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海軍聽到李大壯竟然還是這麼囂張。
表情變的更加猙獰了。
「媽的!這小子竟然敢這麼囂張,就連藤真少佐的話都不聽!兄弟們,不要給他留手,打死他!」
說著幾個喝的醉醺醺的海軍就衝過來,對著李大壯就是一腳。
李大壯不閃不避,一腳回踹了回去。
那人直接如同一個滾地葫蘆一樣,倒飛了出去,整個人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最後才停在了藤真少佐的腳邊。
而接著李大壯再次出拳,一拳又打飛了一個從側面包抄過來的人。
順手往後一抓,抓住了一個從背後偷襲自己的人的手腕,然後一個過肩摔將他甩了出去。
重重的砸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很快,李大壯就好像是在遊戲裡的高玩欺負新手村玩家一樣。
幾乎就是掃蕩一般,把所有人都打趴在地了。
隻剩下一個孤零零的藤真少佐站在原地。
藤真少佐這時候終於醒酒了,就連兩腿之間都露出了一灘水漬。
很明顯他被嚇尿了。
李大壯朝他看了一眼。
藤真山左連忙後退了好幾步。
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就好像是褲子上的水漬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指著李大壯罵道:「你!你怎麼敢的!你竟然敢在軍營裡面毆打上司,這可是死罪!是要上軍事法庭,要上絞刑架的!」
結果李大壯又是非常不鹹不淡的說道:「我說過了,是他們先動手的!」
藤真少佐卻依然扣帽子。
「我的人隻是想要盤問一下你來別墅區有什麼事情,你竟然拒絕回答,你就是心虛!我一定要把你告上軍事法庭!」
說著他還大喊!
「來人啊!殺人啦!救命啊!」
誰知就在他覺得自己奸計就要得逞的時候,一個非常賤兮兮的聲音突然從一旁傳來。
「別白費力氣了,我剛才目睹了全部過程,藤真,你可真是丟人啊!」
接著又有一群喝的酩酊大醉的腳步踉蹌的士兵從不遠處走了出來。
這群人穿著的剛好就是陸軍的衣服。
為首之人的胸牌上非常醒目的寫著犬牙兩個字。
肩章上也刻著少佐的軍功章。
很明顯,這人就是犬牙少佐。
李大壯露出了一個終於得救了的笑容,說道:「犬牙少佐,您來了,我剛好找您有事情,可是這群海軍竟然不讓我找您彙報!」
「他們不僅阻攔我,而且還要打我,無奈之下,我隻能還……」
李大壯的話還沒說完,犬牙少佐就一舉手。
「不要說了!我都看到了,你做的沒錯,被打了難道就不能還手嗎?當然要還手了。」
「而且是他們先動手的,這就是正當防衛,而且藤真少佐,你也不要給這位勇士扣帽子,你的人實在是太辣雞了,這麼多人都沒有打過他一個人。」
「哈哈,沒錯,海軍太辣雞了!」
說著所有的陸軍士兵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那群還在地上打滾的海軍士兵嘲笑道:「哈哈,沒錯,垃圾海軍!垃圾海軍呀!」
接下來所有的海軍鼻子都快要氣歪了。
「可惡!你給我閉嘴!」
說著幾人就從地上爬起來要對這群陸軍動手,誰知道李大壯下手太狠。
他們一時間差點沒站起來,站起來的幾個人走路也有些踉蹌。
並且這時候,那幾個陸軍突然上前一步,大有你敢動手試一試的樣子?
海陸大戰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候,又有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
幾個一看就知道是巡邏兵的人走了過來,這群人就是剛剛聽到了藤真少佐呼喊之後,聞聲趕來的巡邏兵。
他們看到兩邊這麼劍拔弩張,頓時就有些頭大了。
他們哪裡不知道海軍和陸軍不和這件事,這種大規模的打架鬥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每次都沒有一個結果,最終全部不了了之。
高層也不想摻和這些破爛事。
最終隻能各打五十大闆,相反往往把這些事情捅出去的人會被處分。
無奈之下,那幾個巡邏兵隻能在中間和稀泥一樣的說道:「幾位,大家都是一個軍營裡面的東瀛戰士,咱們就不要大動肝火了。」
「是啊是啊,大家都回家好好消消氣,不然的話被大左知道,對誰都不好!」
說著連忙給雙方遞煙。
藤真少佐指著犬牙少佐怒罵道:「八嘎呀路!你這個禿子,下次不要栽在我手上!」
而犬牙少佐一臉的不以為意,他走向前,拍了拍李大壯的肩膀說道:「很好!你很非常好,簡直就是我們陸軍最優秀的戰士。」
「你不僅可以上陣殺敵,你更是能夠打臭蟲,這群臭蟲該打!哈哈哈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李大壯笑著說道:「嘿嘿,我叫佐藤逆跌。」
「佐藤逆跌?這名字好奇怪呀,不過我能夠確定,你一定是個值得培養的戰士,從現在嘛開始你就是小隊長了!」
李大壯連忙敬禮。
「是!謝謝犬牙少佐!」
「不用客氣,記住了,以後要多打臭蟲,這樣軍營裡才能幹凈!」
「是!犬牙少佐!」
兩人一唱一和,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聲音特別大,氣的一旁的藤真少佐差點就沒控制住自己的心態,衝上來和陸軍拚命。
奈何現在這群海軍喝醉酒之後被李大壯又打了一頓,已經徹底失去戰鬥力,他隻能灰溜溜的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心裡暗自發誓。
「等我下次抓到你們陸軍的,一定要你們陸軍好看!」
看到海軍的人先走了,巡邏士兵也離開了。
犬牙少佐和陸軍其他的人紛紛上來和李大壯打招呼。
詢問李大壯是哪個部隊的,來別墅區有什麼事。
李大壯一點緊張都沒有,用非常順其自然的語氣說道:「犬牙少佐,我有點事情想要請示一下您,您看看方不方便。」
犬牙少佐看著李大壯一臉疑惑:「哦?有什麼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的?」
李大壯一臉的正義凜然,他用非常曖昧的語氣說道:「當然是隻能您一個人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