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你這兒?」
陳平有點詫異的看著高彤,「你是晚上有事兒嗎?」
「我……」高彤語塞,她能有什麼事兒啊,她也沒想跟陳平晚上發生點什麼,「我就是覺得你喝多了,一個人回去危險。」
「沒事。」
陳平擺手一笑,「這點酒真不礙事的。」
說完他起身要走,但還是被高彤一把拉住,「陳平,聽我的,你今晚就住在這兒吧,我家裡房子挺多的,又不是沒你住的地兒。」
「這有點不合適吧。」陳平還是有點尷尬,孤男寡女的。
「怎麼著啊,還怕我高彤晚上吃了你啊。」高彤暼了一眼,「你放心,我可沒那意思啊。」
說著她轉身去拿了一套新的四件套,給二樓的客房換上。
「早點休息吧。」
高彤換好之後,便沖著陳平道。
「嗯,謝謝。」
「別客氣。」
高彤擺手,為了怕陳平尷尬,她直接上了三樓的主卧。
陳平進了房子之後,客房不大,但裝修的很奢華,而且裡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除了四件套上帶的味道之外,便是高彤身上的香味了。
「這女人還真好聞啊。」
陳平呢喃道,旋即他沖了個澡,然後躺在床榻上。
雖說別墅的環境確實沒的說,不過住在人家家裡,他多少有點認床。
一時半會睡不著,沒事的他索性盤膝修鍊了一會兒。
一個小時後,他緩緩睜開眼,嘆口氣,「不行啊,還是得想辦法多找點藥材修鍊啊。」
如今市裡藥廠生意極好,需要的產量也多,而他也得用更多的靈氣水。
這些可都是實打實的靈氣啊,他得多多修鍊。
之前高彤送他的野山參早點煉化用了,自己想辦法再找一些。
修鍊完了之後,他準備睡覺,但還是怎麼都睡不著。
陳平心想三樓的高彤已經早都睡了吧。
但此時躺在床榻的高彤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陳平不知道睡了沒有?」
高彤坐起來,她雖然嘴裡一直說對陳平沒意思,但不知道為什麼。
身體卻有點渴望跟陳平有點接觸。
也想跟陳平多待一起。
想到這兒,高彤下床準備去看看,為了避免太尷尬,她先去廚房沖了一杯牛奶。
這才走到二樓房間門口,先是通過門縫發現裡邊亮著燈。
敲了敲門。
「高彤,怎麼了?」陳平打開門。
「陳平,我給你沖了一杯牛奶,晚上喝了能睡個好覺。」高彤沖他一笑。
「謝謝。」
「不客氣。」高彤搖頭,看了看陳平,她本來很想說要是沒事的話,可以聊聊?
但又不好直接開口,「那要沒事的話,我上樓了。」
「等一下。」陳平喊住她,「你要不著急睡的話,我們聊聊?」
「好啊。」高彤點頭。
旋即她進了陳平的房子,一個坐在沙發,一個坐在床邊。
但都沒有開口。
氣氛有點沉默。
也有點尷尬。
「陳平,你不是要跟我聊天嗎?」高彤看了一眼,「想聊什麼啊。」
陳平從兜裡拿出一盒煙,用徵詢的眼神看著對方。
高彤擺手示意不介意,陳平這才點了一根,吸了一口,「能說說佛塔的事兒不?」
他其實挺好奇高彤一個女人為何要用佛塔?
而且那佛塔之前都沾染了煞氣,這姑娘竟然不介意。
「佛塔……」高彤苦笑一聲,「你真要聽嗎?」
「嗯。」陳平緩緩吐出煙,然後打開了窗戶,靠在那兒。
夜風稍涼,不過還能忍受。
「佛塔……」
高彤似乎不知道怎麼說,隻是臉上一抹無奈,終於她搖頭,「算了陳平,佛塔的事兒還是先不說了,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陳平一陣無語,他心說女人的心思可真是難猜啊。
之前這姑娘可是專門跑到他酒店請他來自己家裡,說佛塔的事兒。
現在他專門問這事兒,這姑娘又不說了。
「高彤,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陳平納悶。
「陳平,這事兒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另外說了,其實對你沒好處。」高彤搖頭。
陳平一陣無語,他心想老子怕個蛋兒。
我連煞氣都能祛除,我還怕你一個佛塔有不好的東西?
不過對方既然不想說,他也就不問了。
房子再次陷入了沉默。
「是不是我的拒絕,讓你不高興了?」高彤沖他一笑。
「那不至於。」陳平吐出煙霧,「你若是不說,自然有你的想法,我尊重。」
「陳平,謝謝。」高彤看著他,「其實你這人挺好的。」
「我知道我自己挺好的。」陳平給了杆子就往上爬。
高彤噗嗤一笑,白了一眼,「你倒還自戀的不行啊,不過你這麼好,你也會得罪喜歡你的姑娘啊。」
「我得罪誰了?」陳平納悶。
「就那個叫程潭的。」高彤看了一眼,「我可聽說了,今晚人家姑娘想送你回去,被你不但拒絕了,而且你把人家塞到計程車裡。」
「草!」
陳平一陣無語,這肯定是藺苒這大嘴說的,不過他無所謂道:「沒事,程潭不會生氣的。」
「是不會生氣,但會傷心啊。」高彤嘆口氣,「你這樣,是會傷女人的心啊。」
「沒那麼誇張吧。」陳平不信。
叮鈴鈴。
突然,一陣突兀的電話鈴聲打了過來。
是程潭的老子程守一打來的。
「程局,咋了?」陳平摁了接聽鍵。
「陳先生,我想諮詢你一個事兒?」電話裡程守一語氣很客氣恭敬,「今晚你們團建吃飯,沒發生什麼事兒吧?」
「沒啊,咋了?」陳平納悶,「是程潭出了啥事兒了?」
程守一哎的嘆口氣,苦笑一聲說了一下,等說完之後,陳平這才知道,程潭自打回家之後,就一直抹眼淚抹個不停。
作為老子的程守一一個勁的問咋回事兒?
但程潭就是閉口不提,而且直接把自己反鎖在房子裡哭泣。
病急亂投醫的程守一這才給他打了電話過來。
陳平聽完之後瞬間無奈,女人可真是麻煩。
他娘的,我就隻是沒讓你送我回去,你至於哭嗎?
他也不知道怎麼跟人家老子說。
索性直接敷衍了幾句,讓程守一別擔心,你那閨女沒事。
「嘖嘖嘖……」
等撂下電話之後,一旁的高彤適時的開口了,「陳平,我說什麼來著,你真的傷了人家姑娘的心啊。」
陳平把煙頭摁在垃圾桶裡,帶著狐疑,「她至於哭嗎?」
「陳平,你可能不清楚女人的心思啊。」
高彤道:「你以為她是因為你拒絕所以才哭?」她其實是要你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