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夠把虹口組這樣的組織拉下馬的可都是商政兩界的龐然大物。
可這樣的組織能被李大壯一個人救下來,那麼李大壯背後的力量到底有多大,簡直不敢想象。
沒錯,江戶可不認為是李大壯一個人救下來的虹口組。
他覺得李大壯隻不過是台前的代言人而已,李大壯身後可能還有一個龐大的財團在支撐著。
他並不知道的是,李大壯的身後其實什麼都沒有。
隻有李大壯一個人。
當然沒這樣的話說出來他也不會相信。
接著江戶他假模假樣的說道:「原來是李先生,幸會幸會,您的大名可以說是如雷貫耳啊。」
誰知李大壯卻絲毫不打算和對方客套。
毫不避諱的問到:「哦?你聽說過我,在哪裡聽說的?暗網上的獵殺名單嗎?」
「額……」
江戶老頭感覺自己的大腦好像有點跟不上版本了。
年輕人說話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你不是大夏人嗎?大夏不是自稱禮儀之邦嗎?
你難道不會謙虛一下嗎?
而且按網上的獵殺名單是什麼鬼?
不過江戶也算是久經沙場的老人了,連忙轉移話題說道:「哦,哈哈!李先生果然風趣啊。」
「能夠上暗網獵殺名單的人,都是這個世界上的真正強者。」
「而且我聽說,您戰勝了我們軍中第一拔刀齋齊根斷鯛,一定也是頂天立地的勇士。」
說他他給李大壯吹了一通彩虹屁,也算是把李大壯捧的高高的。
李大壯露出一個微笑,明白對方很快就要給自己下套了。
說著他又對李大壯說道:「就是不知道您對於術法有沒有研究。」
「我有一個老友,他是一名陰陽師,對於一些飛天遁地的術法非常在行,一直都想找一個人嘗試著切磋一下。」
李大壯毫不避諱的說道:「這個我並不知曉。」
要知道,如今的他還在忙於修鍊自己的無名功法,根本沒有機會去研究無名功法以外的奇門遁甲。
可是江戶老頭好像對於李大壯這樣的回答早就有所準備。
連忙回答道:「哦?這樣嗎?那豈不是更好,我那位朋友就喜歡你這樣武力強大的人。」
「可以幫助他改良陰陽術,希望您能給一個機會,讓大家看一看,到底是陰陽術厲害,還是您的武力強大。」
說著還對李大壯一鞠躬。
看樣子還真的是打算和李大壯切磋一下。
隻不過任誰都能聽得出來,這老傢夥在這次切磋當中埋了多大的坑。
陰陽術,那可是傳說中的法術。
聽說可以呼喚鬼神,甚至能把一些遠古的鬼怪召喚到現實世界當中。
曾經有記載,在二戰之後,腳盆雞曾經有一個陰陽師,打開了和地獄聯繫的地獄之門。
從裡面放出來了一個曠世大妖九尾狐。
就是不知道這件事情是真的假的。
但這些僅僅隻是在傳說當中,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些關於陰陽師的所有記載都被天皇大人所封禁了起來。
任何人都不能觸碰。
而如今,竟然真的有一個陰陽師來到了這裡。
難道是說天皇大人打算把陰陽師的事情公之於眾了?
而李大壯看著江戶老頭若有所思。
一旁的虹口戰國聽了之後連忙在一旁勸阻到:「李先生,明天就是決賽了,您……」
想到這裡他連忙閉嘴了,不再說下去。
因為他知道,李大壯根本不會因為他的一句話改變自己的決定。
而且,他相信,李大壯也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影響了自己的比賽結果。
李大壯饒有興緻的點了點頭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陰陽師這個詞語,很好奇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所以勞煩江戶老先生將您的陰陽師朋友叫過來吧。」
江戶老頭聽了之後微笑著點了點頭。
心裡卻輕蔑的想道:「等你看到真正的陰陽術之後不要後悔,讓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說著他對身後的一名隨從說了點什麼。
片刻之後外邊有一個頭戴高冠,身穿羽織服飾的面白男人走了進來。
這種面白,可不是歌舞姬那種用化妝品強行畫出來的面白。
而是一種並不病態的白,但看起來也很不自然。
這種人隻有長期與鬼怪打交道的人才能呈現出的一種面白。
類似於死人白。
那人的眼睛很小,但是卻讓人感覺他目光炯炯有神。
好像能夠看穿玩物一樣。
對方剛剛走進來就毫不掩飾的打量著李大壯。
李大壯也在打量著他。
接著李大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發現對方的靈力值竟然有可怕的一萬點。
他剛剛殺死布朗也就僅僅是七八千之多。
換句話來講,這人如果參加神風格鬥賽,完全可以進入決賽圈。
就是不知道這陰陽師到底有什麼特殊的。
而在打量了李大壯片刻之後,那名陰陽師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
他剛剛對李大壯使用了一種探查術。
可是他卻在李大壯身上並沒有看出任何特殊來。
於是他斷定,李大壯的實力一定不怎麼樣。
可是他並不知道,他之所以沒有看出李大壯的深淺,是因為李大壯實在是太強了,光是靈力值就已經是他的幾十倍了。
這時,江戶老頭對那名陰陽師說道:「羽生晴明先生,勞煩您和眼前這名李先生切磋一下。」
羽生晴明點了點頭,然後非常自信且懶散的站了起來。
在他看來,這一次和李大壯的對決隻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
而且對方應該是個大夏人,根本不需要給對方留面子,哪怕是當場打殺了也無所謂。
誰知就在這時,大河源卻突然開口說道:「誒!既然是切磋怎麼能沒有彩頭呢?」
「這裡坐著這麼多人,大家都添點彩頭怎麼樣!」
江戶連忙附和:「好啊!我也是這麼想的,既然要添點彩頭……」
說著他看向虹口戰國:「戰國老先生,您看咱們兩個要不要也下點注。」
說著他思考了片刻。
「這樣吧,我們就以一個縣作為賭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