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給李大壯都嚇了一跳,該說別說,還真挺有點勢如破竹的樣子。
看著這麼多人奔著自己而來,李大壯都快要下意識地後退了。
但下一刻,還是被士兵們團團包圍,將其高高的拋了起來,又接住。
這樣反覆了兩三下子,這才停了下來。
訓練場其他隊伍的士兵們見狀了,都別提有多羨慕了。
不僅僅是羨慕士兵們對李大壯的認可,更是長官和士兵之間,竟然可以相處的如此融洽。
就不像他們,他們的長官或是嚴厲,又或是太過鬆弛之類的。
總而言之,根本不像是李大壯這樣。
要是他們也有這樣的長官就好了。
羨慕歸羨慕,他們還是得面對現實。
「壯哥,怎麼才回來啊。」
大尉撓了撓頭,還尋思自己長官幹嘛去了呢。
「處理了點事情,很不錯,還知道出來訓練呢,我還以為三天的假期,會給你們玩的是散心了呢。」
李大壯笑著道,他說的話也不是沒有一定道理。
那可是三天的時間啊,破壞一個人的習慣,也不是特別難。
這三天都沒訓練之類的,李大壯還真就怕這些士兵們被外面的紙醉金迷所吸引。
那樣怎麼還會有心思回到軍區來?搞不好就留在外面了。
這對二十一排會是個打擊,倘若真發生這樣的事情,那李大壯以後都不會給他們假期了。
但是現在看來,並沒有如此。
看著站的筆直等候命令的王鑫生,紅雀,以及大尉之後,李大壯欣慰不已。
沒有他們,自己的二十一排讓誰臨時帶一下都不知道呢。
「那當然了不會,我們是你的人,心裡也會一直記得你的教導。」
「跟著壯哥混,吃香的喝辣的。」
士兵們樂呵呵的站成了隊伍,是那麼的整齊z這就是李大壯想要的精銳士兵。
看來當初所做的選擇卻是沒有錯,有了這樣的部下們,還有什麼想要的呢?
不過還沒等李大壯多交代安排幾句呢,就來人了。
「李大壯少校,是你嗎?首長找你。」
來的是一個督察員,對李大壯說道。
「啊,行,我馬上就過去了。」
後者一愣,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這個時候叫自己是為了什麼?李大壯有點兒搞不清楚。
但是肯定是有點什麼事兒的。
首長找自己,自己也不可能說不去。
「你們先接著練,我先去看看怎麼回事。」
李大壯轉過頭來,對著自己的三名幹將吩咐道。
直到他們全都點頭答應,李大壯這才離開。
一路來到了首長的所在的房間,敲響了房門,進入其中。
「怎麼了首長,有什麼事情找我嗎?」
李大壯直奔主題,若是沒有什麼事兒的話,他可就走了,這一段時間已經夠折騰的了。
「這麼多天才回來啊。」
首長卻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李大壯的問題,而是故意岔開了。
這肯定是有事,還是那種不方便說的。
李大壯心中微微一沉,但也想不到有什麼更好的辦法拒絕了,現在都已經站在這裡了,隻能看看對方怎麼說了。
「對,首長,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李大壯苦笑著說道。
「那好,那我就不跟著你藏著掖著了。」
首長說到這,臉上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轉而換上了一臉的嚴肅。
「這二十一排,你想要嗎?」
首長突然問道,這讓李大壯更是呆若木雞。
現在確實是自己在帶領,但是隊伍的最終管理權,還是在首長的手裡。
所以,二十一排,並不是真正意義上屬於李大壯。
而首長這個時候竟然這麼說,很顯然是要把二十一排徹底交給自己?
這是李大壯想都不敢想的,實在是有些太難以置信了。
對方就真的願意分散出自己的勢力交給別人嗎?
李大壯還真就不信他有這麼好心。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性了,那就是接下來這件事情,要比之前的難度都要大一些。
「你能不能出國一趟?」
首長深吸了口氣,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也在觀察著對方的反應。
要是特別抗拒的話,那可就不好辦了。
關鍵這件事情,他感覺還是找李大壯更好一些。
「出國?幹什麼去?」
李大壯也是傻眼了,這到底要自己去幹嘛啊?
「出國,去幫我幹掉一個人,據說對方是殺手組織之中的,然後救出一個人來。」
首長說著還弄出來了一張照片來給了李大壯。
出國幫他幹掉一個人?
那李大壯和殺手有什麼區別麼?
「不是首長,這種事情,你交給我來做?」
李大壯甚至懷疑首長的腦袋是不是瓦特了,自己沒事兒閑的出國對付他的仇人。
「對,就看你能不能了,要是可以的話,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首長滿臉認真,很是嚴肅的說道。
「他跟你有什麼血海深仇啊,非要幹掉他?」
李大壯問了一句不該問的,也不是不該問。
他真得確定,自己要幹掉的是什麼人,自己到底要做的是什麼事。
否則,因為首長所招惹到一個全新的勢力,對李大壯來說,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首長的勢力,也就在香江這一代了,根本就延伸不出去,所以處理這種事情,隻能李大壯來做了。
「他把我孫子綁架了,想要以此來威脅我,我覺得這件事情,隻有你能處理得好了,別人的話,我都不放心。」
首長苦笑著搖了搖頭,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個時代,魚龍混雜,並且暗流湧動。
為了利益,人們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
而首長在香江呢,又有很大的話語權,倘若是控制了他,相當於控制了半個香江。
雖說他多少都有點兒冷血,可那是自己的孫子啊,血脈還得是繼續延續下去。
倘若這要是斷了,那麼首長自己的位置傳給誰呢?
兒子早就在當時執行任務的時候,失去了生育能力。
這個孫子是唯一血脈傳下去的希望了。
也難怪說首長會這麼的激動了,關乎到的東西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