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啊。」
陳平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提了起來,「你不是想弄死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草。」
小黃毛抹了一把嘴上的血跡,有點不甘心的再次一拳打向了陳平。
啪!
跟剛才一樣,自己的拳頭還未衝過來,陳平一拳已經砸在他的臉上。
噗!
他一口血噴了出來。
慘叫一聲,小黃毛站起來,陳平又是一拳過去。
嘭!
嘭!
兩拳下去,原本還極為裝比的小黃毛宛若喪家之犬。
「還弄我不?」
陳平盯著對方。
「陳平,你給我等著。」
小黃毛還是有點不服氣,轉頭沖著幾個同夥吼道:「愣著幹什麼,趕緊給我上啊,弄死他。」
幾個同夥已經傻眼了。
他們之前多少聽說過陳平的厲害。
如今看到陳平的手段,各個有點懼怕。
他們還真不敢上。
可現在也不能丟下小黃毛跑了啊,畢竟他們是混子,以後還要在這個道上混呢。
這若傳出去,就被人嗤笑。
當即他們硬頭皮沖向了陳平。
嘭嘭。
陳平一個側閃,一巴掌抽飛一個,另外一腳踹翻另外一個。
最後一拳砸翻了最後一個。
「啊!」
三個同夥登時趴在地上慘叫不斷。
「繼續叫人啊。」
陳平轉頭一把揪住了小黃毛,「把你能喊的人都喊過來。」
「陳平,你……你給我等著。」
小黃毛著實就不信他認識這麼多人,就沒有一個能制服的。
當即撥打了個電話。
「怎麼回事?」
十分鐘後,十幾個混子衝過來,看著小黃毛趴在地上,面色怒沉。
「大哥,你可算來了。」
小黃毛指著陳平,「就是他打了我,你快給我報仇。」
「放心,有我在,大哥保證給你……」對方說著這才看向坐在椅子上吃烤肉的陳平。
一瞬間,他整個人傻眼。
有點難以置信。
這……眼前這個人他可是知道的,這他麼就是個狠人啊。
別說他們十幾個人,恐怕就是上百個人都不是其對手。
而且他現在帶這麼多人來弄陳平,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噗通!
對方直接跪在陳平面前。
他這麼一跪,身後的十幾個手下一懵,互看了一眼,隻能跟著老大齊齊下跪。
「跪著幹什麼啊。」
陳平也有點詫異的瞥了一眼,「你不是要給你的手下報仇。」
「陳先生,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是您。」
對方聲音哆嗦。
急忙道歉。
「你認識我?」
陳平看了一眼。
「認識,怎麼能不認識您呢。」對方如實回應,「不瞞您說,之前我可是被您給揍過的。」
「哦?」
陳平瞥了一眼,他沒印象了,他也懶得廢話,「那這麼說,你就是不敢打了?」
「不敢不敢。」
對方急忙擺手,「陳先生,便是給我熊心豹子膽,我也不敢在您面前造次啊。」
「行,算你們識趣。」
陳平丟下手裡吃的,然後走到小黃毛跟前,「還有人嗎?」
「我……」小黃毛現在是真的有點怕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
眼前的陳平這他麼是真的厲害啊。
他的老大見了都下跪,那麼他這個剛入夥的小弟,根本就不是對手。
「陳哥,我……我錯了。」
小黃毛求饒。
「知道錯了?」
陳平淡淡一笑,「那好,那我問你一件事兒,給我老實回答,沒問題吧?」
「沒、沒有。」
「惠民醫藥的老闆是你打的?」
陳平盯著他。
「我……我沒有。」
啪!
陳平一巴掌抽在對方臉上。
嘭。
小黃毛直接栽倒在地上。
「再給你一次機會。」
陳平道,「別挑戰我的忍耐度。」
「陳先生,我真沒有。」
對方還是搖頭,他心裡很清楚,自己打死也不能說。
要不然陳平會弄死他。
陳平不語,而是起身走到攤子跟前,抓起攤販案闆上的菜刀走到小黃毛跟前。
「你……你要幹什麼。」
小黃毛傻眼了,提醒道,「陳平,我告訴你,你這樣是犯法……」
咔擦!
「啊!」
小黃毛一聲凄厲慘叫。
捂著斷了的手腕,在地上打滾。
「你他麼一個混子,把人家打成重傷住院,你跟我談犯法?配嗎你?」
一旁的十幾個人嚇得面色慘白。
攤販吃東西的路人也都嚇傻了。
陳平太狠了。
直接一刀下去。
陳平拎著菜刀,走到跟前,「我再問你一句,是不是你打的?」
「我說,我說。」
小黃毛徹底怕了,他算是看出來了,今天不交代。
陳平估計會要了他的命。
「惠民葯企的老闆的確是我打的。」
小黃毛承認。
「還有誰?」
陳平沉聲道。
「這個……」
小黃毛猶豫了一下。
咔!
菜刀緊挨他的胳膊砍下來。
嚇得小黃毛身子哆嗦,他急忙道:「我說我說。」
旋即他把幾個人都交代了出來。
「最後一個問題。」
陳平道,「這次你們是不是受扶桑人指使?」
「陳先生,這個我不能說啊。」
咔擦!
「啊!」
小黃毛捂著另外一隻斷裂的手慘叫不斷。
「到底是不是?」陳平沉聲道。
「是、是扶桑那邊指使的,不過不是扶桑直接指使,而是其他人掏錢讓我們辦的。」
「是誰?」
陳平沉聲質問。
「是、是……」小黃毛稍稍猶豫,但看著陳平那一雙恐怖的眼神,他急忙道:「我聽說是一個叫肖恩的。」
「肖恩?」
陳平一懵。
這肖恩他自然認識。
當初作為慈恩的醫藥行業老大,這傢夥可謂是如日中天。
在醫藥行業很牛比。
隻不過後來他擊敗了對方,坐到了慈恩醫藥老大。
肖恩後來自己作死,據說已經死了。
可是怎麼會出現?
難道不是他認識的那個肖恩?
「陳先生,該說的我都說了,我真沒騙您。」
小黃毛哭聲道,「您就饒了我吧。」
「可以,不過你現在得跟我去辦件事。」
陳平道。
「啊?」
小黃毛懵逼,指著自己的手腕,「我得去醫院。」
「少廢話。」
陳平懶得搭理,揪住對方離開。
而當天晚上。
凡是參與了惠民葯企的那幾個人皆是被陳平揪了出來。
一大早。
躺在醫院icu的惠民醫藥的老闆剛蘇醒。
一家人喜極而泣。
緊接著幾個混子滿臉是血的走了進來。
最慘的就是小黃毛兩條胳膊上的綁著厚厚的葯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