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建生的話讓陳平有點好笑。
不過他心裡倒是挺欣慰的。
華夏若是多這些也骨氣的人,也不會一直被國外的人輕看。
「行,孫哥,那建鄴那邊的事兒,麻煩你多擔待點。」
陳平道。
「兄弟,你放心好了。」
孫建生嘿嘿一笑,「你忙你的吧。」
撂下電話之後,陳平也算是放心了。
等到了慈恩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
他沒直接回藥廠,而是去了醫院。
見到了被打的藥廠老闆。
「陳總,您怎麼來了?」
傷者的家屬還在病房裡守著,他們之前也都見過陳平。
「嗯,我過來看看。」
陳平走進去,看著病床之上還陷入昏迷的惠民老闆,「現在怎麼樣?」
「上午給做了手術,說腦袋有點損壞,雖然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但腦袋可能會……」
家屬說著眼圈發紅,微微啜泣。
陳平算是明白意思了,走到跟前,探了一下脈搏。
脈象倒是穩定了,隻不過一直有點高。
沒辦法。
現在病人的身上都用著葯,再加上臟器的一些破損、
他就是有點惱火。
扶桑人真他麼下手狠啊。
「陳先生,您醫術高,能不能幫我們看看,我們當家的,會不會有事兒啊。」
妻子哽咽道。
陳平沒有回應,在探查完脈搏之後,又看了一下對方的眼瞼那些。
「說實話,病情確實挺嚴重的,不過你們放心,我會盡我所能,爭取讓他的病情減到最小。」
陳平安慰道。
「謝謝陳先生。」
幾個家屬聞言當即要跪下。
「別這樣。」
陳平一把攔住對方,「幹嘛啊這是,秦總之所以會這樣,跟我也有關係,我也有責任,所以救治他,是我理所當然的。」
「不,陳先生,您別這麼說。」
妻子搖頭,「當家的一直對扶桑那幫人沒什麼好感,現在扶桑跑來我們華夏搞事,但凡有點血性的,根本不會讓他們得逞,所以這事兒跟您沒關係。」
陳平聞言看了看對方。
心裡微微詫異。
他心想這個惠民藥廠能做這麼大,這傷者的妻子也有功勞啊。
最起碼明事理。
「好了,你們先照顧,等他醒來之後,跟我說一聲。」
陳平從病房出去之後,又去了一趟醫院辦公室。
辦公室的主任便是之前跟林依治病的那位。
正在跟人在談事的他,在看到陳平進來,趕緊起身,恭敬道:「陳先生,您來了。」
「沒事,你先忙。」
看著人家辦公室有人,陳平也不想打斷人家。
後者聽聞當即表示不忙。
「陳先生,您是貴客,我就是再忙,也不能怠慢您。」
主任討好一笑。
「也別這麼說,你是醫生,擔負很多病人的生命,肯定他們為主。」
陳平看了一眼對方,索性長話短說,「我過來就是想聽一下,502病房那個病人的治療方案。」
來之前,他本來想著給惠民藥廠的老闆治病。
不過等過來之後,人已經做手術了。
現在正還處於昏迷,正是身體最虛弱的時候。
他不能貿然用靈氣。
容易起反作用。
況且,他後續用的靈氣很多,靈氣也不能隨便用。
實在是醫院這邊治不了的話,他再出手也不遲。
「哦,陳先生您說的是惠民藥廠那個老闆吧?」
主任納悶。
「嗯。」
若是其他人來問,作為醫生肯定不會說的。
但這是陳平,他也不敢隱瞞,「陳先生,是這樣的,惠民老闆這個病您應該也看了,其實傷勢很嚴重,對方直奔著對方的命門去的,昨晚後半夜送過來之後,我們一看病情嚇了一大跳,腦子有淤血,包括臟器……」
「這些我剛才都看了,我知道。」
陳平道,「說重點,我想聽聽你後續的治療。」
「行。」
主任也不敢反駁,相反在陳平這個看似隻是做生意,但實際上醫術超然的大佬面前,他多少還有點緊張和心虛,「陳先生,是這樣的,後續的治療我們打算採取保守治療……」
旋即他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陳先生,這些都是我的計劃,若是有什麼問題,您可以批評。」
主任怯怯道。
「患者的腦組織皮下除了破損之外,還有顱骨骨折,腦出血。」
陳平想了一下,「腦出血這些你們可以處理,不過這個骨折挺嚴重的,我過來找你就是到時候你們做手術的時候提前跟我說,要是不行的話,我來幫忙。」
「行啊陳先生。」
主任面色一喜,陳平的話瞬間讓他的心裡有了底氣。
「陳先生,有您在,那我就放心了。」
「行了。」
陳平也懶得廢話,看了一眼時間,「先忙吧,另外患者的費用都算在我的賬上。」
「陳先生,您意思您掏錢?」主任一懵。
「嗯。」
陳平點頭,對方跟他說合作夥伴,這次發生的事兒又是多少跟他有關係。
他決定掏錢。
「那好陳先生。」
主任點頭,「另外還有一件事兒,不知道該不該說。」
「少廢話,有什麼事兒說。」
陳平實在不喜對方說話磨嘰。
「是這樣的陳先生。」主任道:「林姑娘前兩天來我們醫院了。」
「林姑娘?」
陳平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你是說林依?」
「對,就是林依姑娘。」
主任點頭。
「她怎麼了?」陳平眉頭一皺,臉上浮現著急。
「您放心,她倒是沒啥事兒,就是過來買了一些兒童用藥,另外我聽其他醫生同事說,林姑娘找醫生打聽孩子腦炎的事兒。」
「腦炎?」
陳平眉頭一皺,他心想難不成是林依的孩子?
但轉念一想,這大半年,他已經沒見過林依的孩子了。
此前,他還想過孩子是不是夭折了?
可現在,怎麼又打聽孩子的腦炎?
難不成是給那個周姐的孩子問?
畢竟那個孩子的腦癱雖然治的差不多了。
但也有一定的概率會引發感染之類的。
「還有什麼沒?」
陳平盯著對方。
「其他的……好像沒了。」
對方搖頭,想了一下,「還有陳先生,我看林姑娘的脖子好像有點淤青,似乎被人給掐的。」
「嗯?」
陳平猛地面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