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衍瑾和夏初初,她和厲衍瑾之間,事情發展到現在,就目前現在的這個狀态,是最好的狀态,誰也别想破壞!
假以時日,喬靜唯可以肯定,自己和衍瑾的關系,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下了樓,喬靜唯見厲妍沒有在客廳,跟管家說了兩句,徑直先離開了。
她必須要好好的守住厲衍瑾了。
夏初初這個女人,她不得不防。
下午。
厲衍瑾提前半個小時離開了公司,趕回了厲家。
雖然一整天,他工作的時候都郵箱心不在焉的,想着夏初初,但真正的回到了家,可以見到她的時候,他卻……
有些遲疑。
連他的腳步,都沒有那麼的果斷和迅速了。
厲衍瑾走進厲家,掃視了客廳一圈,并沒有看見夏初初的身影。
他不動聲色,也沒有多問,自顧自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白水。
他喝了兩口,修長的指尖握着杯身,終于沉不住氣似的,問了一句:“夏初初呢?
”
一邊的傭人回答道:“厲先生,小姐現在還在樓上房間裡。
”
“還沒醒?
”
“醒了,厲先生,小姐早就醒了,可能是身子還有些虛,所以沒下樓吧。
”
厲衍瑾放下杯子,站了起來:“我去看看她。
”
如果今天沒有見到夏初初的話,可能厲衍瑾今天晚上都得失眠。
她輕輕松松的用一句夢話,就成功的攪亂了他全部的心思。
這不公平。
他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簡單的,就上了套。
傭人看着厲衍瑾上樓的背影,自顧自的嘀咕道:“這小姐就是小姐,天生的好命,出了點事,關心的人一大堆,個個疼她如寶……”
二樓。
厲衍瑾穿過寂靜的走廊,他的腳步聲被腳下柔軟的地毯吞沒,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走到夏初初的房間門口,站了幾秒鐘之後,才緩緩的擡起手,準備敲門。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門卻忽然從裡面被人打開。
夏初初略顯蒼白的臉,映入他的眼簾。
夏初初一副很意外的樣子,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一開門就看到了厲衍瑾先生。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做夢。
仿佛這扇門是一扇有魔力的神奇之門,一打開,心底最思念的人,就會出現。
夏初初怔怔的望着他,下意識的開口喊道:“厲衍瑾先生……”
不知怎麼的,厲衍瑾第一次有一種感覺,覺得這三個字,如此的刺耳。
他為什麼要是她的厲衍瑾先生?
但,厲衍瑾的理智,及時的把他給拉了回來。
他垂下眼,對上她的眼睛:“休息了一天,感覺怎麼樣?
”
她點點頭:“很……很好。
”
夏初初話音一落,忽然覺得額頭一涼。
他的手指忽然就落到了她的額頭上,輕輕的觸碰了一下。
夏初初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怔怔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呆滞。
厲衍瑾已經很快的收回了手:“見你臉色而不怎麼好,以為你發燒了。
”
“我沒有……我好多了,基本,基本上都……都已經恢複了。
”
夏初初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就結巴了起來。
“既然都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怎麼還在房間裡?
”
“我……我下樓,也不知道要做什麼。
”
“所以就一直在房間裡?
不覺得無聊麼?
”
夏初初搖搖頭,然後移開了目光,不敢和他繼續對視。
看着深愛的男人的眼睛,但那雙眼睛裡卻沒有一絲愛意,她真的很難有這個勇氣,一直看着。
以前她這樣逃避,厲衍瑾沒有覺得什麼,隻是認為,可能他平時一向都很嚴肅淡然,在家也是一樣。
而夏初初又是才入社會的年輕人,所以不是很習慣這樣的他吧。
可現在,厲衍瑾看見她的眼神閃躲,卻隻想伸出手去,挑起她的下巴,問一句――
“為什麼不敢看我?
”
但是他忍住了,他不能這樣做。
他知道了她喜歡着他,但是,他不能讓她知道,他已經知道了她喜歡着他。
真是複雜的情感。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越是安靜,夏初初就覺得,自己的心髒跳得砰砰直響,會不會也被厲衍瑾先生聽到。
而且,厲衍瑾先生就這樣站在她的面前,偏偏又好巧不巧的站在門口,擋住了她的路。
她總不能伸手把厲衍瑾先生推開,然後自己跑了吧?
她隻能沒話找話:“厲衍瑾先生,我聽說……昨天,是你把我救出來的?
”
“不然呢?
”厲衍瑾回答,“難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你都忘記了嗎?
”
他突然就有點生氣了。
他把她從酒窖裡抱出來,那麼擔心她,那麼緊張,結果她現在居然說一句,是他把她救出來的嗎?
那是不是,她把昨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都忘記得一幹二淨了?
包括她那句夢話?
夏初初也不知道怎麼的,厲衍瑾先生的語氣,突然就變了味。
她心裡一咯噔,連忙說道:“不不不,厲衍瑾先生,我……我沒忘記。
我記得的,是你把我救出來的……”
“那你還問?
”
夏初初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昨天我整個人都暈乎了,不記得什麼事……”
說着說着,她就說不下去了。
好像……她越解釋,還越抹黑了。
完了,她說不清了。
夏初初隻想把自己的嘴縫起來,她沒話找話幹什麼?
找話就算了,她就不能說點好的?
行了,現在把厲衍瑾先生給惹毛了。
想想也是,換做誰都會覺得不高興。
自己一晚上沒睡,焦急不安,辛辛苦苦的救出了她,結果她……
還問是不是他救的她。
有一種所有的辛苦全都白費了的感覺。
“我錯了。
”夏初初說,“厲衍瑾先生,對不起,我……我就是剛剛才恢複過來,腦子還有些不太清醒……”
她說完之後,很清楚的聽到厲衍瑾先生“哼”了一聲。
夏初初想,她還能怎麼補救呢?
“其實厲衍瑾先生,我知道是你的,當時你把我從酒窖裡抱起來的時候,我還喊了你……”
“然後呢?
”
夏初初鼓起勇氣擡頭,和他的目光對視:“然後……我就不清楚了,我當時已經撐不住了。
”
厲衍瑾問道:“都不記得了?
”
她十分誠實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