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冷笑一聲,站起身,然後一步步朝著光頭男子走去,拿起桌上一個碗,二話不說,就砸在光頭男子頭上。
「啊……」
光頭男子一聲慘叫,頭再次鮮血直流。
「你……」
此刻,他這才示意到今天自己遇見了狠人,就連自己的姐夫都不怕,真敢將自己給弄死。
「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剛才全都是我錯,求求……」
看著眼神冰冷的我,光頭男子再也忍不住,跪下給我磕頭求饒。
「胡建雄現在人在哪裡?」
我點上一根煙,看著跪地磕頭求饒的光頭男子,吐出了個煙圈,語氣淡淡的詢問。
聞言,光頭男子微微一愣,沒想到,我竟然會問起他姐夫。
頓時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不過很快,就被他隱藏起來。
看著我,毫不猶豫的回答:「我姐夫現在正在家中,如果你想找他,我可以立馬就帶你去……」
光頭男子剛才眼中閃過的那一絲驚喜,當然逃不過我眼睛,暗暗冷笑一聲,說道:「那你就帶著我們去一趟你姐夫吧。」
「好!我立馬帶你們去。」
聽見我的話,光頭男子心中激動到了極點,內心喃喃道:「他媽的!敢打老子,等會去見了我姐夫,我一定讓你們十倍奉還。」
孫毅跟王成簡單給光頭男子包紮了一下頭,止住血,然後就押著他離開。
我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四人,知道這是裝的,冷笑一聲,邁步走出了包間。
騎上摩托車,然後我們三人在光頭男子的帶領下,便朝著胡建雄家而去。
包間中,四人見我們離開,立馬全都爬起身。
花襯衫青年立馬對另外三人說道:「快!你們快去給李哥打電話,然後讓他帶人前去堂主家,我負責電話通知堂主,咱們分頭行動,快點去……」
聞言,幾人知道大事不好,不敢耽誤,立馬都跑出包間,然後分頭去打電話。
當李道川跟李啟華分別接到電話,頓時臉色大變,立馬就猜測到,是我來報復了,不敢耽誤,馬上召集人,然後趕去胡建雄家。
此刻,正在家中的胡建雄也接到了電話,眉頭緊鎖,同樣猜測到,很有可能是我來報復了。
掛斷電話,他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立馬就給羅向文打電話,透露我的行蹤。
緊接著,便讓孩子跟老婆出去,然後就坐在家中等待我前來。
看樣子,他是已經做好了準備,有把握今天將我給弄死。
大約十分鐘後,光頭男子將我跟孫毅還有王成帶到了胡建雄家。
胡建雄的家跟王興邦的家差不多,都是一棟三層小樓,還帶著院子。
「各位大哥!這裡就是我姐夫家了。」
光頭男子雖然表面上看著非常害怕,但其實內心早就狂喜不已,眼中更是閃過一絲寒芒。
心中已經想好,隻要我跟孫毅還有王成敢進去,今天他就把我們三人給慢慢琢磨死。
「打開門!」
將摩托車停好,王成踢了一腳光頭男子的屁股,冷聲呵斥。
光頭男子強忍住怒火,心想,敢這樣對待我,就你們再囂張一會,等下我會讓你們叫我爺。
拿著鑰匙,光頭男子便打開了院門,緊接著,便跑了進去。
「姐夫!姐夫!有人殺上門來了,快出去救我……」
光頭男子邊朝著小樓跑去,邊大聲吶喊。
孫毅跟你王成剛想要追,便被我給攔住,然後邁步走進了院中。
就在這時,小樓一直緊閉的大門緩緩打開,然後就見胡建雄跟幾名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姐夫!快將那三人給抓起來,然後讓我慢慢將他們折磨死。」
見到胡建雄,光頭男子立馬就變得囂張起來,哪裡還有剛才那副委屈的樣子。
「趙炎峰!你膽子不小,竟然敢闖到我家裡來……」
胡建雄示意一名男子光頭男子帶進去,然後一臉冷笑看著我說道。
我站在院中間,平靜的表情下,是怒火中燒,淡淡的語氣充滿殺意說道:「胡建雄!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上次我有膽量在和舍鎮差點將你給打死,今天我為何沒有膽量來你家找你呢……」
聽我提起上次在和舍鎮那件事,胡建雄臉色立馬變得無比陰沉,眼神滿是怒火盯著我,冷聲呵斥:「趙炎峰!今天你竟然敢來,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今天也別想離開,我會讓你死得很慘……」
「是嗎!我記得上次你也是這樣對我說的,但最後卻像隻狗一樣狼狽而逃。」
我冷笑看著胡建雄,並沒有急的動手,因為還有人沒有來。
打算等人來齊了,然後再一起解決,免得一個個去找,麻煩。
我的每句話,都像刀子一樣刺進胡建雄的心裡。
使得他的臉色越加陰沉,眼神更加冰冷,恨不得,立馬就將我給大卸八塊。
突然,外面出現幾十人,然後將院子全都包圍了起來。
緊接著,就見李道川跟李啟華走了進來。
看著站在院中的我,李道川毫不掩飾眼中怨恨跟殺意盯著我。
他身邊的李啟華同樣也是如此,看得出,這兩兄弟心中對我的恨,已經到達了極點。
如果不是實力不如我,還一直沒有機會,否者,兩兄弟早就將我給弄死一百遍了。
「趙炎峰!今天我要一刀刀地颳了你。」
李啟華沒忍住,眼中滿是殺意看著我,聲音冰冷的說道。
我眼中滿是輕蔑的掃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李啟華!上次如果不是你跑得快,現在估計你都化成一堆白骨了吧……」
「你……」
李啟華怒不可及,剛想呵斥,就被李道川給拉著,然後輕聲說道:「跟一個死人,沒必要廢那麼多的話。」
說罷,然後便拉著朝著胡建雄走去。
「哥!人手我們已經帶來,全都在外面,今天我保證,連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
「嗯!」
胡建雄非常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看著我,嘴角上揚,冷笑一聲:「趙炎峰!我知道你很能打,是忠義幫第一個活著走下擂台的人,但面對幾十人,我看你還有多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