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
陳平應了下來,自打上次人家趙嘉倪幫了他的忙之後,他還沒感謝人家呢。
本來說這次回來,他去找一趟趙嘉倪,現在對方主動打電話,他直接點頭同意。
「陳平,這兒。」
飯店,坐在椅子上,穿著便服的趙嘉倪沖著陳平招手。
「昂,挺快的啊你。」
陳平把車鑰匙扔在桌上,沖著對方一笑,「是不是最近挺忙的,看你臉色有點憔悴啊。」
「我們這一行啊……」趙嘉倪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臉蛋,「就沒閑的時候呢,基本上每天都有案子,不過還好,我做的是刑事案子,比那些基層的案子稍微輕鬆了點。」
陳平點頭表示同意,之前他見過一些基層的警察辦案,那真的是雞毛零碎的啥事兒都有。
警察一天忙的是一口水都沒喝上,也確實辛苦的。
「陳平,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啊,這精神狀態有點差。」趙嘉倪盯著他笑了笑。
「哎,這幾天也忙啊。」陳平搓了搓臉蛋子,「前段時間不是把盛達物流拿下來之後,一直在做各個藥廠之間的物流運輸,然後打通物流的一些障礙壁壘。」
「很難吧?」
趙嘉倪給他倒了一杯手放在跟前。
「嗯,挺難的。」
陳平也不客氣,仰頭半杯水下肚,「現在物流基本上幾個物流大公司壟斷,順風、韻中申、還有狗東、極兔幾家,雖說我們的業務跟他們的不一樣,但現在在他們飯碗裡搶食,他們肯定不樂意啊。」
「那這事兒處理好了嗎?」趙嘉倪關心道。
「沒事,現在處理的差不多了,之前倒是有地方的負責人過來找我,然後坐了一下,我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下,另外我也沒想著在物流上扼制他們,所以這事兒也就算是過去了。」
陳平道。
「那就好。」
趙嘉倪也鬆口氣,「陳平,若是需要我幫忙的話,你跟我說就行了。」
「嗯,沒事。」
陳平咧嘴一笑,「之前德仁集團李洪的小舅子那事兒,已經很麻煩你了,我不能再給你添麻煩。」
「跟我客氣什麼啊。」
趙嘉倪有點不高興,「這事兒其實也不算違規,我隻是在自己的職責範圍內幫你,再說了,陳平……」
她抿嘴停頓了一下。
似乎有點難言之隱。
「怎麼了?」陳平有點納悶,「你想說什麼。」
「陳平,我……」趙嘉倪看了看他,俏臉微微泛紅,「其實能幫你,我很高興的,我也很樂意幫你的,所以你千萬別跟我客氣的。」
陳平怔了怔,看了看對方。
趙嘉倪也盯著他。
四目相觸。
氣氛有點奇怪。
趙嘉倪抿了抿嘴唇,她其實有個衝動,很想抱一下陳平,甚至親個嘴。
但這是餐廳,人多眼雜的,另外她的性格並不像是程潭、齊雨晴那麼開放。
可以說一些騒的話,甚至直接上手上嘴的。
「麻煩問一下,現在上菜嗎?」服務員沒眼力見的走過來,問了一句。
「哦,上的。」
趙嘉倪急忙紅著臉轉頭看向服務員,「就按照我剛才點的那幾個上菜就行了。」
「嗯。」服務員點點頭,轉身離開。
「咳咳……」
剛才被趙嘉倪的話整的有點尷尬的陳平,清了清嗓子,「嘉倪,找我是不是有啥事兒啊?」
「有。」
趙嘉倪端起水杯抿了一口,等服務員上一道冷盤之後,她這才道:「是這樣的,我上次跟你說的你桂花嫂子離婚那事兒,應該有希望了。」
「哦?」
陳平有點驚訝,「可以把孫峰調出來嗎?」
「嗯,我前天聯繫過監獄那邊,說了一下這個情況。」趙嘉倪道,「他們說先讓我走程序,先提交申請,然後審批。」
她笑了笑,「他們說,應該問題不大,不過可能得兩周左右,上邊領導去開全國警司系統大會了。」
「看來……」陳平咧嘴,「趙警官在市警司混的還可以啊。」
「行了,你埋汰我是吧。」
趙嘉倪白了一眼笑了笑,「不過說真的,在市裡警司說話的分量,要確實比縣城那邊重的很多啊。」
「那肯定的啊。」
陳平點頭,「省上有60多個縣城,之前你隻是縣城一個警司的人,但現在你可是省會城市警司的小領導啊,這能一樣嗎?」
「噗嗤。」
趙嘉倪掩嘴一笑,「陳平,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會這麼幽默啊。」
「那要是以後多接觸,你還能發現我更多的優點的啊。」
陳平嘿嘿一笑。
「真的嗎?」
趙嘉倪眨巴眸子,「那你願意給我機會,讓我多接觸你,然後發現你更多的優點?以後我們多見面好不好啊。」
「昂,可以啊。」陳平看了一眼,「不過你那麼忙的有時間沒?」
「我啊……」趙嘉倪想了一下,「確實平時沒時間,但時間不都是擠出來的啊。」
「也對。」
陳平點頭,這時候飯菜陸續上桌,陳平跟對方邊吃邊聊,吃完飯之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了。
兩個人準備起身要離開,不過就在這時,趙嘉倪嗯的一聲悶哼,差點栽在座位上。
「嘉倪,你怎麼了?」陳平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對方。
「沒事。」趙嘉倪摁著腦袋,「可能最近我沒怎麼休息好,緩一下就好了。」
過了一會兒,她感覺沒事了,然後想要起身走,但再次有點暈。
「我看看什麼情況。」陳平讓對方坐下,然後把脈檢查,他眉頭一皺,有點驚訝的看著對方。
「陳平,怎麼了?」
察覺到陳平的表情有點不對,趙嘉倪面露緊張,「我沒事吧?」
「嗯,沒什麼大事兒,就是……」陳平斟酌了一下,「你之前那個病好像有點複發了啊。」
趙嘉倪聞言俏臉一紅。
她哪能不知道陳平說的是她去年得的一種怪病,因為身體的激素分泌不穩定,再加上之前工作忙還有熬夜,她很多次在半夜身體就特別難受。
那種介於身體某些方面的需求,但又有點不太像,總之,很難受的。
而當時陳平給她開過兩個藥方,要麼是找男朋友,若是男女之間的調和可以治療這個病。
要麼就是陳平給開藥方,再加上一些推拿。
本來她想選第一種,而且還有心想讓陳平當自己男朋友,但陳平拒絕了,所以後來隻能用第二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