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讓我們有機會脫身,否則我一定會殺光你全家,包括你每一個親朋好友。」
「李大壯,你三番五次得罪了我們暗影殺手組織,讓我們成為國際上的笑柄,成為殺手行業中的反面教材,是不可能在得到我們的原諒。」
「我告訴你,我們在暗影殺手組織中,隻能算是頂尖高手中中下流的存在。還有很多不輸你的超級高手,隻是外面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他們暫時回不來對付你。」
「等他們回來,知道你這麼一次次羞辱我們,一定會讓你嘗遍天下的恥辱,讓你在世間丟盡顏面以後,再千刀萬剮將你淩遲處死。」
"你的所有女人,哪怕三姑四婆、丈母娘等女性親屬,都會變賣進窯子,成為那些又黑又臟奴隸的發洩對象,即使被玩死,屍體也會被賣去東南亞,給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進行玩樂。"
「我要你眼睜睜看著這一切都發生,自己卻無能為力去阻止,隻能後悔今天自己的所作所為。」
狐狸和蒼狼,情緒激動,一個勁的怒罵李大壯的同時,不斷拚命掙紮,希望自己劇烈的反應,能引來黑龍會供奉不滿,然後失手殺掉自己。
他們寧願死,也不願看著自己淪落到這麼一個下場。
張太貴剛從樓梯走上來,看著這兩個殺手如此辱罵和威脅,也有些害怕未來這些事情會發生,於是走到李大壯身旁,附耳輕輕說:"大壯,要不咱先跟他們暗影組織談判一下,先不做得那麼絕?"
正所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李大壯真要把兩個暗影殺手組織的高手當成玩具,這個仇就結大了,再也談不好的那種。
李大壯認識的朋友那麼多,且和他有關係的女性這麼多,真要迎來暗影殺手組織大規模的報復,那他們真沒有辦法短時間內,應付這麼多敵人。
張太貴永遠無法忘記,自己和淩嫣在房間熟睡的那一天,東江社團一個頂尖殺手突然闖進來,像猛虎入羊群一樣,將所有黑龍會的精銳群們屠殺。
就連張太貴和淩嫣,差一點點都再也無法活在世上了。
在頂尖高手面前,再多的守衛都沒有用,不過是多擡幾次手罷了。
他們黑龍會,還沒有這個底氣,能抵擋住暗影殺手組織的全面進攻,李大壯加入都沒有自信防得住。
他畢竟隻是一個人,而不能像孫悟空一樣抓一把猴毛,就能變出許多個分身。
「不用怕,山人自有妙計。」
李大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安撫道:「這一次他們兩個混進來,我不是沒有動用黑龍會的眼線,就感知他們進入了嗎?」
「行吧。」
張太貴點點頭,也不再和李大壯糾結這個問題,而是義無反顧的揮手道:「聽李鎮長的,立馬送去他們該去的地方。」
「李大壯,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跟你叫囂,你就不用這麼羞辱我吧?大不了我陪你睡,給你玩弄到膩怎麼樣?」
狐狸看到黑龍會供奉一左一右拖著自己,一點點遠離,再也硬氣不來,精神崩潰般的說軟話,一個勁的討好著李大壯。
她一想到那些平庸而又猥瑣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就好像吞了大便一樣,噁心得想要吐,偏偏又吐不出來。
她看到李大壯彎起嘴角,戲謔的看著自己,沒有一點點心動,還以為他的紅顏知己太多,看不上自己,或者覺得自己臟,又連忙解釋說:「我自小就被人販子賣給殺手組織,直到現在都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絕對乾淨沒病。」
於此跟那些反胃的普通男人,狐狸寧願把自己第一次交給李大壯,甚至心甘情願變成他的玩物。
至少李大壯是一個超級強者,能隨時隨地就操控狐狸的生死,遠比那些連自己一根手指都比不上的男人強得太多。
「喲,不說西方的女人比較開放嗎?你竟然沒被人碰過,實屬罕見啊!」
李大壯饒有深意的嘲諷著,兩個扶著她們的供奉默契的停下腳步。
「難道所有妓院內,出來賣的都是自願的?」
狐狸冷冷回懟道:「你要是嫌棄,不願意碰我,那就把我殺了。我實在無法接受,又平庸還又小又軟的男人,騎在我身上,就當我求你了行嗎?」
「有這麼一個求人的嗎?」李大壯玩味的嘲諷道:「還是你忘了殺手第一原則,等價交換,多少能力拿多少錢。」
「你想知道暗影什麼消息?」狐狸知道李大壯想通過自己換取一些消息,咬咬牙就主動問出來。
「我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李大壯總算露出滿意的笑容。
蒼狼看到狐狸為了保住面子,竟然不惜出賣自己組織信息,頓時就沖著她咆哮道:「你瘋了嗎?還是忘記做叛徒會有什麼下場?那將會把你排在目標人物之前,永無休止的追殺,你覺得自己能苟活下來嗎?」
「我沒瘋,瘋的是你!」
狐狸搖搖頭,堅定不移的出聲說道:「我知道作為一名殺手,是要冷血無情、做好隨時赴死,承受一切酷刑和踐踏尊嚴的準備。可我跟你們不一樣,我心理始終有個坎,接受不了比我弱的人,騎在我身上,像條狗一樣羞辱著我。」
「狐狸,難道你沒有接受無尊嚴、無底線的摧殘訓練嗎?」蒼狼嘶吼道。
女人的弱點就是下面那點事,很多女殺手剛入行的時候,就被教官和一些老殺手肆意玩弄,摧殘掉意志力和尊嚴,變成沒有情感的殺人機器,除了酷愛殺人發洩,她們再也沒有第二弱點。
當然一些教官和老殺手,在新人成長起來後,仍舊有被殺的風險,組織也默許她們帶著仇恨去成為一個殺人機器。
「很抱歉,我從來沒有被當成玩具一樣羞辱過。」
狐狸搖搖頭的冷冷道:「我從小到大,凡是想騎到我身上的男人,包括教官,都被我反殺了。加上我是從小就在組織長大,她們知道我對組織有歸屬感,把這兒當家,也很少像那些新入行的女殺手,拚命的羞辱和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