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被發現了。
面對曾姳揮舞過來的小拳頭,江凡趕緊縮了縮脖子。
曾姳的拳頭結結實實的落在江凡身上。
「哎喲。」江凡怪叫一聲,然後揉搓著肩膀:「謀殺親夫啊你。」
「為什麼騙人!分明就不止一枚,別人也有!」
「……」江凡咧了咧嘴,別人當然也有,不然還真就隻有一枚嗎難道?
「哎呀,你聽我說,這事兒怪我,我跟王穎說的時候可能表達有點錯誤,她聽岔了應該。」
「鬼話連篇!」曾姳上前擰住江凡的耳朵:「你跟王穎說的時候表達錯誤?可我剛才問你是不是隻有一枚,你回答了是,這跟你和王穎怎麼表達的有關係嗎?」
「錯了錯了。」江凡反手抱住曾姳的腰肢,「我這不是怕你不接受嘛。」
曾姳咬著銀牙,手上轉了半個圈,「有什麼事你就老老實實的說,以後再騙人,就別找我了。」
「我保證……」
「閉嘴!你的保證鬼都不信!」
「……」
原來哥在你心裡,人品這麼差了嗎?
江凡好一通哄才讓曾姳稍微消了些氣。
「坐下說。」
這會兒他該了解的情況都已經了解清楚了。其實聯繫曾姳的時候他有點衝動,他想象的是真的能夠把曾姳引導上這條路,那絕對是一件好事。
但是這會兒,弄清楚她的情況後,江凡反而不那麼著急了。
等去見過了劉權再說。
不著急把那些話說給曾姳聽。
「所以,你今天叫我過來就是問這些?」曾姳將鵝蛋臉頰轉向一邊,不去看江凡。
「這隻是順便,最主要的我不是在電話裡都說了嘛。」
曾姳下意識問道:「什麼?」
「想你了啊。」
哼。
曾姳不大相信,這個傢夥前幾天新婚,這幾天怕是找不到北,會想她?
「怎麼?你不相信啊?」
看著賭氣一般別過臉的曾姳,江凡忽然湊近她耳邊說了這麼一句。
熱氣灌進耳朵,曾姳感覺癢癢的。
她不禁縮了縮脖子。
江凡樂呵呵的笑著,手突然一個轉彎,從曾姳的腰上溜進了羽絨服的下擺
裡面是保暖的毛衣,紋路在手指之間清晰無比。
「哎呦,這天是真冷。」江凡一邊說著一邊露出好奇的神色:「誒?你這衣服挺保暖的誒,好暖和。」
曾姳微微眯著眼睛,不鹹不淡的笑了一下,「你要幹什麼?」
「我好冷,可憐可憐我吧,給我一些溫暖,好嗎?」
曾姳啐了一聲,「呸!」
嘩啦。
羽絨服的拉鏈被拉開。
裡面的白色毛衣露了出來。
同時一起露出來的還有曾姳那凹凸有緻的身材。所以說有時候看一個女人不能隻看外表。
特別是在冬天。
你怎麼知道那羽絨服下藏著什麼呢?
「大白天的就要耍流氓嗎?」
「嗯……意思是晚上可以耍?」
「我沒說!」
「可你就是這個意思啊。」
曾姳羞嗔:「鬆手,臭流氓!」
江凡笑嘻嘻的鬆開手,然後還脫離了曾姳的懷抱。
坐在一邊,拿起冰箱裡拿出來的礦泉水,自顧自的喝了兩口。
?
一旁的曾姳還以為江凡喝了礦泉水之後有什麼後續的動作。
可誰知道這個臭流氓喝了水之後就躺在沙發上玩手機?
她頓時就有氣不打一處來。
老娘這麼大個活人在這裡,你玩手機?
狀態已經上來的曾姳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像是在提醒江凡不要耍手機了。
凡凡就像沒聽到一樣,依舊盯著手機在那兒看著。
曾姳咬著銀牙,從沙發的一邊慢慢的挪了過去,然後伸出被一雙潔白襪子裹著的腳,輕輕的碰了碰江凡的大腿。
江凡憋著笑,哼哼,剛才不還嫌棄自己嗎?
江凡知道她,剛才那麼嚴厲的禁止自己動手動腳,可等自己靜靜坐在一旁了,情緒上來了,她又遭不住了。
她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就隻能這樣儘可能的做出一些明示。
江凡故意不搭理她,誰讓她剛才叫自己臭流氓的?
要讓她看清自己的心啊。
曾姳的腳蹭著蹭著,發現江凡還是沒有動靜,索性用力的蹬了一下,那雙像是秋霧籠罩一般的眸子盯著江凡。
「別這麼幼稚好不好……」
啊?
江凡有些懵逼,剛才罵自己臭流氓,這會兒自己玩手機、坐懷不亂又變成幼稚了?
道理都被你說完了唄。
「怎麼了?」江凡剛問完,就像是想起什麼事一樣,一拍大腿:「哎呦,我還有點急事要去辦。」
「你給老娘坐著!」
「今天哪兒也不許去!」
曾姳再也受不了這個傢夥了,也不再跟他兩個裝了,實在是裝不下去。
江凡見這個情況,也不再逗她,再逗下去,按照曾姳的性子,搞不好真要發火,到時候可就真哄不好了。
江凡兩隻手臂伸開,晾在沙發的邊緣,一副中門大開,任由敵軍進城廝殺的樣子。
「跟你說個故事。」
「你小時候玩過那種機械青蛙沒有?鐵皮做的,旁邊有一個發條,隻要扭轉一下……」
「它就會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