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定神閑,毫不畏懼,穩如泰山。
這樣的反擊讓楊凱華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還沒戰鬥,他就敗下陣來了,這種被羞辱的感覺頓時讓楊凱華惱羞成怒,他更是找準切入點對李大壯抨擊起來。
「呵呵,這氣息倒是像武夷山秘境那邊的。」
「不管是武夷山還是秘境,都是垃圾之地,培養出來的人物也是垃圾一個,你們這種垃圾根本就沒資格來玄級大陸,還想跟我們這些人爭搶資源,真是不自量力。」
隨後,楊凱華玩味的對著李大壯笑道:「超凡境第七重修為,就連神龍境都沒到,還有臉來參加青年比武大賽,歡迎你做戰鬥的炮灰!」
「就算你能在未來三天時間活下去,你這種低下的修為也是支撐不住我玄級大陸武者的一招!」
說完,楊凱華更是張狂的大笑起來,眼中全是挑釁的意味。
李大壯不怒反笑,情緒全程都無比穩定。
他目光幽深,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武夷山!」
「這是我對你的警告,我不想惹事,今天我放過你一馬。」
此話一出,那些看熱鬧的人都呆若木雞,更有甚者,眨巴了幾下眼睛,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瘋了吧!
這小子竟然說放過楊凱華一馬!
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啊,吹牛逼也不帶這麼吹的!
在眾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李大壯又平靜的說道:「玄級大陸的青年在我眼裡不算什麼,三天之後的比賽,我自然會去,我不僅要進入金佛寺,我還要取得比賽的第一名!」
此言一出,全場再次寂靜!
又是一個驚天動地的發言!
就連李大壯身邊的陳沖也是被嚇得五體投地,吃驚地瞪大雙眼看著李大壯。
在場所有人都覺得李大壯瘋了!
隨即,楊凱華回過神來,開始瘋狂的大笑起來:「瘋了吧!」
「你不會是得了什麼失心瘋吧?」
「一個超凡境的廢物,這種垃圾的修為還要取得比賽的第一名,這做夢都不敢這麼做啊!」
「真是可笑至極!」
楊凱華調侃完之後,眾人也都回過神來,面露譏諷之色,戲謔不屑的看著李大壯,臉上全部都掛著諷刺的笑意!
原本他們對李大壯是無感的,畢竟李大壯和他們無冤無仇,大家圍在一起就是為了看笑話。
在李大壯說出這話之前,甚至還有一些人覺得李大壯可憐,這楊凱華是白封城出了名的惡霸,仗著自己是白封城街道辦的隊長之一,利用職權欺壓群眾,剝削寶物,無惡不作!
但凡被楊凱華盯上,都得少一層皮!
這樣的人,城內人員都是避之而不及。
在發現楊凱華準備要對李大壯下手的時候,人們還是無比同情李大壯的,這剛來玄級大陸就要被殺死,怕是連一個星期都沒支撐下去。
但是,在聽到李大壯的言論後,他們全都覺得李大壯被制裁和折磨一點都不冤枉!
這小子竟然說出如此大言不慚的話,拿到比賽的第一名!
呵呵!
天大的笑話!
就憑這超凡境第七重的修為,這是哪來的自信?
忒不將玄級大陸看在眼裡了吧!
這隨便一個小型宗派中,外門弟子的修為都是神龍境之上,這一招殺死李大壯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毫無修為,毫無背景,毫無實力的情況下,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那被別人殺死一點都不冤枉!
「哈哈哈,這是我這一年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我也是,我這輩子第一次看見這種莫名自信的人,究竟是誰給他的自信,梁靜茹嗎?」
「別說三天之後的比賽了,這小子能不能活活過今天都是一回事!」
「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剛開始我還心疼這小子,畢竟不遠萬裡來到咱們這裡也不容易,但是現在看來,真是我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這小子被殺死也是活該,卑賤就是卑賤,以後咱們也不要同情武夷山這種卑賤之地過來的人了,就應該見一個殺一個!」
人們的議論都是鄙夷和嘲諷,更是對李大壯的不屑和挖苦。
陳沖則是輕輕地拍了下李大壯,在李大壯的耳邊說道:「無影,你趕緊跟楊凱華道歉,這人是白封城的街道管理者之一,手底下可是有著神龍境軍隊的!」
「你根本就不是這人的對手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雖然說,楊凱華的身份隻是城區管理人員,修為也不高,神龍境第七重巔峰修為,但是再怎麼樣也是有著一定的權利,雖然說比不上中小型宗派,但是楊凱華的地位還是比白封城大部分人都高的!
這些年來,楊凱華更是借著職位之便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從中也獲取了不少的利益。
就算是人們內心不爽,但是也不敢反抗。
被楊凱華欺負的都是普通人和商販,他們這些人在玄級大陸是身份最為低賤的人員,根本就沒有實力反抗,而且反抗的結果肯定是被殺死!
再說,楊凱華這人最擅長的就是見風使舵,他不會去招惹比自己強大的人。
正是因為這樣,楊凱華在白封城屹立不倒了這麼多年。
隻要沒有傷害到勢力的利益,權威人員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被欺負的那些人,甚至於說收到不公平被殺死,那也是活該!
玄級大陸最不缺的就是超凡境和神龍境武者,最不缺的就是貧民百姓,最不缺的就是人了!
死了也不心疼,死了也不會造成任何損失,無關痛癢。
普通人也深刻的明白這個道理,玄級大陸等級劃分太嚴重,平常人根本就沒反抗的資格,要想活下去,一是靠著天命,還有第二個就是懂得卧薪嘗膽,就算是被侮辱也不能反抗。
這乃是玄級大陸的生存之道。
但是這些人終歸到底是來自玄級大陸,又因為玄級大陸是附近唯一一個中高級修鍊星球,他們內心還是覺得無比的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