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春雙手緊緊抓著姜君,直直的托舉在半空中。
左手抓著她的脖子,右手抓在原來的位置。
要是之前的徐江龍,王大春直接就將她砸死在地上了。
可她剛才說,她有個準聖的老公,讓王大春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隻好將九幽叫出來諮詢一下。
「九幽,我現在遇到準聖人有勝算嗎?」
九幽出現在王大春的身邊,看到眼前的一幕,眼皮劇烈的跳動了幾下。
這場面,確定是在打架嗎?
你那手的位置,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
九幽那雙筆直修長的大腿,忍不住並緊了一些。
如此擒拿方式,要是換在自己身上,那自己寧願去死。
「以你現在的實力,遇到準聖會死得很慘。」
「有那麼大的差距嗎?」
「呵呵,你根本毫無還手之力,說句天差地別都不為過。」
「你不是說,我隻要修鍊到鍊氣七層,就有堪比聖人的實力嗎?」
「堪比是堪比,但境界之間是有巨大差距的,聖人武者相當於築基期的修真者,開了奇經八脈,內勁完全轉化為法力,除了能禦空飛行,還擁有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等仙家神通,而你在鍊氣期,隻能凝練真氣,繪製符篆,修鍊一些基礎的小法術。你在鍊氣後期能匹敵聖人初期的武者,是因為你修鍊的功法特殊,法術也特殊,而聖人初期的武者,對於神通的掌握還不是很熟練,而且耗費的法力無比巨大,能讓你找到一些他們施展神通的間隙和弱點,從而有機會戰勝他們。但你現在隻是鍊氣一層,真氣都沒有多少,遇到聖人沒有任何操作空間,隻有被秒殺的份兒。」
「那她老公不也才準聖嘛。」
「準聖是一隻腳已經成為了聖人,也就是說,他已經將法術研究透徹,開始轉向神通了。」
「法術和神通有什麼區別?」
「範圍和威勢,法術的範圍很小,等你鍊氣四層的時候,就可以施展一些基礎的法術了,那些法術,範圍最大的,基本就隻能覆蓋幾個平方,而神通,則可以覆蓋至少上百個平方的範圍,基本沒有多少躲避的空間。至於威勢,最差的神通,起碼都是最強法術的十倍。」
「那意思是,這女人我還不能殺了?」
「最好不要,要不然,你就隻能躲在你家裡的那個陣法裡,一直修鍊到築基期再出來。」
王大春臉色一黑。
「那跟坐牢有什麼區別?而且我還得去京城找易佳沁呢!」
「所以,最好不要殺她,你可以換成其他方式。」
「還能有什麼方式?」
「呵呵,你仔細看看這個女人的眼神,她現在已經有些春心蕩漾了,以你的本事,必然能讓她心服口服,要不,你嘗試把她變成你的女人?」
「給準聖人戴綠帽?我是那種人嗎?」
「呵呵,那就隻能跟她談判了,看你要怎麼選擇了!」
兩人說了這麼多,其實都是用意識交流的,速度非常快。
在姜君看來,王大春也就隻是停頓了兩三秒。
可這兩三秒,對她來說,卻像是過了半個世紀。
尤其是現在,她身上涼颼颼的,還詭異的流出了密密的細汗。
那些汗水夾雜著其他的東西,甚至都流到了王大春的手臂上了。
這讓她無比羞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自己人都被控制住了,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
「王大春,你要殺要剮,就痛快一點,一直舉著我算是怎麼回事兒?」
王大春看向姜君的雙眼,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果然蕩漾著一層薄薄的水霧,看起來春心蕩漾,眼眸深處有迷離的神色。
王大春懷疑,現在跟她商量,兩人好好的睡一覺,她都會願意。
不過,這可是準聖人的老婆,讓王大春的理智戰勝了慾望。
殺是不能殺,玩也不能玩。
隻能跟她談判一下了。
隻是不能被她看出來自己害怕她。
「呵呵,你以為,你有個準聖人的老公,我就會怕你嗎?你如果對我足夠了解的話,就應該知道,我前幾天才秒殺了一位宗師武者,他手持至陰至陽的靈器,至少能發揮出宗師巔峰武者的實力。」
姜君眉頭微蹙,臉上露出凝重之色。
「黑虎山的袁正?」
「沒錯。」
「呵呵,那是你殺的嗎?你絕對沒有那麼強的實力,要不然,你現在已經把我給撕了,根本不會忌憚我老公。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你背後的人殺的吧?」
「喲?你還挺聰明?還知道我背後有人?」
「你這麼年輕的宗師,連我這個宗師中期的武者都被你拿捏成這樣了,隻要腦子沒問題,都能猜出你必定來自某個大勢力,這種級別的天才,沒有宗門高手保護,那才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你都知道,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
「我們白金龍義字當頭,你打了老三,我和我老公要是一點都不表示,以後還怎麼籠絡人心?我本來想把你引誘過來,教訓你一下,讓下面的人看到我的態度。隻是我沒想到,我竟然打不過你,那我們白金龍的人也無話可說。事實上,我們之間並沒有深仇大恨,如果你放過我,我們之間說不定還能合作,我們白金龍雖然不是什麼好的勢力,但我們在某些方面,確實有我們的優勢,我們能屹立在這裡這麼多年,是因為官方的勢力中,都在依靠我們的這個優勢。但你要真把我給殺了,或者那個了,我老公哪怕知道你身後有強大的勢力,也必然會瘋狂的找你報仇,被一個聖人強者時刻惦記,你的日子也不一定會過得安穩。」
「呵呵,那我們坐下來聊一聊?」
王大春感覺姜君的嬌軀因為沒有支撐,已經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
她身上的汗水越來越多,都順著自己的手臂流到了臂彎了。
掃視了一眼辦公室,發現旁邊還有一張軟皮沙發。
於是托舉著她,將她平放在了沙發上。
王大春坐在了她的身前,隻是右手還放在她的身上。
「就這樣商量吧。」
姜君看著王大春結實的身體,就這麼坐在自己的身前,心裡有一種恐慌的感覺。
她臉色紅潤,嬌嫩的臉蛋上時不時流過兩滴細汗,眼眸中水汪汪的,看起來非常水靈。
聽到王大春的話,她羞憤的咬緊了銀牙。
「我這個狀態,怎麼跟你商量?你有商量的誠意嗎?」
「那你要怎麼樣?你現在是我的俘虜,還想要自由?」
「那起碼不能是這個狀態,要不然,我會忍不……算了,我退而求其次,你答應我一個小要求。」
「什麼要求?」
「你的手先鬆開我,我再到那個櫃子裡拿一套衣服換上,你放心,我保證在你視線範圍內,甚至,你可以站在我身邊,我要是耍手段,你可以繼續制服我。」
「哦,這是應該的,你去吧,我也得找個地方洗手,你這裡的洗手間在哪裡?」
王大春這才收回自己的手,上面已經沾滿了姜君身上的汗漬,有些黏糊糊的,很不舒服,需要趕緊洗一下。
姜君聞言,臉色更加紅潤了,難為情的看著王大春。
指了指沙發對面的一道小門。
「那門後面就是。」
王大春微微點頭,朝著洗手間門走去。
不過,王大春並不是傻子,再次將九幽給呼喚了出來。
「九幽,幫我盯著她,要是她敢耍什麼小手段,你都可以輕鬆制服她。」
「呵呵,看來,你還是有所防備啊,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家的丹田都封鎖了,她要是調動內勁,頓時就要受到嚴重的反噬。不過,這麼極品的女人,你還真忍受得住啊?」
「我又不是那種隻知道下半身思考的禽獸,這點考驗都經受不住的話,怎麼做大事?」
王大春最後回頭,朝著姜君看了一眼。
一飽眼福後,才走進了洗手間。
姜君的眼眸中,流露出一抹複雜的情緒。
緩緩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感覺身上火辣辣的疼。
王大春抓的位置,真是太畜生了,她修鍊了一二十年,就沒有見過這種擒拿的方式。
突然,她臉色大變,連忙將自己的雙腿縮了回來,蹲在了沙發上。
呲啦!
她的身軀猛烈的顫抖了一下,感覺脊背後面出現了一道寒流,把她的身體凍得狠狠抽了一下,打了一個很長的寒顫。
腦子裡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她看向洗手間的門,喉嚨忍不住滾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