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多人搭訕,虹口撫子神色中出現了慌張,她趕忙擺手道:「不用。」
很少見到如此拘謹可愛的女孩子,這讓那黃毛男人興趣大增,他一屁股坐在了虹口撫子的旁邊,放肆道:「不用害怕,哥哥是不會欺負你的!」
眼看鹹豬手就要搭上虹口撫子的肩膀,那黃毛男人嘴角邪笑的盯著虹口撫子的胸部,可是很快這道笑容就定格在了當場。
虹口撫子拿起酒杯狠狠的潑在了男人的臉上。
這一幕,讓旁邊幾個嬉皮笑臉的公子哥瞬間愣住。
黃少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被一個妞潑了酒,這以後傳出去還在京城圈子怎麼混?
熱鬧的氣氛在這一刻也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黃少死死的盯著虹口撫子,神色中出現了一絲狠厲,嘴角勾起了一抹陰冷的笑容道:「再給你一次考慮的機會,我這人不喜歡強迫別人。」
虹口撫子依舊堅持道:「我不認識你,請你趕快離開。」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黃少,他寬厚的大手扣住虹口撫子的肩膀,並在虹口撫子的身上不斷地施壓。
然而,讓他意料中的尖叫聲並沒有傳來。
虹口撫子就這麼眼睜睜地站起身來,關鍵他的雙手竟然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黃少眼神中出現驚恐,這女孩該不會是古武者吧?
他的後背升起了一層冷汗,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神,很快那人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為了穩住局面,黃少立馬改變了態度,收回了手臂對虹口撫子說道:「我最喜歡外表清純內心剛烈的女孩子,你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
他之所以這麼肆無忌憚就是料定了虹口撫子在京城無權無勢。
黃少本人常年混跡在名貴圈子,要是虹口撫子是大家族的千金這等容貌姿色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正是因為這樣,他才不願意放過今晚的獵物。
說不定面前這位性子剛烈長相清純的女子還是個雛兒呢,也不知被自己撕裂後會成什麼模樣。
想著想著,黃少的眼神裡出現了姦邪之意。
這邊,在李大壯離開之際,夜鶯為了虹口撫子的安全,專門給了她一個跟蹤器,這東西一直在虹口撫子的包包裡,眼下也被她帶到了酒吧。
由於李大壯要求過虹口撫子千萬不能喝酒,夜鶯還在地圖上標記了京城所有的酒館和酒吧,一旦虹口撫子去了這種地方,警報器就會發出警告。
在虹口撫子剛踏入暗夜酒吧的那一刻,夜鶯就已經知道了一切。
隨後,他立刻給李大壯打了電話。
軍隊這邊,十幾個身穿軍裝全副武裝的男子火速趕往酒吧,李大壯也是打了一輛計程車趕來。
關於這一切,虹口撫子自然不知道。
酒吧內。
虹口撫子見黃毛男子還不離開,內心有些著急,本來她是想來酒吧散散心,結果被這麼一鬧心情更加煩躁。
既然這幫人不走,隻好自己離開,眼不見心不煩。
虹口撫子拿起一旁的包包起身就要離開,在她轉身時,黃少攔住了她的去路。
很顯然,今日他並不打算放過虹口撫子。
「你到底想做什麼?」
黃毛的行為讓虹口撫子十分不爽,她皺眉不悅道。
「美女,你覺得我想做什麼?」黃少眯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虹口撫子飽滿的胸部,口不擇言道:「陪我一晚,我就放了你。」
「我這人非常大方,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噁心的話差點讓虹口撫子嘔吐,她煩躁的扯著嘴角,一字一句道:「我不想生氣。」
虹口撫子雖然修鍊了功法,可在這半個月前她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根本沒有真實打鬥過。
再加上虹口撫子出生於腳盆雞的大家族,在家族的熏陶下從小就溫文爾雅謙遜有禮,打架鬥毆這種事情她從未經歷過。
即便在怎麼生氣,也沒想過用武力對付。
二人僵持不下,很快一個老頭走了過來,他來到黃少面前恭敬道:「黃少,您找我有什麼事。」
黃少昂起下巴指向虹口撫子,老者立馬明白了少爺的意思。
類似於這種事情他做過不是一次兩次,即便心中再怎麼無奈也得照舊。
老者沖著虹口撫子嘆了口氣,道:「這位小姐,對不住了。」
他自然發現虹口撫子身上包裹著一層淡淡的真氣,想必也是個修武之人,隻是她身上的氣息太弱,恐怕連自己的一擊都抵抗不住。
老者朝著虹口撫子的脖頸處砍去,他用的力道並不大,最多隻是讓人昏迷。
出於求生意識的虹口撫子急忙揮出一掌試圖抵抗,奈何這位老者的力量太過於強大,掌心穿透了虹口撫子揮出的真氣,眼見就要觸碰到她的身軀。
虹口撫子害怕的緊閉雙眼,在這一刻,她的內心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和絕望。
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她?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以虹口撫子為中心起了一道堅硬的保護屏障,那老者一掌拍上去整個手臂都疼的發麻。
他赫然間瞪大雙眼,這種情況還是他第一次見到。
還沒有瞪老者多想,一群男子手持武器衝進了酒吧,他們的眼睛掃射著人群,又因為虹口撫子這邊聚集的人非常多,幾秒後他們就發現了虹口撫子。
眾人看著訓練有素的軍人們朝著他們的方向趕來,一個個疑惑的面面相覷。
這到底是什麼鬼?難道這女子背後的勢力是軍方?
最後,還真的被他們猜中了,十幾個軍人手持武器抵著幾人的頭顱說道:「雙手抱頭,全部蹲下。」
即便這些公子哥在京城有權有勢,可說到底也動不了軍方的力量,再加上他們目前也不知道惹了什麼樣的存在。
幾人包括那名老者全都照做。
軍人的出現讓酒吧徹底安靜了下來,勁爆的音樂也停止了,所有人都沒心思尋歡作樂,紛紛好奇把目光投向這裡。
酒吧老闆通知散場,所有消費全部免單,待眾人散去,場面變得無比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