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廠部,忠義幫的地盤,所以我並不怕斧王敢對我動手,除非他們誰也不想在這裡混了。
不過斧王的話,已經觸碰到了我的逆鱗,我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盯著斧王,冷聲說道:「跪下道歉!不然今晚就把你給打死在這裡……」
「哈哈哈哈!趙炎峰,你現在就是個廢人,還敢在我面前放肆,那我就先把你給打殘,然後在當著你的面上你你的女人……」
聞言,斧王眼中滿是嬉戲的看著我,一陣狂笑,手指著我,無比囂張的說道。
身後跟來幾名小弟,也是發出一陣嘲笑,紛紛滿是不屑的盯著我看。
「斧王!再給你一次機會,跪下道歉……」
我盯著斧王,一字一頓的說道。
斧王收起笑容,眼神淩厲盯著我,然後一拳便朝著我胸口打過來。
我沒想到,斧王竟然敢真的在廠部對我出手,一時不防,加上我本就受了內傷,雖然根本就無法閃躲。
胸口立馬就中了一拳,身子踉蹌後退幾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臉色變得無比煞白。
「師傅!」
王依依同樣也是沒有想到,斧王竟然敢在廠部對我出手,見我胸口挨了一口吐血,立馬就跑了過來攙扶我。
「哈哈哈哈!趙炎峰,你現在除了嘴硬,就是個廢物,我一拳就可以解決了你。」
見一拳就把我給打得吐血,斧王立馬就非常得意起來。
一臉輕蔑的看著我,狂笑幾聲,滿是不屑的說道。
很顯然,他現在就是一種鹹魚翻身的心態,已經忘乎所以。
說罷,立馬就吩咐身後小弟,過去把王依依抓住,準備慢慢羞辱我。
「不要動!誰敢動我打死誰。」
這裡發生的事情,早就有人通知了忠義幫在廠部的人,得知我跟王依依被斧王攔住。
不到十分鐘左右,錢小濤就帶著二十多人過來,立馬被斧王跟他小弟給包圍。
更是有人拿著槍頂住斧王的頭,威脅他不準動。
「峰哥!」
錢小濤來到我身邊,看著嘴角掛血,臉色煞白的我,一臉擔憂的詢問:「峰哥!你怎麼樣了?」
剛才斧王那一拳不得不說,夠狠,夠毒,讓本就胸口受了內傷的我,傷上加傷。
好在有王依依幫忙揉動,疼痛這才緩解了很多。
「我沒事!」
看著錢小濤,我擺擺手,輕聲說道。
然後看向被人用槍頂著頭,還一臉不屑的斧王,冷笑一聲,說道:「斧王!剛才給你機會,你不珍惜,那今晚你把命留下來吧。」
說著,我看向一旁的錢小濤,說道:「小濤!把槍給我。」
現在我根本就動不了手,如果不是斧王逼人太甚,我不想用槍來解決這件事。
畢竟像我這種習武之人,對於槍這種東西有些不屑,寧願用刀,也不願意動槍。
「哼!趙炎峰,有本事你就一槍爆了我的頭,不然我看不起你。」
也不知道是誰給了斧王勇氣,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敢挑釁我,真是不知死活。
「峰哥!這種人不配你動槍,還是我來吧。」
錢小濤並沒有把槍給我,然後走到一臉不屑斧王近前,用雙管獵槍就直接頂住了他的太陽穴。
「小子!手不要抖,瞄準我太陽穴……」
斧王今晚絕對是喝了假酒,竟然看著拿槍對著他太陽穴的錢小濤,滿是不屑的開口調侃。
不過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錢小濤就直接扣動了扳機,一槍爆頭,直接把他給打死。
「放心!我手很穩,不會抖。」
看著躺在地上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斧王,錢小濤一臉的輕蔑,留下幾句話,便走回了我近前。
「峰哥!我送你回去吧。」
「嗯!」
看了眼死不瞑目的斧王,我對著錢小濤點點頭,然後王依依跟他便攙扶著我回去。
其實剛才錢小濤不去殺斧王,我也會一槍蹦了他,因為他今晚已經觸犯了我的逆鱗。
敢打我女人的主意,那後果就是死,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在所不惜。
錢小濤跟王依依把的攙扶走後,剩下斧王那幾名小弟,立馬就被二十多人給打殘。
然後全都丟進橡膠林,包括斧王的屍體,也被丟進了橡膠林。
我本就想要殺死斧王,所以對於他的死,並沒有太在意。
加上此刻我胸口很疼,根本就想不了那麼多,反正斧王死了也就死了,大不了白京在找過來。
回到家後,我就直接躺在了床上,然後深呼吸,盡量減輕胸口傳來的疼痛。
「嫂子!峰哥這裡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將我攙扶進卧室後,錢小濤便來到客廳,看著正拿著烈酒準備再次幫我消散瘀血的王依依,沉聲詢問。
「小濤!你先回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聞言,王依依擺擺手說道。
錢小濤看了眼躺在卧室中的我,猶豫了片刻,轉身便離開。
「小濤!」
他剛走出客廳,王依依便叫住了他,然後走在他近前,語氣凝重的叮囑:「小濤!今晚你打死了斧王,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最好先找個地方避一避風頭,等這件事解決後,風聲不再那麼緊,你再回來……」
現在我已經受內傷,加上今晚胸口又挨了一拳,有很多事,不能再考慮。
身為我的女人,所以這個時候她幫助我考慮一些事情,有必要的時候,還要出面處理某些事。
今晚錢小濤一槍打死斧王,儘管對方挑釁在先,但如果是我打死的話,白京那邊也許還不敢怎麼樣。
畢竟我名聲在外,給人印象又是個不要命的主,所以沒有十足把握,白京還不敢怎麼樣。
但錢小濤就不一樣了,隻是我的一個小弟,儘管是我授意他開槍打死斧王。
但為了出口氣,白京可能會找機會收拾他,報復一下我。
所以王依依不得不認真對待,叮囑錢小濤這段時間去避一避風頭。
聞言,錢小濤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嫂子,這段時間我會注意安全的,你不用擔心。」
「嗯!」
王依依見錢小濤答應,加上著急去給我消散瘀血,儘管聽出錢小濤的話有些敷衍。
但她也沒有多想,點點頭,便著急返回了房間。
錢小濤看眼卧室中的我,轉身離開。
剛才王依依的叮囑,他並不是不放在心上,而是這段時間他還要時刻盯著新鄉村跟那些境外來的人,以及審訊那三名被關押的境外人員。
所以他根本就無法抽身離開,因為一旦他走了,這些事情將沒人管,他這才不得不敷衍王依依。
卧室中,王依依再次幫我消散瘀血,我這才感覺渾身輕鬆,疼痛緩解了很多。
不過今晚斧王的這一拳,令我傷上加傷,此刻,臉色蒼白得非常可怕,就像是沒有一點血色般。
「師傅!感覺怎麼樣了?」
忙了大半天,王依依已經累得滿頭大汗。
儘管如此,她還是一臉微笑的看著我,柔聲詢問。
「嗯!感覺好很多了。」
我點點頭,然後慢慢坐起身,看著王依依,露出了個笑容說道。
王依依把東西收拾好,然後又去廚房端來一碗葯,看著我笑道:「師傅!來喝葯吧。」
「嗯!」
我接過碗,仰頭便將葯給喝完,然後王依依又拿了粒冰糖給我,笑道:「含粒冰糖嘴裡就不苦了。」
我微微一笑,把冰糖含進了嘴裡,然後看著王依依,滿是愧疚的說道:「依依!辛苦你了。」
「師傅!我是你的女人,你受傷時我不照顧你,誰照顧你,所以我不辛苦。」
王依依微微一笑,安慰我一聲,然後起身把碗拿回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