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認屋裡沒人之後,帶著愧疚之心的江凡蹬掉了鞋子,擁抱著胡夢躺到了床上。
片刻後,胡夢驚呼一聲,心裡那種空虛感被最大程度的填滿,她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歡愉。
良久,在江凡的迅猛攻勢下,胡夢早已經像是一灘爛泥一般趴著。
「凡子,你說咱們這樣子,嬸兒不會懷上你的娃吧?」
江凡一愣,他還真沒想到這個問題,今天他過來是為了找胡夢說那兩間屋子的事情,誰想到大白天的進來就和她在做這種事情了,根本就沒來得及做什麼措施,總不能出門的時候隨時在身上帶『安全帽』吧?
「胡嬸兒,不會的,我有法子不會中。」
「嗯?你還有這種法子?」胡夢仰頭看著江凡,「不會對嬸兒身體有什麼傷害吧?」
江凡搖了搖頭,「不會,是很安全的法子,隻需要針灸一會兒就可以了。」
這法子還是江凡在針灸的那本醫書上偶然發現的,為了防患於未然,他正好學了。
「那就好,那你可記得來啊,嬸兒可不能懷上你的娃,這是要出事情的,嬸兒倒是無所謂,就是害怕委屈了你。」
聞言,江凡心裡頭的那點愧疚也更加深了。
「嗯,胡嬸兒,我記著呢,咱們先穿衣服吧,待會兒萬一有人來了看見不好。」
說完,江凡先一步起身穿衣服,然後到了堂屋去等胡夢。
沒一會兒,胡夢收拾好了走出房門,面色紅潤,呼吸勻稱,臉上帶著滿足的神色,嘴角微微勾起,雙眼水蒙蒙的。
明顯是被滋潤透了的模樣。
「凡子,你有啥事兒?」
「胡嬸兒,你可能還不知道,堰塘邊的那兩間房子被人給推倒了。」
胡夢一驚,連忙問道:「怎麼回事?啥時候的事情?」
江凡把事情大緻說了一遍,但也沒有說的多詳細,最後把得到賠償的事情說了一下。
「胡嬸兒,那筆錢有你們的一部分,所以我想著給你拿一些,剩下的我就留著再新修幾間屋子。」
說著,江凡從兜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兩千塊錢遞給胡夢。
「這麼多?我們修那兩間房子攤下來,一家也就幾百塊錢,哪裡需要這麼多啊,再說了,那房子我們也沒啥用處,既然給你用了,那就沒想過要拿回來,你這是做什麼啊?」
「你這段時間又是給珊珊看病,又是過來陪嬸兒的,已經足夠了,我哪裡還能要這錢啊。」
果然,還是這樣。
江凡苦笑道:「嬸兒,這錢你可得收著,就當是給珊珊上學用的,我知道你過得不容易,我能幫肯定是要幫的,不然我不成了白……」
他想說白睡的,可是這話聽著不怎麼得勁兒,又換了個說法:「不然我不是白讓珊珊叫這一聲江凡哥了嘛?」
「我說了不要就是不要,你趕緊收起來,你要重新修房子,肯定要不少的錢,這時候我哪能要你的錢啊。」
江凡見狀,更加無奈了。
想了想,隻能用非常手段了,一咬牙,他嚴肅的說道:「嬸兒,這錢你要是不收下的話,我以後就不過來了。」
一時間,胡夢語噎。
好嘛,這話都說出來了。
錢她可以不要,但是江凡不再過來找她,那不等於是要了她半條命?
「嬸兒收下還不成嘛?」
胡夢接過錢,一臉幽怨的看著江凡說道。
「這就對了嘛,那嬸兒,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診所那邊還有點後續的事情沒處理完,我得再去看看,珊珊開學的事情我記著呢,到時候我會過來的。」
「成,那你自己要小心一點。」
「記得常來。」
常來……
江凡頗為無奈,這是在別人家裡幹這種事情,常來的話,萬一哪天被人發現了可咋辦?
「再看吧,我先走了。」
江凡神清氣爽的離開胡夢家,心裡的煩悶也被胡夢溫潤的釋放出去不少。
現在鬥志滿滿。
「王文傑……你要玩,那咱們就玩點狠的!」
江凡回了屋裡,燒水洗了個澡,這時候才下午四點不到,還有時間,等收拾好之後,他拿著藥箱,騎上三輪車往學校那邊開了過去,要動王文傑,那當然得先了解一下,這貨平時是怎麼個活動方式。
其實江凡覺得有點扯,從江靜萱和沈中全的說辭來看,王文傑他老爹的在縣裡的地位肯定不低。
以王文傑這個人的尿性,肯定還幹過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情,以他老爹的地位,不可能不知道,卻還要裝得道貌岸然的。雖然江靜萱說王文傑他老爹手裡乾淨的很,但是這樣的人,就算是手裡乾淨,那心裡也乾淨不到哪裡去。
還把王文傑弄到村裡來教書,明眼人都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無非是為王文傑鋪路罷了。
老東西,老母豬穿內衣,一套又一套的。
就說這回,他真要是真有心要讓王文傑避避風頭,王文傑哪裡可能會有機會找人把江凡的診所推了?
這純粹就是他默許的事情。
既然這樣,那大夥兒就明面上裝樣子,背地裡那就要各憑本事了。
江凡也不會怵他們父子倆,幹壞事都隻能偷偷摸摸的,那也是因為忌憚江靜萱,就算撕破臉皮,以那老東西喜歡裝腔作勢的性子,也隻能笑著把苦果吞下去。
已經被人給欺負到這個地步上了,沒有什麼息事寧人的這一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