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
陳平乾脆道。
「好,那你別怪我了。」石秀哼的一聲,轉身就走。
「等一下!」
陳平忽然喊道。
「哼,我就知道你傻蛋不是不識擡舉的人!」石秀看了陳平一眼,冷笑一聲,她以為陳平怕了,肯借錢給她了,「我現在就需要那兩萬塊。」
「你想多了。」
陳平搖頭,「我說了,我不會借錢給你。」
「那你喊我做什麼。」石秀面色一沉。
「嬸兒,我就是想告訴你,念在村長的面子上,我不想跟你計較,別以為你用這點東西就能威脅我,要真威脅,我陳平……」
他盯著石秀,「我手裡可有東西能威脅你。」
「你……」石秀一懵,面色一沉。
她在心裡嘀咕,難不成這傻蛋知道她偷人的事兒,但她轉念一想,應該不會,自己跟男的搞,從來沒人發現,「哼,傻蛋,你嚇唬老娘是不是?」
「隨你怎麼說。」
陳平盯著對方,「反正你別逼我,要不然我把那事兒說出來,你就完蛋了。」
「你、你!」
石秀死死的盯著陳平,咬了咬牙,她張了張嘴,但最終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傻蛋,那我們走著瞧!」
當即她哼的一聲,轉身出了門。
「沙比!」
看著對方走了,陳平忍不住罵了一句。
媽的。
這石秀可真能裝啊。
在村裡裝的賢惠無比,但誰能想到會偷人。
他更沒想到,這婦女竟然還用饅頭山承包的事兒,來威脅他!
什麼東西!
「平哥。」
這時候,林依走了過來,「石秀嬸兒找你沒事吧?」
「沒事。」
陳平不想讓林依知道這些事兒,「就是找我說點村裡的事兒。」
他看了一眼對方,「孩子睡了?」
「嗯,睡了。」
林依點頭,「自打我汁兒有了,孩子能吃飽之後,睡覺很好。」
「那就好。」
陳平點頭,「小依,你也早點休息。」
「我……」林依搖頭,「我還得一會兒才能睡,待會兒我還得再吸一下,要不然憋的難受。」
聞言,陳平下意識往對方漲的老高的兇,看了一眼。
他知道,林依的汁兒通了,再加上營養到位。
這基本上每天給孩子吃飽了之後,還得要給瓶子裡裝一些。
「行,那你先忙。」陳平道,「弄完之後,早點休息。」
「好。」
陳平回到房子裡,又把今天在縣城辦理的資料拿了出來,他再三確定沒什麼問題。
明天就可以拿給村長了。
到時候就可以承包饅頭山了。
但轉念一想石秀的事兒,他心裡就有點窩火,媽的,本來一件高興的事兒。
現在因為石秀,他一肚子火!
「難道……石秀真的能動搖村長?」陳平呢喃道。
彼時。
石秀從陳平家裡出來,她並沒有著急回家,而是來到村外停的一輛現代車裡。
車裡坐的一個人,便是當初跟石秀在河邊啪的那個。
「怎麼樣,搞到手了?」男子叫陳源,看向石秀。
「他麼的,別提了。」
石秀氣嘟嘟道,「那個傻子有點油鹽不進,我都威脅他了,他還是不肯借我錢。」
「廢物!」
陳原一把掐住石秀的後脖子,咬牙道,「媽的,你之前怎麼說的,說那個傻子有錢,而且好忽悠,現在兩萬塊都搞不出來?」
他越說越生氣,「你他麼除了被老子幹,你還能幹什麼。」
「親愛的,別生氣。」
石秀被對方一罵,非但不生氣,反而一副哀求的樣兒,「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保證能從傻蛋那兒搞兩萬塊。」
「老子沒時間了。」男子哼的一聲,「我告訴你,弄不出來錢,以後就別想讓老子幹你,你讓陳乾坤那個廢物去幹你。」
「別啊。」
石秀聞言急了,「我男人那個廢物,他哪能跟你比呢。」
她討好一笑,「親愛的,你先別急啊,兩萬塊雖然不多,但也不是小數目啊,我再想想辦法,肯定能從傻蛋那兒搞出來。」
她之所以這麼討好陳原。
就是因為陳原的活兒很好,而她四十多的年紀,正是需求很強的時候。
老公陳乾坤不行。
她找過村裡其他人,也不太行,當跟陳原搞在一起,她才真的體驗到了陳原的厲害。
也享受到了女人做這事兒,真正的感覺!
從而無法自拔!
所以她近乎討好,就是想跟陳原繼續搞。
「好,那我再給你幾天。」
陳原看了一眼,「若是搞到了,等老子用這錢賺翻了,我帶你吃香的喝辣的,當然,也讓你那方面爽上天,但要是失敗了,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哎,你放心,肯定可以。」
石秀連連點頭。
「行了,你下車。」陳原揮手。
「親愛的,那個……」石秀湊到跟前,「要不然臨走的時候,再來一下?」
她現在癮很大。
一兩天沒讓陳原上,她就有點難受。
「滾。」
陳原死死的拿捏她,「兩萬塊搞不到手,就別想讓老子上。」
「行吧。」
石秀隻能點頭,有點委屈的下了車,怒氣沖沖的回到家裡。
「回來了。」
村長陳乾坤伏桌在辦公,看到妻子悶頭回來,他問候了一聲。
但他發現,石秀悶不吭聲。
「咋了?」陳乾坤起身走到妻子跟前,「我看你咋不高興哩,發生啥事兒了?」
「別招惹我,一邊去。」石秀怒視丈夫。
「你這……」
陳乾坤一懵,又換上笑容,「跟我說說,到底發生啥事兒了,要不然這樣,我們早點休息,晚上我犒勞你一番。」
「你可拉倒吧。」
石秀聞言,一提到這個,她就心頭有氣。
若不是自己男人不太行,她至於找陳原,而且還上癮,自己被拿捏,想到這兒,她更生氣,毫不留情面,「就你那點活兒,你好意思犒勞我,你就是去髮廊,估計人家洗頭的妹子還嫌棄你時間短!」
「你!」
村長陳乾坤一下子被戳中了軟肋。
登時他整張臉都是黑青色!
男人,最忌諱,也最煩別人說自己不行。
更何況是女人這麼說呢。
他很生氣,恨不得想給妻子一巴掌,但一想到結婚二十多年了,始終沒讓妻子滿意過,他心裡有愧,所以他又生氣又愧疚的指了指妻子,「你,真是不可理喻!」
說著他生氣的坐到椅子跟前。
生著氣。
房間裡陷入了安靜。
氣氛有點尷尬。
而石秀氣也消了一點,意識到她的話有點過分了,而且她待會兒還有事兒求丈夫呢。
當即她起身走到丈夫背後,拍了拍肩膀,「老陳,我其實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心情不好,都怪我,你別生氣。」
說著她拽住陳乾坤的胳膊,「哎呀,你就別生氣了,其實我剛才說的是氣話,你那方面挺好的。」
「真的?」
陳乾坤聞言看了一眼妻子。
「對。」石秀點頭,「要不然我們早點休息,來一把?」
「行。」
把妻子這麼一說,陳乾坤覺得自己行了,當即撂了工作,刷牙洗臉,然後鑽進被窩,一把抱住妻子要啃。
「等一下。」
石秀忽然喊住他。
「咋了?」陳乾坤納悶道。
「老陳,我想找你說個事。」石秀道,「是關於饅頭山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