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盟軍跟民團失去了老窩,心中縱然充滿不甘心,但也沒有在發動戰爭。
因為五湖幫實力實在太強,還有就是這次他們死傷慘重。
如果他們再次派人來交戰,要是再戰輸,那他們將會元氣大傷,得不償失。
當然,他們也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不能在發動戰爭,那他們就準備暗中針對五湖幫的高層下手。
特別是我,他們列為了最重要的目標。
一個星期後,我滿心歡喜送走了劍鋒這個怪人。
自從那晚慶功酒過後,他就一直纏著我要比試,但我一直都沒有答應。
至於他就每天纏著我,跟我同睡同吃,搞得莊飛意見很大,想要跟我親熱的機會都沒有。
直到青龍會的人來木縣找到他,讓他回去,這場鬧劇才結束。
送走他後,我看著身邊阿樂,立馬說道:「阿樂!趕緊去城外放鞭炮……」
「啊!」
聞言,阿樂不由微微一愣,看著已經轉身離開的我。
他無奈的苦笑一聲,然後去買鞭炮到城外去放。
「那瘟神走了?」
莊飛一臉憋屈的看著我,沒好氣的詢問。
「恩!走了。」
我點點頭回答了一聲。
聞言,莊飛就像頭髮情的母獅般,朝我撲來,然後就。
三個小時後,莊飛這才心滿意足的躺在我身邊,柔聲詢問:「木縣現在已經拿下了,你們要回去臨城還是繼續待在境外?」
點上一根煙,想了想,我沉聲說道:「雖然五湖幫現在在境外站穩了腳,但還非常弱小,所以我還不能回去。」
其實我的這些話大都是借口,真正讓我想要留下來的是女兒趙敏敏。
這些天我想要去看看她跟陳靈,但一直被劍鋒這個怪人纏住,沒有機會去。
現在劍鋒這個怪人已經走了,我準備這兩天就去看看。
莊飛並不明白我的心思,聞言,蹙眉想了想,沉聲說道:「炎峰!境外不是臨城,想要發展沒那麼容易,要一步步慢慢來,我覺得你還是先回臨城比較好,沒必要待在這裡……」
「我先在這裡坐鎮一段時間再說吧。」
將煙頭掐滅,我解釋了幾句,起身穿上衣服便出去。
莊飛也起身穿衣服,離開房間後,她一臉不舍的說道:「佤邦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辦完,我先回去佤邦,過幾天在來。」
「恩!讓阿樂也跟著你一起去佤邦吧。」
我點點頭,說道。
莊飛拒絕道:「不用!我身邊有素梅就行了,你這邊事情多,還是讓阿樂留下來吧。」
「阿樂跟素梅正是戀愛的時候,你總不能老是讓人家小兩口兩地分開吧。」
我看著莊飛,微微一笑說道。
聞言,莊飛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便點了點頭答應。
「阿樂!」
我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阿樂立馬就跑了進來,看著我詢問:「怎麼了峰哥!出什麼事了嗎?」
「給你個機會,這次你跟莊小姐一起去佤邦,保護她的同時,也可以好好完成你要生幾個娃的願望。」
阿樂聽見我的話,臉色頓時就一片羞紅,站在原地看著我直傻笑。
「沒正經!」
跟著進來的莊素梅聽見我的話,臉色也是有些微紅,沒好氣的罵了一聲。
「阿樂!那邊還有個空房,將你的娘們扛走好好打屁股,讓她知道什麼是大小王。」
我瞪著阿樂,大聲呵斥。
莊飛沒好氣的拍了我一下說道:「別鬧了!我現在就要趕回去佤邦……」
說著,便往外走去,阿樂湊過來笑嘻嘻的看著我說道:「峰哥!你放心,我保證會好好教訓一下我家那個婆娘,讓她知道什麼是大小王。」
「恩!去吧,好好保護莊小七。」
我笑著點點頭,交代了一番,便出去送莊飛。
送走莊飛後,我對著不遠處的段風招了招手,說道:「段風!木縣就交給你了,我離開一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放心吧幫主!我一定會管理好木縣的。」
段風點點頭保證道。
想了想,我看著段風說道:「段風!武堂的事情你千萬不能怠慢,一定好好培養出一批有戰鬥實力的兄弟出來……」
「幫主!武堂的事情,我一直都管著,兄弟們每天也都在積極的訓練,隻要給我一年的時間,我保證能培養出一批有戰鬥力的兄弟。」
段風一臉嚴肅看著我,沉聲說道。
我點點頭,又交代了幾句,我便騎著摩托車離開。
我要去看女兒,摩托車飛馳在山間小路,大約一個小時後,我便來到了小鎮。
看著眼前的小樓,我的心在激烈跳動,緩緩邁步走到門前,擡手敲了敲。
還是那個老太婆開門,這次她隻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讓我進去。
老太婆同樣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離開,我也沒有在意。
然後直接就朝二樓走去,客廳空蕩蕩,陳靈並不在。
我眉頭不由微皺,想了想,便一個一個房間的尋找。
突然,當我打開第三個房間門的時候,就看見陳靈正在給女兒餵奶。
我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呆愣在當場。
陳靈也看見了我,雖然她已經給我生了個女兒,但這就是個意外。
所以被我眼神火熱盯著,也感覺非常的害羞,立馬就將衣服給放下。
然後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理了理秀髮,臉色羞紅看著我,有些不自在的詢問:「你來了?」
「恩!我看你跟女兒。」
我定了定心神,看著陳靈,有些尷尬的回答。
「她睡了!你先去客廳坐一坐。」
陳靈看了眼已經熟睡的女兒,輕聲說道。
我並沒有離開,看著陳靈輕聲詢問:「我可以去看看熟睡的女兒嗎?」
聞言,陳靈眉頭微皺,這間是她的房間,從來沒有男人踏進來過,所以她有些猶豫了。
不過很快,她便臉色緋紅的點點頭,輕聲答應。
我一臉驚喜的走了進去,然後輕手輕腳走到女兒身邊,看著她熟睡的樣子。
陳靈見我坐在床上,臉色變得更加緋紅了。
因為她的床還是第一次有男人坐,所以莫名其妙感到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