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村民們一個個瞪大眼睛,忍不住勸了起來。
「別打了,把人打殘廢可是要坐牢的。」
「小胖今天你闖大禍了,快住手吧!」
「陳阿毛這小子怕是真的斷腿了,剛才我都聽到骨頭碎裂聲了。」
聞聲,田福生、寧鳳喜、田小胖一個個都嚇壞了,紛紛停了下來。
這時,林建國過來了,朝眾人大聲喊道:「咋回事?」
「村長他婆娘被陳阿毛搞了,田福生和他兒子把這小子給打了。現在陳阿毛的腿被打斷了。」有一們村民小聲接了一句。
「這不是胡鬧嘛!」林建國失望地搖頭,瞟了田福生和田小胖一眼:「你們打人也用不著,把人的腿給打斷啊!得,先把人送醫院,然後你們跟我去一趟所裡吧!」
一聽這話,田福生嚇得「撲通」一聲,在林建國的面前跪了下去:「建國,這事千萬別鬧大了。我不想坐牢。」
「對,建國叔,我也不想坐牢。」田小胖也跟著跪了下去。
「想不想坐牢,不是我說了算。先去所裡做筆錄吧!」林建國氣得直搖頭。
聞言,癱坐在地的陳阿毛故意大聲呼喊:「好痛,我的腿斷了,今天你們田家的人,必須給我一個公道。否則,我要告到底。」
一聽自己男人和兒子都要坐牢,一旁的寧鳳喜嚇壞了。
她一把拽住了陳阿毛的衣領,邊打邊罵:「陳阿毛你個畜牲,對我用強,還要害我家人。我不會放過你。」
說著,她轉過臉朝林建國大聲喊道:「林建國你是警察,你給我作主,陳阿毛這小子對我用強,是他強了我。我要告他。」
「寧鳳喜你她特麼的還要不要臉了?老子什麼時候對你用強了?都特麼的是你自己主動貼上來的好不好。」陳阿毛不服氣地答道。
「就是你用強!你都跑我家裡來了,這事沒得說。你看,你把我的衣服也扯壞了。要抓就把陳阿毛一起抓了。」說著,寧鳳喜竟然當著眾人的面,用力一扯,直接將衣服的鈕扣蹦飛,露出裡邊雪白一片。
見到這一幕,林建國都有些無語了。
他搖頭嘆氣道:「你們要扯,到所裡去扯吧!我這就打電話叫同事,把警車開過來。」
說完,他掏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建國叔不用打電話了,我已經報警了。警察應該很快就到了。」趙大雷笑著喊了一句。
聞言,眾人紛紛望向趙大雷。
田福生和陳阿毛兩人的臉上,掠過極為複雜的表情。
二人相互望了一眼,瞬間明白了,今晚禍端的根源,出在趙大雷的身上。
「是你,都怪你這小子。是你把我害慘了。」陳阿毛用手指向趙大雷,朝林建國道:「林叔,是趙大雷這小子設計,讓我把村長女人睡了。把這小子也帶走吧!」
田福生也跟著接腔道:「沒錯,就是這小子使的壞。我猜他是故意把陳阿毛打暈了放我床上,然後我老婆以為是我在睡覺,迷迷糊糊就把陳阿毛給睡了。」
「就是!我進房間的時候,陳阿毛是睡著的,我是不知道才睡了他。」寧鳳喜也接了一句。
「哦!這麼說,陳阿毛沒有對你用強,而是你把陳阿毛給睡了?」林建國朝寧鳳喜反問道。
此話一出,引來人群中一陣哄堂大笑。
「這……這……這才兩三分鐘的事情,我哪記得那麼清楚啊!」寧鳳喜一臉尷尬地答道。
她本是隨口之言,不想再次引來哄堂大笑。
「我去,兩三分鐘,陳阿毛也太不行了吧!」
「哈哈!這小子怕是腎虛了。」
「原來陳阿毛就這水平啊!以後媳婦怕是沒得找了。」
聽著村民們的議論聲,陳阿毛氣得咬牙切齒。
他不服氣地指著寧鳳喜大罵:「誰說我兩三分鐘了?老子……」
「閉上你的臭嘴巴,你是我見過的最沒用的男人。三分鐘都可能擡舉你了。真沒勁!」寧鳳喜故意作出一副,十分嫌棄的樣子。
現場的人們,再次哈哈大笑起來,這讓陳阿毛很受傷。
為了引開話題,他再次用手指向趙大雷:「趙大雷你特麼的太壞了,是你把老子扛到村長床上去的對不對?」
聞言,田小胖也跟著接腔道:「對,我想起來了。我一出大廳,就撞見趙大雷這小子了。一定是這小子在使壞。要不然,我媽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和陳阿毛睡。」
趙大雷笑了:「你們說啥都可以,要大家相信才行啊!村長女人又沒給我錢,我為毛要把陳阿毛送到她床上去啊!她是女皇還是富婆啊!」
人群中又是一陣歡笑。
「就是!寧鳳喜又不是女皇,人家趙大雷憑什麼要把陳阿毛扛她床上去。」
「田福生這一家子,臉皮真厚。」
「再說,陳阿毛又不是個死人。」
聽著人們的議論聲,陳阿毛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寧鳳喜也是羞愧難當。
田小胖隻好沉默不語,隻有田福生依舊梗著脖子,服氣地朝趙大雷懟道:「趙大雷你說陳阿毛不是你扛來的,那你來我家做什麼?這大半夜的,你莫不是想來偷東西吧!」
「就是!趙大雷你不把這事說清楚,我的事情你也脫不了幹係。」陳阿毛咬牙切齒地指著趙大雷大罵:「趙大雷你太狠了,你不僅設計讓我和村長女人發生關係,還特麼的故意激怒田家人,害得他們把我的腿打斷了。」
「我壞?」趙大雷冷笑:「我已經對你們夠仁慈了。如果要我親自動手,我肯定是打斷你的雙腿。你們毒翻我家魚塘,還有臉說我壞?」
一聽這話陳阿毛心中猛然一沉。很快,他又搖頭否認:「你胡說!我壓根就沒幹這事。」
「別急,我有證據。」趙大雷笑著掏出手機,打開了錄音。
錄音中播放了田福生和他女人的對話,對話中村長女人問事情妥了沒,村長答他已經指使陳阿毛,去把趙家的魚塘毒翻了。
聽了錄音,村民們義憤填膺。紛紛指責起陳阿毛和村長兩口子來。
趙大雷淡然一笑:「現在我來回答你們,我為什麼會出現在田家。因為,我夜晚睡不著,去果園裡瞧瞧,回來的路上,恰好路過田家,聽到了田福生和他女人商量對我家魚塘下毒的事。結果我去塘裡一看,還真是被人毒翻了,我就再次回到田家,接下來就撞見村長女人偷人,陳阿毛挨打的事。」
聞言,現場一片嘩然。
人們紛紛力挺趙大雷,罵陳阿毛和田家人活該。
田福生感覺臉面丟光,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此刻的陳阿毛,更是面如死灰。
趙大雷來到林建國的面前,笑著問道:「林叔,你是警察。今天我家魚塘被人毒翻了,損失怕是要兩萬多塊呢!這事你說怎麼辦?」
一聽這話,陳阿毛急了,梗著脖子道:「趙大雷你怎麼不去搶,就你家那點破魚塘能值兩萬塊?五千都多了!」
「能,因為我賣的魚都是高檔貨,純天然沒有餵過飼料的,價格翻兩倍。直供咱們縣城的楊柳酒店,價格貴得很咧!這個我是有證據支持的。」趙大雷笑著朝他和田福生瞟了一眼:「你們最好商量一下,怎麼賠我的魚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