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美這邊,白人亞伯·特納更是滿臉不屑,心裡看不起倭島人。
看到黑龍做法,臉上露出自豪的神色,冷嘲熱諷道:
「就憑你們這些三腳貓功夫,還是夾著尾巴滾蛋吧,少出來丟人現眼了。
龍族一出手,打得你們連還手餘地都沒有,純粹是主動找死。
要是有不怕死的儘管上,待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下輩子投胎注意點,別再上杆子送人頭了。」
倭島人見他口出狂言,滿臉憤怒,急赤白臉的怒罵起來。
「你滴,死啦死啦滴,竟敢這樣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看我們怎麼教訓你!」
「八嘎呀路,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看我們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馬鹿野郎,今日就讓你見識下我的厲害,打得你連你親媽都認不出來。」
「那美得假內嘬,少在我們面前嘚瑟,打得你跪地求饒。」
「西內!我這就送你歸西!」
話音剛落,眾人便齊刷刷的飛上天,怒氣洶洶的拉開架勢,打算和黑龍廝鬥。
當著亞伯·特納的面,扒龍皮、抽龍筋、喝龍血、吃龍肉、啃龍骨,然後再狠狠的收拾他。
他們倭島人從不精神內耗,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
現場的氣氛變得焦灼起來,氤氳著一種強烈的殺氣,空氣中瀰漫著死亡的氣息。
正當雙方即將交手之際,矢野信二神色凝重的大喊一聲:
「住手!全都給我住手!」
倭島人瞬間停手,一個個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奈何不得不順從命令。
要不然,他們一定要聯手,狠狠的收拾這條黑龍,讓它魂飛魄散,死無全屍。
矢野信二心裡十分不爽,滿臉寫著不高興,轉臉看向弗拉格,質問道:
「你們什麼意思?說好了切磋,你們卻出爾反爾,是覺得我們倭島好欺負?
你們雖然有龍,但我們真的發起飆來,你們未必是我們的對手。
別忘了,我們可是合作關係,要是把我們給惹毛了,你們絕對討不到好果子吃。」
弗拉格心裡倒是很得意,看來倭島人也不過如此,遠遠不及黑龍的萬分之一。
礙於情面,不得不放低身段,恭恭敬敬的緻歉道:
「對不起,真的很抱歉,還請你別生氣。
大家都隻是想切磋一下,隻不過我們的黑龍過於較真了些,你們千萬別往心裡去。」
矢野信二根本不信他的話,眉頭一擰,怒目圓瞪道:
「切磋?你管這個叫切磋?
我們的人被黑龍燒死了,這件事難道僅憑你一句道歉,就能翻篇了?
你懂不懂殺人償命的道理?今日,你務必要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弗拉格賠著笑臉,遞給他一盞茶,好言相商道:
「這件事確實是我們做得不對,龍族都過於認真,尤其是面對武力值這方面,絕不認輸。
一來二回,難免就上頭打急眼了,還請你多多體諒。」
矢野信二一掌打翻了茶盞,應聲碎裂,滾燙的茶水四下飛濺,打濕了甲闆。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做什麼?
黑龍燒死了我們的人,它就必須得償命,否則這件事我跟你沒完!
沒我們,你們打得過華國?」
弗拉格面露難色,經過再三考慮後,拿出了十二分的誠意,協商道:
「我們接下來還要面對華國人,正是急需人手的時候。
在這個節骨眼上,可千萬不能意氣用事。
黑龍縱使有千般萬般錯,那也是不可或缺的一位得力幹將,有它在,我們的勝算會更大。
還請你三思而後行,不要因小失大,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真正目的。
至於黑龍害你們損失了一位高手,我願意賠償,你開個價吧。」
矢野信二嗤之以鼻的看著他,眼底透著不屑,趾高氣昂道:
「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在乎的是金錢嗎?
我告訴你,我們還真不缺錢,要的隻是一個正義公道!
那位犧牲的高手,可是我們隊伍中算比較出類拔萃的。
你給多少錢,都遠遠不及他存在的價值。」
弗拉格心裡盤算了下,毫不猶豫的伸出一根手指頭,出價道:
「這樣吧,人死不能復生,我們也不要再拉扯了,以免傷了和氣。
我願意賠償一億美刀,這件事我們私了,也好讓逝者安息,怎麼樣?」
矢野信二看他的眼神逐漸犀利,步步緊逼道:
「一億美刀?你當打發叫花子呢?
光是每年在高手身上花費的培訓和精力,都遠超於一億美刀了。
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真是荒唐可笑,我根本就看不起你。」
弗拉格見他還不知足,為了不耽誤進度,隻好再讓一步。
「一億美刀不夠,那就十億美刀,成交嗎?」
矢野信二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氣急敗壞的便要離開,撂下一句狠話。
「既然你們不知悔改,那我們也不必要繼續合作了。
從現在起,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
弗拉格見他真生氣了,為了挽留他,急匆匆的追上去,咬了咬牙道:
「有話好好說,千萬別著急。
我以個人最大的限度,可以賠償你一百億美刀。
如果這樣還不行的話,那我隻能說聲抱歉了。」
矢野信二一聽一百億美刀,眼神一亮,口嫌體正直道:
「我接受你的道歉,希望你能管好那條黑龍,不要再惹是生非。
要是它再敢傷害我的人一下,我必定要親手把它千刀萬剮,淩遲處死。」
弗拉格見他滿意了,心裡早已把他咒罵上千萬遍,卻還要職業假笑:
「是是是,絕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還請你消消氣,我們到那邊去喝一杯吧。」
矢野信二一臉傲嬌的走到了酒水間,在他親自斟酒下,痛痛快快的暢飲起來。
「這酒還不夠烈,要喝就喝烈酒,那樣渾身才有勁。」
弗拉格聞言,立馬鞍前馬後的在酒櫃裡找烈酒,倒了滿滿兩杯,打算先穩住他的情緒。
「你嘗嘗看這酒,味道可烈了,待會喝完絕對會上頭。」
很快,一瓶酒便見底了,緊接著又開了一瓶。
喝著喝著,兩人逐漸上頭,臉紅得跟個猴屁股似的,渾身酒氣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