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西瑞下達了命令,整個小隊採取邊打邊退的戰術,很快就撤退到了第二防線。
這也將三合會成員引了進來,關門打狗。
而外圍的李大壯,眼看機會已經成熟了。
龜田身邊已經沒幾個手下了。
就在李大壯想要下手的時候,對方卻突然轉過頭來。
「你也上!上去拿下李大壯的人頭給我,我會保你榮華富貴,花姑娘大大的多。」
龜田開始給李大壯畫大餅了,這意思不就是讓他去送死呢麼。
李大壯沒有動,就好像定在了原地似的。
「你聾了麼?我跟你說話呢,快點兒上!」
龜田怒了,自己跟對方說話,對方就跟聽不見似的,這誰能樂意?
如同自己的臉被摁在地上瘋狂摩擦一樣,難道自己一點兒威信也沒有了麼?
「我是山本的人。」
李大壯隻是淡淡的說了這樣一句話,他闆著臉,到了必要的時候,他會直接動手,不會給對方一絲機會。
「巴嘎,別管你是誰的人,就是山本的人,現在也得聽我的,知道嗎?」
龜田被氣的漲紅了臉,對著李大壯怒吼一番,手已經伸向了腰間,準備去拔出自己的長刀來。
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怎麼回事。
這不就是要拿李大壯開刀了麼?
既然已經沒辦法再拖了,那就乾脆直接動手了。
「我草泥馬!」
李大壯爆罵一聲,還沒等那龜田把刀拔出來呢,他就一手扣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呃!」
龜田感到脖子處一陣鑽心的疼痛,喉結也是無比脆弱的地方,被重擊之後沒有一時半會兒是反應不過來了。
可這還沒完,李大壯又是一腳,直接就給龜田踹跪下來了。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快到甚至周圍的人都沒反應過來。
「你!你!」
小強指著李大壯,遲遲說不出話來。
周圍龜田的手下見狀,回過神後紛紛要對李大壯出手。
而李大壯則是快速的從龜田側腰的槍袋裡掏出了手槍,擊斃了兩個三合會成員。
「都不許動手,不然我就打死他。」
李大壯看時間不夠用了,好在手裡面還有龜田這個人質,能撐一段時間。
龜田被打的眼冒金星,並且更令他絕望的是,被李大壯踹過的小腿貌似已經骨折了,自己想站起來根本不可能。
李大壯卻直接將他給勒了起來,手槍直直的頂在他的腦袋上。
龜田被勒的都快喘不上氣了,用那個沒被踹過的腿不停的支撐著地面,這才得以呼吸。
小強和其他的三合會成員愣住了,這時候已經開始不知所措了。
本來還想接著往裡面衝鋒的也都停了下來。
這就讓袁西瑞他們的小隊得以喘息,從第二防線回到了第一防線。
三四十個三合會成員,現在就剩下了十個左右,已經損失了一大半兒的人了。
「該死,你,你到底是誰?」
龜田磕磕巴巴的質問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狂妄自大,弄的整支隊伍都落入了敵手之中。
想要力挽狂瀾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你不認識我嗎?你不覺得我很眼熟?」
李大壯似笑非笑,在龜田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彷彿惡魔的低吼,又或是想到了什麼,龜田渾身一抖。
「你就是?李大壯,對吧?」
龜田說出了自己都不願意相信的結果來,那傢夥不是在龍江省呢麼,怎麼突然出現在香江了?
「沒錯,你落入我的手裡,是你的榮幸。」
李大壯簡直是殺人誅心,這話說的差點兒沒氣死龜田。
就連三合會成員們也是憤憤不平。
可話音剛落的時候,李大壯就擡手開槍射向了三合會成員。
袁西瑞他們聽到了槍響,也是立刻出來支援了。
就如摧枯拉朽一般,三合會成員手足無措。
他們不敢向李大壯開槍,不然就會被龜田都擋下來。
正是因為這一點,三合會成員甚至都沒做出什麼像樣的反擊來,就全軍覆沒了。
這更是讓龜田一陣揪心,親眼看著自己的部下們死在面前,自己又毫無還手之力,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了吧?
「大壯兄弟,你這太魯莽了。」
聽起來像是責備,但袁西瑞洋溢著一臉的笑容,都快合不攏嘴了。
又拿下一個在香江還算重要的三合會高層,能得到的信息更多了。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嗎。」
李大壯聳了下肩,並且鬆開了胳膊。
沒有了他的束縛,龜田如同死狗一樣趴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跟你們拼了!」
龜田稍作緩和之後,吼著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間。
不過他的刀和槍早就在剛剛被李大壯拿去了,哪裡還有什麼武器?
什麼也摸不到的龜田徹底絕望了。
現在的他甚至想要切腹自盡,卻苦於沒有工具。
「將他帶回去吧,跟山本作伴去。」
李大壯慷慨地說道,袁西瑞點了點頭,獵豹和巨熊上前,如同拎小雞崽子一樣將龜田拽著帶回了牢房。
所期待的終於要來了。
李大壯特意跟著了,袁西瑞亦是如此。
白鵝和麻雀可不想去看那樣的場景了,都默契的沒有跟著。
一路上龜田都在罵罵咧咧的叫囂著。
「你們等著吧!三合會會一個個找到你們,幹掉你們!到時候你們哭爹喊娘都來不及!」
縱使他說的天花亂墜,也沒人理他。
當門打開的那一刻,龜田啞口無言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那撲鼻的惡臭味讓他閉上了嘴巴,還是說眼前的一幕實在是太過震撼。
「山本,快看這是誰?」
巨熊咧嘴一笑,好像那要吃人的野獸一樣。
本來山本在那一動不動,如同死人一樣。
聽到巨熊的話後,他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同樣面面相覷的龜田。
看著兩人如此窘迫的樣子,李大壯頓感一陣的心滿意足。
「袁啊,出來一下。」
李大壯拍了下袁西瑞,隨後走了出去。
後者跟了出來:「怎麼了兄弟?裡面的氣味兒太難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