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安希真的是越來越開放了。
要是早些這麼開放,那他真的就是豔福不淺了。
“你還要繼續嗎?
”
言安希很肯定的點點頭:“繼續。
”
她麻利的用領帶,把慕遲曜的手給綁了起來,這樣的話,他就不能阻止她了。
言安希就不行了。
慕遲曜歎了口氣,看愛今晚,不做是不行的了。
好,這是她自找的。
言安希低頭,離他的薄唇隻有一厘米的距離:“慕遲曜,其實,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
慕遲曜總覺得,她上一次說“我愛你”這三個字,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久到讓他都記不清。
哪怕言安希每天跟他說一句“我愛你”,他也不滿足。
那個時候,她愛他愛得深沉,卑微,又強烈。
後來,她再也沒有這麼深情,這麼正兒八經的說過愛他。
今天,言安希所主動做的一切,其實還都不如這一句“我愛你”,讓慕遲曜來得震撼實在。
心愛的女人一句話,都比任何的招式有用。
“這是你願意的,自找的,主動的。
”慕遲曜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的說着,“言安希,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
言安希咯咯的笑了起來:“對啊,是我主動的,慕遲曜,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忍耐到什麼時候……啊!
”
言安希的話還沒說完,隻覺得天旋地轉,她已經從上面,被壓在身下了。
身上是男人滾燙的身軀。
慕遲曜喘着粗氣看着她:“你這個小妖精,真的是磨人啊……”
如果他今天晚上還真的忍受得了,就真不是個男人了。
翻雲覆雨,滿室旖旎。
慕遲曜低頭,看着懷裡沉沉睡熟的小女人,愛憐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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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她撩撥得心神蕩漾,但是慕遲曜該有的理智,還是在的,小心翼翼的,不敢動作太大,傷了她。
言安希睡得沉,頭發柔軟的貼在臉頰上,慕遲曜撫着她的臉頰,目不轉睛。
有一個心愛的人,睡在自己身邊,原來是一件這麼值得幸福的事情。
“你啊你……我要怎麼跟你說,不碰你,是因為你懷了孩子。
”
“你倒好,想方設法的來勾我。
我怎麼會不愛你?
我恨不得把你都給融到骨子裡去。
”
慕遲曜掀開被子,下床,小心翼翼的把言安希抱去了浴室。
得給她再洗個澡,這個女人啊……真的是讓他操心。
浴缸裡放好了水,他抱着她躺了進去。
言安希睡得迷迷糊糊的,隻覺得身上溫溫的,癢癢的,很舒服。
她知道慕遲曜就在她的身邊,所以非常的有安全感,再加上又困又累,都不願意睜開眼睛,繼續睡着。
她在他身上蹭了蹭:“我要睡覺……”
“睡,你睡你的。
”慕遲曜說,“有我在。
”
“可是你的手别亂動啊……”言安希嘟囔着說道,“很癢。
”
“我在給你洗澡。
”
“我晚上洗過了……”
“現在還得洗。
”
水聲嘩嘩的響,淋過言安希雪白的肌膚,看起來十分的誘人。
慕遲曜眸光微沉,看着言安希脖頸上的吻痕。
他又低頭,看着自己鎖骨下方的吻痕。
倒是難得,他身上也被她給種草莓了。
這女人……等她生了孩子,有她受的。
慕遲曜讓她趴在自己身上,輕輕的替她擦洗着身體,長歎了一口氣。
今天晚上他是克制着的,一直都很小心翼翼,生怕傷到她。
換句話說,他……沒盡興。
可是如果他今天晚上再拒絕言安希的話,真的就有嘴說不清了。
洗完澡,慕遲曜又把言安希小心翼翼的抱回了床上,抱着她入睡。
之後的幾天,慕遲曜的日子依然過得不輕松。
心愛的女人就在懷裡,有秘密說不出,天天晚上忍得辛苦,半夜才睡……
真的是痛并快樂着啊!
沈北城還特意跑來嘲笑他,被慕遲曜給趕出去了。
厲衍瑾請了兩天假,第三天的時候,準時出現在公司了。
但是接觸過他的人都知道,總經理更加的沉默寡言了。
夏初初在行政部,打打字,複印一下文件,重複簡單又枯燥。
快下班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一聲,是顧炎彬發來的短信――
要見面嗎?
夏初初握着手機,陷入了糾結。
如果去見顧炎彬,那無異于就是去向他承認,她和厲衍瑾先生,的确是那種關系。
這幾天顧炎彬也沉得住氣,夏初初也沉得住氣。
不過還是顧炎彬先伸出了橄榄枝。
夏初初咬牙,回複了一個字――見。
很快顧炎彬就回複了,夏初初看了一眼時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打卡下班。
慕氏集團對面的馬路上,夏初初快步走過去,低頭上了一輛車。
“到底還是我沉不住氣,先來問你要不要見面了。
”顧炎彬戴着墨鏡,雙手搭在方向盤上,“哎,男人就該先低頭。
”
“你可以不問。
”
“我如果再等兩天,你絕對會來找我的。
”
夏初初側頭看着他:“你這麼有自信?
”
“因為我知道了你的秘密啊。
”
夏初初後背一涼:“顧炎彬,你到底是什麼人?
”
“我的底細你完全可以去查。
”顧炎彬聳聳肩,“别害怕,我又不會到處去亂說。
”
夏初初深吸了一口氣:“我不相信,你是真的喜歡我。
”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誰又說得清?
”
“什麼真不真假不假的,顧炎彬,說出你的目的!
”
他卻發動車子,随意的問道:“這個時候了,該找個地方吃飯才對。
日本料理怎麼樣?
還是韓國燒烤?
或者,我們一起吃燭光晚餐?
”
夏初初白眼一翻:“燭光晚餐!
”
“好,沒問題。
”
高級的西餐廳裡,侍者端上牛排,打開紅酒,然後禮貌的退了出去。
夏初初低着頭,悶不做聲的開始狂吃。
顧炎彬執着酒杯看着她:“你也不能化失戀為食量啊,夏初初。
”
“你管我!
”
“為什麼要故意在我面前,裝出一副粗俗的樣子,想讓我讨厭你?
”顧炎彬笑眯眯的看着她,“其實啊,我早在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看穿了。
”
夏初初切牛排的動作,微微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