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女裝的我,竟然成了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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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第157章 讓太後遺臭萬年!
遭萬人唾棄!
第157章 讓太後遺臭萬年!
遭萬人唾棄!
李府這邊。
其實也經歷了一場小戰鬥。
但是總歸陛下早就讓神策府中的高手暗中做好了準備。
所以饒是青衣門的人進入了李府內,要殺李九郎。
但也沒得逞。
甚至連李相爺一根毫毛都沒傷著。
而此時此刻。
李九郎就站在李家宗祠內,手上拿著早上起來就做出來的牌位,目光看著那空著的一個位置所在,思量了很久後,最後無奈一笑,拿著牌位離開。
終究還是覺得自己妹妹,有些不配。
李星月站在宗祠門口,看著自己父親。
當下的她畢竟也經歷了剛剛那場刺殺,也從自己父親身邊的謀士口中知道了今天會發生什麽,以及自己姑姑要做的事情。
理所當然
李星月也是嚇了一大跳,因為這樣的事情,太大了,大夏朝自從玄宗皇帝所經歷的那次叛亂之後,就再也沒有經歷過叛亂。
但是自己姑姑,竟然叛亂弑君。
這怎麽可能不讓李星月驚訝。
但同時,李星月也明白了為什麽自己父親今天早上會那樣了,更為什麽會問自己關於姑姑的那麽多事情了。
當下。
李星月看著自己父親拿著空牌位走了出來,有些猶豫,但還是說道:“爹,要不放上去吧,總歸死了就.”
李九郎愣了一下,然後笑著伸手揉了揉李星月的頭:“我是一直在思考是否要把你姑姑牌位放上去,但還是算了,她做的事兒,如果不是因為我脫身早,我們整個李家都將遭殃,我如果放上去,李家列祖列宗都會來找我的。
而且,也怪爹太重情,竟然會做個牌位出來,明知道她已經不拿我們當親人了,我卻還惦念她是我妹妹,這事兒你也別多想,是爹沒走出來。
但是無所謂了。
”
李星月雖然讀書不好,但是這些道理是懂的,於是點點頭。
而李九郎笑著說道:“走吧,家裡不會有刺客來了,你去幫爹把朝服整理出來,我要進宮一下。
”
李星月點點頭,但看了眼李九郎手上的空牌位,想了一下後說道:“我去燒了吧。
”
李九郎將牌位遞給自己女兒。
李星月拿著牌位就朝著宗祠小院外走去,腦中想著自己姑姑的樣子,不知道怎麽說,也不知道怎麽想,可是她隻知道少女思無邪,所以燒了了事算了。
不去見到這些東西,那就沒這些煩惱了,反正姑姑是肯定會死的,死了後更不去想就好了。
李九郎站在宗祠門口,看著自己女兒背影,有些欣慰,教了自己女兒那麽多的道理,卻是沒想到一句少女思無邪,讓自己女兒豁然開朗敞開心扉做人。
每每想到這個,李九郎就覺得欠蘇長安的太多。
不過不去想這些,李九郎回頭看向宗祠內,自己父親的牌位。
跟自己老父親,關於李霓裳的事兒,該說的,想說的早就說了一天,現在也沒什麽可說的。
所以隻是看了一眼,行禮之後,李九郎也就朝著外面走去。
因為
現在該他出場了。
風輕輕吹拂而過。
宗祠之前的鈴鐺輕響。
李九郎愣了一下,回頭看向那鈴鐺,不由想起自己妹妹曾經也是那般天真爛漫,一直纏著他問鈴鐺的事情。
看著鈴鐺苦笑了一下後,李九郎表情決然,轉身朝著自己院子走去。
就在院門,李九郎看到了一身紅色官服的謀士徐子生。
徐子生是他父親保舉的官員,雖然一直在他府上擔任謀士,但卻有著實實在在的戶部的官身。
當下看到徐子生這樣子,李九郎笑了一下後說道:“子生,你不必與我一起去的。
”
徐子生作揖拱手道:“我昔日跟過李霓裳,便是我知道的盡數告知了相爺,但徐子生還是想要為相爺盡一把力。
”
李九郎聞言笑了笑後說道:“我這次恐怕連自己的官職都要弄丟了,你這官位,我可保不住。
”
徐子生馬上笑著說道:“我這官,做與不做有何不同。
”
李九郎無奈一笑,也就不再多說,徑直走進了自己院子。
來到自己房間,李星月已經將自己那身戶部尚書的紫袍打理的整整齊齊。
看著這身自己穿了許多年的朝服,李九郎笑了笑後不再墨跡。
打發了李星月出去後,自己將朝服換上。
對著銅鏡整理了一下後,走到桌邊打開暗格,將裡面的奏折拿了出來。
臨走,看著李星月道:“好好在家裡待著。
”
李星月點點頭。
臨走,徐子生看著李星月打趣道:“小姐可要好生練練那些禮儀,宮正司那地方,可是專門糾正宮人禮儀的,我今日看了小姐那些動作,小姐去了那裡,我怕她們糾正您啊。
”
李星月聞言,氣呼呼,但又尷尬不知道怎麽反駁,因為她確實做的不好。
李九郎無奈笑著,而後又叮囑了一下李星月哪兒也別去後,也就跟徐子生乘了馬車,一同朝著皇宮方向走去。
連同一起的。
還有三大車箱子,攏共加起來足足有八個箱子。
走得遠了,徐子生看著李星月才回了府,笑了笑說道:“咱們李府以後怕是來的人要少嘍。
”
李九郎笑著說道:“約莫一個人也不來了,甚至可能避而遠之了都要。
”
徐子生爽朗笑了起來。
……
楊府這邊。
楊善長在下午的時候派了人過來,讓楊國富著集鄢景卿等人到楊府上。
於是也就有了當下這楊國富,鄢景卿等人太傅黨中流砥柱們,一個個穿著朝服,並且每個人手上還都拿著一份奏折。
其中鄢景卿看著楊國富,有些擔憂道:“國富,此事當真是老爺子讓咱們做的吧。
”
楊國富皺了下眉頭:“若非是老爺子,我能叫你們來?
而且還如此火急火燎讓你們都寫下彈劾太後以及其麾下那些人的罪狀?
”
鄢景卿抿了下嘴唇看著楊國富無奈搖頭:“實在是今日的事情,心有餘悸啊。
這怎麽也想不到,陛下說伸爪子就伸出來了,而且那樣子你又不是沒看到,跟先帝一模一樣啊。
”
楊國富也是理解鄢景卿,不過看了眼外邊天色後站起身,看向其中一人:“那些禦史們,已經去了吧。
”
被問官員當即點頭:“老爺子吩咐下來後,我立馬讓那些人寫了折子去宮門外邊候著了。
”
楊國富看了眼眾人:“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走。
”
眾人齊齊點頭,紛紛站起身就朝著外邊走去了。
出了院子後,更是上了一輛輛馬車。
其中楊國富坐在馬車上,手上拿著折子,想到自己老爹派來的人所說的,將太後所有罪名全部寫成折子,今天親自去面見陛下上書,便是涉及到了自己利益的事情,該扔的全扔了。
這麽想著,楊國富歎了口氣,他們跟太後倒是沒太多的直接聯系,也就一個生意上因為一些地方被太後的人把控,為了省下過路稅務,所以才分一些給太後罷了。
但是
這無疑是讓他們把這條生意交出去啊!
所以楊國富心疼,很心疼!
但是一想到今日祭壇那裡,天子的樣子,楊國富依舊驚魂不定。
正如剛剛鄢景卿所說的,猶如先帝一樣。
但是楊國富想不明白的是.
自己老爹為什麽讓傳話的人說了,將與李霓裳有聯系的所有官員,哪怕是小小知縣也要挖出來,人數越多越好。
哪怕是將蜀王還有八王爺這兩邊的人挖出來,也無所謂,隻要人多。
雖然他照做了,但實在有些想不明白。
不過蜀王的人他倒是沒寫,因為有用。
但是八王爺的人,他可沒少寫。
……
審訊今日太後黨官員的公堂,設立在了刑部最寬廣的外庭所在。
規格以及規模,可以說是查閱整個刑部卷宗都是少有的。
太傅楊善長,中書令蘇子沐,大理寺卿獨孤如願,刑部尚書陸卿栩,還有未到場的太師蘇文清。
可謂是當朝三品以上官員中,涉及朝政與查案的官員都在這兒了。
而在兩側,大理寺以及刑部的從五品以上官員全部坐著旁聽。
攏共數十名官員,全部坐在院子裡,讓平日裡寬敞的院子,一下子顯得有些擁擠起來。
堂下嫌犯眾多,但是當下所審訊官員,卻也是昔日追隨太後的四品以上的十數人之多。
公堂之上,刑部尚書陸卿栩雖然是女子,但是為人剛正不阿,不苟言笑,當下更是一臉鐵青,嚴肅非常,伸出右手重重拍了一下驚堂木。
‘砰!
!
!
’
一聲浩然正氣響聲在整個公堂回響,公堂之內一下子肅靜了起來,細微之聲也聽得清清楚楚。
“汝等所為,大逆不道!
多虧聖上謀劃周全,若是聖上有個三長兩短,我大夏數百年基業,豈不就毀在汝等亂臣賊子手上!
汝等食君祿,卻做亂朝綱之事!
潑天大膽!
今日事情敗露還不坦言!
”
“下官冤枉!
”
“我等冤枉啊!
”
“陸大人,下官往日裡雖然聽從太.聽那李霓裳吩咐,但是卻不知道她要做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啊,冤枉啊!
”
……
下邊罪臣們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
陸卿栩怒色更重,尤其看著那喊得最大聲的王懋卿,當即就罵道:“冤枉?
你們還有臉喊冤枉!
太後要運那製作火藥所需材料,先不說是祭壇那裡,便是貢院之內,就絕對有你們這些醃臢逆賊摻和其中,現在你們喊冤枉?
!
左右驍衛無詔入京,那般大的動靜若非沒有你們這些人從中作梗,如何不被他人所知道!
!
本官從不遵循那刑不上士大夫的,今日你等所犯之罪乃是亂我大夏之根本的潑天大罪!
這些聖人言,管不到這裡!
而且汝等逆賊,有何臉面再自稱是我大夏之士大夫!
”
說罷,陸卿栩喊道:“來人!
上刑拘!
”
聞言,刑部的差役們當即抱拳,而後轉身將那殺威棒等各種刑拘拿了上來。
下邊這些官員們自然是知道這些東西的厲害,畢竟以前沒少給別人上,卻是沒想到今日這些東西要往自己等人身上招架了。
當即一個個叫冤的聲音更大聲。
其中王懋卿更是扯著脖子喊道:“陸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我被那朱晃.不對,不對,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後就在家裡修養了,今日我連去那祭壇去都沒去啊。
”
“放肆!
!
”獨孤如願一直是夏鳳翔的人,當下聽到王懋卿提起朱晃名字,馬上怒斥道:“今日所問皆是追隨太後之人,你王懋卿素日裡以太後為所謂的靠山自居,今日一句在家休養,就喊了冤枉?
!
!
來人,掌嘴!
!
”
大理寺少卿聽到,當即走上前。
大理寺少卿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來到王懋卿身前,當即就開始掌嘴,力量之大,才打了幾下,就已經讓王懋卿的胖臉更胖了一大圈,甚至都開始出現血跡了。
不過就在這時候.
堂外傳來蘇文清的聲音:“還真是熱鬧啊。
打從外邊就聽到冤枉兩個字兒了。
”
看到蘇文清的大理寺,刑部官員紛紛站起身行禮。
而當蘇文清徹底走過來後,所有人,便是太傅他們也是站起身。
蘇文清身上穿著朝服,瞥了眼被打的跟豬頭一樣的王懋卿笑了一下後說道:“哎呦,這早早說多好呀。
都打的沒個人樣了。
”
而後,看了眼坐在主審官位置上的獨孤如願還有陸卿栩笑著說道:“沒讓太傅審訊,可就是你倆的錯誤嘍。
太傅可比你我都了解這些人做過什麽。
”
楊善長笑了一下後說道:“文清說笑了,陛下讓我監審。
”
蘇文清笑了一下後,轉身說道:“陛下口諭。
”
聞言這話,在場所有人紛紛走到蘇文清身前作揖躬身。
蘇文清朗聲說道:“太後之事牽扯眾多,故而詔中書令蘇子沐入宮。
獨孤如願,陸卿栩,蘇文清,楊善長四人共審此案,務必將我大夏之毒瘤連根拔除。
”
眾人聞言,當即作揖行禮。
蘇子沐朝著自己父親還有楊善長等人行了禮後:“如此,我現去宮裡面聖,這裡就辛苦各位了。
”
幾人行禮道別。
蘇文清笑著看向獨孤如願等人大聲說道:“各位有所不知,我剛從宮裡出來,好家夥,宮門口參太後,還有這些人.”
說著,蘇文清看了眼王懋卿等人,之後接著說道:“參的人可太多了,禦史台的人我瞧著基本上全部出來,還有太傅你那兒子,楊國富,以及鄢景卿等那些人,全部都拿著折子,都不打算轉交中書省,一個個的就是要面聖,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之前棄暗投明轉投了陛下的那些人,一個個的手裡那個折子,我瞧著都挺厚,想來要說不少事兒。
”
聽到蘇文清這話。
王懋卿等人當即一怔。
蘇文清笑了一下後繼續說道:“陛下的意思,這事兒造反是定了的,但是呢太後這些年可沒少禍害咱大夏,尤其她手下這些人,所以啊,要咱們幾個辛苦一下,索性全給挖出來,將太後做過什麽,都害過什麽人,糟蹋了咱大夏什麽,一五一十全部從這些人嘴裡撬出來,到時候,也好給咱大夏百姓一個交代。
”
聞言這話
王懋卿等罪臣紛紛倒吸口氣。
這些人中,有些人是真不知道太後造反的事兒,所以還真是冤枉了。
但是要說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兒,沒有一個能喊出冤枉的。
但是眾人心裡還是有些僥幸在的,畢竟有些事情沒人知道。
所以其中一些人開始思考著打死也不承認,畢竟沒有證據,總不能強加罪名。
蘇文清瞧著這些人臉上這副表情,笑著接著說道:“哎呦,不過要不說李九郎那小子識時務啊,我剛出來的時候,那小子拉了幾車的大箱子在宮門外邊候著,我多嘴問了句,他說全是這些年太後做下的事兒,裡邊隻要他知道的,有誰參加,做了什麽事兒,又禍害了什麽,全部寫的清清楚楚。
”
然後,蘇文清看向王懋卿等人:“所以,各位還是老老實實交代的好,若是不老實啊,咱們太傅大人可有的是辦法讓你們交代。
”
蘇文清笑了笑,拉著太傅就朝著主審位置那兒走去,來到那邊後,朝著獨孤如願還有陸卿栩笑著說道:“我們老哥倆先審著,倆位歇歇,等下兩位來,人太多,一時半會兒也結束不了不是。
”
獨孤如願還有陸卿栩已經看出蘇文清打的什麽注意。
雖然兩人訝然,這李霓裳牆倒眾人推的速度未免有點兒太快了,可是一細想,不由笑了一下。
顯然又是陛下早早就安排好的。
想到這個,獨孤如願倒還好本就知道陛下本事,倒是陸卿栩在心中感慨天子韜光養晦的本事,當真好生了不得!
三年忍辱負重,今朝崛起,便是利箭相向,先拔除大夏京城內的一大毒瘤!
不過陸卿栩看向已經嚇得臉色慘白的王懋卿等人。
當朝太後,謀反弑君,罪名夠大了。
而且足以定下死罪。
但是
夠嗎?
或者說,她李霓裳就這麽一個罪名寫在史書上?
?
能行?
!
!
她李霓裳這三年加上先帝病重時期悄咪咪背後做的一些事兒,壞事兒可沒少做啊。
如今,是該全挖出來才行了。
被萬民唾棄!
於史書之上,遺臭萬年!
你李霓裳也是活該如此!
尤其這短短幾年,僅僅依仗她李霓裳而作亂大夏的這些官員都不知道私底下做了多少醃臢事兒,卻被李霓裳包庇了!
想到這裡
陸卿栩面色越發凝重。
而王懋卿等人,臉色慘白,其中不少剛剛還心存僥幸的人,已經完全癱軟在地上,因為他們把李九郎給忘了啊!
那人
那人可是什麽事兒都清清楚楚的啊!
!
……
承天門所在。
大小今日要面聖參本的官員紛紛進入承天門之內。
其中李九郎最是被人關注,隻因為他身後那幾大車箱子。
楊國富在李九郎身後面,獨眼看看那幾車東西,終究忍不住了,湊到了李九郎身邊開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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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