀也趴在了桌上。
「嬸兒?」
陳平推了一把,發現對方徹底整多了。
「哎,至於不。」
陳平有點無語,「酒量不行,非要撐。」
旋即他扶著對方回到房子,剛把對方放下,陳平準備轉身出去,但石秀突然一把拽住他胳膊。
「嬸兒,咋了?」
陳平納悶。
「平子……我想……」石秀噴著淡淡的酒氣,紅著臉,「要。」
「啥?」
陳平沒聽明白,還沒反應過來,石秀突然一把扯住他的胳膊,始料未及的陳平沒站穩,差點栽在床榻之上
他還沒來得及坐起來,石秀突然翻身坐在他的身上,腿死死的夾著陳平的身子,然後微微的晃著。
緊接著她順勢解自己的睡衣。
嘩啦。
瞬間,一道白!
「快點起來。」
陳平有點懵了,他這才意識到這女人估計是喝多了,然後想跟他那個。
雖然石秀年長了點,但長相在同齡女人,確實算不錯,再加上陳平當初在河邊目睹了這姑娘的功夫。
還別說,他真有點上頭了。
但他還是保持理智。
他不能這麼做。
「平子,我……」石秀已經解了自己的紐扣,紅著臉,「要。」
但保持理智的陳平一把推開了對方。
撲空的石秀似乎有點不甘心,想要再撲向了他,陳平伸手啪的直接點在了對方的身上。
石秀瞬間動彈不得。
緊接著他一個掌刀在對方的後脖頸拍了一下,對方瞬間昏了過去。
「媽的,好險。」
陳平鬆口氣。
要是自己不這麼做,石秀估計今天徹底放開了。
自己就危險了。
「是不是女人喝了酒之後都是這樣的德性?」
陳平嘀咕道,在床榻邊上坐了一會兒,確保這女人沒什麼事兒之後,他這才幫對方把睡衣的紐扣給扣上。
不過看著那忽閃的一對兒,陳平著實有點上頭。
他其實這個時候趁機占點便宜,完全沒什麼問題,不過還是沒動手,給對方蓋好被子之後,陳平這才回到自己主卧。
不過剛才有了石秀那一幕,陳平有點睡不著,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不遠處的南湖夜景。
路燈之下,三三兩兩的人。
形形綽綽。
有點形單影隻。
陳平也覺得自己其實也有點孤單,按理而言,他身邊其實不乏很多人。
也不少的美女。
可是他就是覺得孤單了點。
那種精神上的孤單,是任何人都體會不到的。
人啊,縱然身邊有不少的熱鬧人,但心裡的苦楚,恐怕隻有自己知道的。
在陽台坐了一個小時,陳平休息。
不過他做了個夢,夢到了紫米死去的爺爺陳二爺。
陳二爺在夢裡感謝他今晚救了自己的孫女,並且跟他說,會儘快的幫他辦妥那事兒的。
次日一早。
陳平起床之後,有點茫然。
他在嘀咕,昨晚上陳二爺託夢是真的嗎?
若是假的,可是他在夢裡能明顯看到陳二爺,而且對方感謝他救了紫米,而且還幫他早點辦了那事兒、
「哎,算了,先不想了。」陳平呢喃道,他現在雖然等陳二爺那消息有點著急,但也不急於一時半會兒。
砰砰砰、
就在這時,石秀敲門,「傻蛋,醒了嗎?」
「嬸兒。」
陳平下床打開門,看到臉上、脖子上已經退了紅的石秀站在門口,面色帶著尷尬,「你起來了?」
「嗯。」
石秀點頭,苦笑一聲,「傻蛋,我昨晚上是不是喝多了?」
陳平聞言有點好笑,你有沒有喝多,自己難道心裡不清楚嗎?
也不知道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不過把這想法藏於心底,他嗯的一聲,「喝多了。」
「那我……」石秀俏臉有點紅,「我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吧?」
陳平心想你他娘的昨晚做的那事兒特別出格,已經坐到了他的身上,就差搖了啊。
若是他道心不穩,恐怕真的昨晚上就發生那事兒了。
「傻蛋,你說話啊。」石秀眨巴眸子,「我有沒有啊?」
「沒有。」
陳平道。
「哦,那奇怪了,那我早上起來,我睡衣的紐扣怎麼都開了?」
石秀疑惑,然後盯著他,「傻蛋,是你昨晚上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