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女裝的我,竟然成了皇後!
?
》187.第187章 問世間情為何物
第187章 問世間情為何物
“咳咳咳!
!
”楊善長罵完,不知道是不是太著急還是什麽原因,猛地咳嗽了幾聲。
楊國富看到,趕忙湊上前幫著自己老爹順著後背。
楊善長斜眼看向楊國富:“神策軍都回來了,神策府裡的那些探子就不能?
為什麽陛下什麽都能知道,你想過沒有!
!
你做的那些事兒,能保證陛下全部都不知道?
為什麽倭人的事兒,燕如玉就偏偏能在那個井上弦一郎來之前,來到府上的。
又為什麽今天米婉君送了東西後,立馬陛下就寫了信給我還有為什麽今天陛下不一開始就出現,而是跟皇後娘娘喬裝打扮在一邊看戲!
”
“那是知道我肯定會來,再看我呢!
!
而且不說其他,你那日若不是反應過來將蜀王的人也給彈劾了,伱信不信你現在就連這個郎中位置都沒得坐了!
這些事情仔細想想!
!
平日裡自詡如何如何聰明,腦子呢?
而且這才幾天啊,就穩不住了,沒了的那些錢對你不過九牛一毛,就這樣讓你徹底亂了心?
”
一邊說著,楊善長一邊敲打著自己座椅扶手。
楊國富看著自己老爹這般著急,生怕又咳嗽起來,立馬說道:“您別著急,兒子也想過這些事情,所以才會完全斷了跟蜀王,八王他們那邊的關系,兒子隻是覺得這樣下去,就算陛下不會一下子把咱們給全了結了,也會慢慢的逼死我們。
而且今天出了個米婉君,明天又不知道會出來個誰了.”
楊善長示意楊國富坐回到自己椅子上,然後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水後說道:“今天陛下念了皇後娘娘做的一首詩詞,說的是雲在青天水在瓶,有的人是水,有的人是雲,各有各的職責,也各有各的路,他們要走,隨便他們。
魏玄成他們都要回來了,陛下沒有公開下明詔,而是讓宮裡的人直接走的,那些要走的人沒了我護著,不過是魏玄成他們回來的功績罷了,隨便他們。
”
楊國富在幫著楊善長倒了水後,立馬一臉駭然:“爹,那些人回來,咱們豈不是”
楊善長搖搖頭:“那些人回來是必然的事情,陛下能留著我,一來是因為道濟在,再來是因為陛下要用我壓著那些世家的人,前者成分多點兒。
從現在開始,不用去管手底下那些人是不是要轉投陛下或者其他人,做好自己的事情。
皇後娘娘交代你要給那些宮人們修繕房屋,你親自盯著這事兒,盡心盡力的辦,做好自己的事兒。
”
“陛下沒有閑工夫對付我們,如今陛下已經騰龍飛天,著急的也不是我們,而是蜀王,八王他們!
八王這次著急逃走,就是因為害怕陛下對他下手,那個男人是個窩囊東西,膽子比誰都小,這趟回去絕對會有大動作。
蜀王那邊就算再如何隱忍,也不可能繼續看著陛下做大。
”
“這些事情,陛下必定看得清楚,他們兩人要是真的敢起兵,大夏都要亂起來。
所以你別去操心什麽自己的安危,跟他們比起來,你在陛下那兒連隻螞蟻都算不了,好好做你自己的事兒。
”
楊國富聽著這些話,想了一下後說道:“爹,八王那個兒子,夏知許,說是殺了自己兄長。
”
這時候,鄢景卿回來了,朝著楊善長作揖後說道:“老師,全部吩咐好了,也給您老熬了碗薑湯,今夜天涼,喝碗薑湯睡覺舒服。
”
楊善長招呼鄢景卿坐下:“景卿有心了。
”
說罷,楊善長接著說道:“前不久北邊送來的情報,說是北邊境外蠻子抓了的咱們大夏子民暴亂,不少大夏子民跑回了咱們大夏境內,順帶著抓了一些蠻子兵回來。
”
“從蠻子嘴裡得到消息。
北邊蠻子那邊蠻王耶律子古從年初開始就傳出身子不適的消息,如果那個男人死了,必定是他長子耶律佩佩做蠻王。
那個人沒什麽可顧慮的,但是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們那個太後肯定會趁機掌了權,從自己兒子手裡將整個蠻族的大權握在手上。
”
“那個太後野心勃勃,早些年就是她鼓動耶律子古入侵我大夏邊境,更是與八王爺悄悄聯系,有了之前燕地的事情。
若是讓她掌了權,必定會再次入侵我大夏。
”
楊國富立馬想到自己老爹說起這個的原因是什麽,於是皺起眉頭:“爹,八王爺不敢吧。
”
楊善長搖頭說道:“不知道,但是那個人又不是第一次聯系蠻子了。
”
然後,楊善長看向楊國富:“所以我才讓你徹底斷了跟八王爺的聯系。
他們那邊現在鬧成什麽樣,都跟咱們沒關系,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
”
說罷,楊善長歎了口氣:“有些事情,我們能做。
但是有些事情做都不能做!
倭人這件事兒,你斷的好,而且我一直沒告訴你們,倭人這兒陛下有自己的打算,應該是要走先帝的路子,徹底滅了倭人,將那座島當做駐紮水軍的地方,跟倭人打交道以後自己悠著點兒。
”
“還有,陛下與皇後娘娘大婚的事兒,景卿你是禮部侍郎,跟所有人都交代好,如今什麽事兒都比不過陛下大婚的事兒,這幾年所有人都撈了不少錢,要是不想死,該出錢都出了。
”
“望舒那裡,送回蘇州老家吧,她留在這兒,指不定會惹出什麽禍事兒。
若是不願意,就告訴她,要嘛嫁人要嘛回老家,自己選!
”
“最後,陛下大婚的賀禮,咱們該開始準備了,記住,無需挑貴重的,要的是心意,而且一定要讓皇後娘娘滿意。
她滿意了,陛下也就滿意了。
”
楊國富皺著眉頭,但也知道發生了這些事兒,也就真的隻能聽老爹的才能安然無恙,於是點頭:“嗯,兒子會找些人一起想想賀禮的事兒。
”
楊善長歎了口氣:“今夜之後,陛下與皇後娘娘在學子們心中的位置,更加根深蒂固了。
恐怕,這也是陛下今夜布局好的吧,呵呵,搞不好從這些講學開始,就已經謀劃好了,米婉君也不過是她的一步棋而已。
”
鄢景卿想要說什麽,但是才要說話呢。
門外管事的聲音傳了進來:“老爺,門外米婉君米大人求見。
”
聞言。
鄢景卿怒氣一下子上來了。
但是他還沒說什麽呢,本就火爆性子的楊國富立馬罵道:“她娘的,他來做什麽!
!
告訴他,他米大人有自己的譚淵去,我們楊府池子太小!
容不下他!
”
楊善長拍了拍楊國富,然後朗聲說道:“讓婉君進來吧。
”
“爹!
”
“老師!
”
楊國富還有鄢景卿看向楊善長。
楊善長輕聲開口:“讓他進來再說。
”
楊國富還有鄢景卿相互看了眼,眼中就算百般不願。
但楊國富還是無奈道:“讓他進來吧。
”
就在楊府門口。
米婉君左右走來走去的同時,更看著緊閉的楊府大門,心中忐忑。
此時此刻的他很是後悔,自己怎麽就鬼迷心竅的想著送皇後娘娘百花玉釀的事情,本想著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但沒想到當下卻是落了個雞飛蛋打。
別說是皇後娘娘與陛下的大腿了,這甚至都把太傅給得罪了!
而且今日鄢景卿也是受了自己連累。
楊黨眾人看自己更是面帶怒色。
前途無亮,漆黑一片啊!
不過
他能現在過來,其實也是因為講學那邊結束了。
因為他愣是沒敢說自己不舒服想要早些離開的話,隻因為每次想說,但是看到女帝神情,就嚇得不敢動一下。
開門聲響了起來。
米婉君立馬跑上前,看著那名管事:“太傅願意見我嗎?
”
管事將門打開,笑著說道:“太傅說了,請米大人進去。
”
米婉君心中狂喜,天無絕人之路,天無絕人之路啊!
說著,立馬從袖子裡拿出些銀子塞給管事,然後也不去理會管事,就朝著府內走去。
而與此同時.
國子監內大講堂這裡。
今夜令人激動興奮的講學結束,所以許多國子監內的監生自然是戀戀不舍離開。
不少人意猶未盡,但看著那空空如也的主位,也隻能歎口氣。
可是想到娘娘臨走說了,下次若有機會,還可以再來跟大家聊天,到時候可以做個燒烤講學什麽,不少依依不舍的學子便滿懷期待。
雖不懂那什麽燒烤講學是個什麽意思,但總感覺從皇後娘娘口中說出來的,必定是好玩的事情。
學子們三三兩兩,住在國子監內的學子們,自然是朝著宿舍走去。
那些住各自家中的便朝著外邊走去。
柳軒等人就住在國子監宿舍內,而且因為晏殊關系,所以眾人都是願意留下來幫忙整理講堂的。
不過當下
眾人看著被男男女女團團圍住,有些手足無措的李子玉,柳三白開口說道:“子玉今夜,可是一夜成名啊。
想必,連陛下都知道了其名字了。
”
魏子健聞言,笑了一下後說道:“呦呦呦,咱們的相思郎柳三白說這話呢,今夜之後,怕不是你是癡情郎的名聲也會傳遍京城了吧。
而且等過幾日放榜,若是高中了,皇後娘娘都要給你做媒人呢。
”
這話一出,一邊的柳軒,晏殊兩人紛紛笑了起來。
柳三白想要說什麽,但還是算了無奈搖頭,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好。
柳軒看著李子玉,歎了口氣說道:“子玉,也是忍耐了很久啊,有那樣一個舅舅。
”
晏殊彎腰將水果那些放入大托盤內後說道:“但今日過後,子玉心境也能撥開雲霧見月明了。
”
柳軒長歎口氣,點點頭。
然後就打算轉身幫著將矮桌整理好,可是突然看到不遠處,水雲先生攙扶著今夜喝醉了的姬疏影先生離開不說,更怒斥著一邊的荀司業,再次歎了口氣:“當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啊。
你說咱們司業,怎就不能跟姬先生終成眷屬呢。
”
柳三白愣了一下,回頭看過去說道:“一直有傳聞說,荀司業以前也有深愛的女子,可是那女子後來死了,從那時開始,荀司業便變成了如今整日衣冠不整玩世不恭,隻愛美食美酒美人的樣子。
”
說罷,看向晏殊問道:“晏殊,你是荀司業學生,你知道嗎?
”
晏殊愣了一下,但不願意跟自己朋友說謊,於是點點頭:“我知道,聽祭酒大人提起過一些,不過並不是全過程,所以我也不好多說出來,免得有誤會。
”
聞言,柳軒等人也不追問什麽,隻是歎了口氣。
魏子健看著荀司業背影說道:“娘娘今夜說,不可做負心人,更說多少進京趕考學子家中,皆有女子等候,更賦詩‘井底點燈深燭伊,共郎長行莫圍棋。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哎司業大人,恐怕可以做這首詩詞中的那男子吧。
”
幾人聞言,無奈歎口氣。
不過柳三白馬上說道:“說這些做什麽,世間那般多的事情,多少能順其心意,皇後娘娘都說了,世間萬事不如意者一二。
所以不聊這個不聊這個,怪傷悲的。
而且今夜晏殊的風頭可也不小啊。
祭酒大人讓作詩詞,愣是給寫出了一首讓眾人稱讚不已的詩詞,那什麽來著,對了.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
好家夥,就等著今夜出風頭,好讓那些女子們記住你是不是。
”
晏殊聞言,立馬搖頭:“三白莫要取笑我了,這首詩詞之前子健看到過我做出來,今天祭酒大人突然就讓作詩詞,我才誦出的。
”
魏子健馬上搖頭:“別提我,我可不知道,我隻知道,有人得了陛下賞賜,還拿到了姚老夫子最是珍貴的那把扇子,該請客嘍。
”
聽到魏子健的話,柳軒立馬說道:“嗯,是該請客了,讓子玉跟晏殊一起請,不對.還有三白,你們三人一起邀請我們吃頓好的了啊。
你們三人,今夜可是出盡了風頭,可憐我跟子健了。
”
柳三白想說什麽,但看著柳軒還有魏子健兩人,無奈搖頭。
就在他們不遠處。
牧序懷裡抱著坐墊,看著晏殊等人嬉笑,皺起眉頭:“不好好做事兒,就知道閑聊!
成何體統!
”
姚老夫子就在牧序身邊,當聽到他說這話,馬上瞪了過去。
看到姚老夫子眼神,牧序立馬樂呵呵笑嘻嘻:“說說他們而已,而且元載啊,我多少也是祭酒,你這樣有點兒對我不尊重啊。
怎麽說我也是你上級不是。
”
姚老夫子依舊沒好臉:“堂堂祭酒差點兒沒請到皇後娘娘,讓如此多的人今夜白來是不是!
堂堂祭酒”
當姚元載說到這兒,牧序立馬說道:“我的,我的,別說了別說了,哎.你這個性格啊,所以老師當年對我特別好。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