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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長女她撕了豪門炮灰劇本

《驚!
嫡長女她撕了豪門炮灰劇本》第373章 靳爺最牛逼,怎麽可能輸?

  夜幕初降,金沙的大廳亮起了一層層朦朧的燈影。

  四周,男男女女身上裹挾的暗香將氣氛拉入了另一個旖旎的極端。

  偶爾幾聲瓷杯碰撞的叮鈴聲,像極了他們唇角上揚的笑,辛辣又諷刺。

  江黎提了裙擺,安之若素的從這些麗影中款款穿過,隨後坐在了床桌盡頭。

  靳司越瞧見自己的位置被佔了,卻隻能無可奈何的用舌尖舔了舔後槽牙。

  行。

  他倒要看看這個姓江的能囂張到幾時。

  周圍的起哄聲低下去了一些,江黎不動神色,眼神示意了一下侍應生。

  “倒酒吧。

  侍應生愣了愣,似乎是在驚訝她在這種時候還依然泰然自若的神色,而後才上前撬開了一瓶酒倒在了江黎面前的高腳杯內。

  江黎擡起手捏住了杯腳,優雅的將酒送到了唇邊緩慢的咽了下去。

  靳司越的眉頭深深的擰在了一起,隨後不屑的嗤笑了聲。

  “不能喝就別再這裝淑女,起開,讓本少爺教教你該怎麽喝。

  他隨後拎起了一瓶酒直接用桌沿撬開了,隨後咕咚咕咚的灌下去了小半瓶。

  這種典藏的洋酒最是醇香,剛開始下口香甜適中,等到後面才會有酒味回上來,所以喝的越猛越不會覺得醉。

  反而像江黎這種慢慢品的醉的快。

  靳司越對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畢竟他曾創下過連喝15瓶的輝煌紀錄。

  一瓶很快見了底,周圍人全都興奮的鼓起了掌。

  “靳少牛逼!

  “靳少帥!

  “這女的行不行啊,都什麽時候了還在裝?

  三樓上被保鏢看住的幾人隻能急得站在原地跺腳。

  溫嬌嬌看了一眼身後的賀筠,“你能聯系到人嗎?
還有多久能到?

  賀筠臉色凝重,“別急,已經在打電話了。

  樓下,江黎依舊慢條斯理的品著酒。

  靳司越已經兩瓶下肚了,她才用高腳杯喝掉了半瓶。

  動作雖輕柔優雅,可一杯接著一杯也沒有斷。

  看著她這副模樣,靳司越實在是折磨,隻能一邊叫來了些小食吃著一邊也降下去速度。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靳司越那邊已經五瓶見空了。

  先前的酒意已經衝上來了些,看著對面臉色都未曾變的江黎,他多少有點窩火。

  “姓江的,你能不能快活些?
這樣一杯杯的喝下去要到什麽時候?

  江黎輕笑了聲,醇紅色的液體輕輕於指尖上方晃動,在她如玉瓷般的頸間投下了一小塊浮動的暗影。

  女孩的面容交織於旖旎的燈光中,褪去了平日裡的淑雅溫和,竟顯得有幾分詭譎妖冶。

  “靳少爺急什麽?
好酒當然是要細細品的。

  說著她擡眼瞥了一下桌面,“我們現在難道不是旗鼓相當嗎?

  靳司越這才注意到女孩面前竟然也空了五六瓶酒。

  而她眼裡依舊暈著平緩而又柔和的光,並沒有因為酒精的熏泡而失態半分。

  靳司越終於意識到了些不對勁。

  娘的,這人喝酒怎麽跟喝水一樣?

  但他依舊不甘心,自己可是京城酒王,怎麽可能會輸給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丫頭?

  於是他一個招手又讓侍應生開了十瓶。

  “比賽”進入到了白熱化階段,周圍人更加興奮了。

  “靳少威風不減啊,這都第十二瓶了吧,還能喝呢。

  “我怎麽感覺這丫頭也不錯呢,慢悠悠的喝了快十瓶了,手都沒抖。

  “靳少不會要輸了吧?

  “我靳爺最牛逼,怎麽可能輸?

  “.”

  不可能輸給江黎的!

  靳司越也抱著這個想法,所以他搖搖晃晃的舉起了第十五瓶酒。

  盡管胃裡已經翻江倒海有了嘔吐的欲望,但他還是強忍了下去,把最後一瓶酒也灌了下去。

  對面,侍應生倒酒的手早已麻木不堪了,可一旁的江黎竟沒有絲毫的反應,依舊神色不變的優雅的喝著。

  “怎麽,靳少看起來狀態不佳,要不我們今晚算了?

  “不可能!
”靳司越抹了一下嘴巴,扯了扯領口後扶住了桌角,“老、老子怎麽可能輸給你?
繼續喝!
別想耍賴!

  江黎淡著眸色,平靜的看著他又打開了一瓶酒強行灌了下去。

  她就像是一個早已視輸贏為塵土的王者,涼薄中又帶著一絲譏諷地注視著這場鬧劇。

  雖身在其中,卻更像是來自宇宙亙古的第三方。

  這一反轉看的三樓的幾人不約而同地傻眼了。

  齊天宇:“臥槽,黎姐的酒量這麽牛逼的嗎?
1、2、3她喝了16瓶都不帶紅臉的?

  江宴這會兒也被嚇清醒了,不可置信的揉了一遍又一遍的眼睛,“這不是我妹吧.”

  “咣當”一聲,靳司越手裡的瓶子摔在了地上碎開了,他自己也抖著身子險些站不住。

  旁邊的人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了他,卻被靳司越一把揪住領子踉蹌著推開了。

  “給、給老子滾遠點,老子才沒醉,才不需要人扶!

  然而嘴上硬著,腿卻軟到跌坐在了椅子上。

  江黎撫了撫裙擺,親手打開了第18瓶酒,而後慢悠悠的撚著酒杯走到了靳司越的面前。

  如水的杏眼微微眯了起來,觀察的細緻的話也不難發現,她的眼尾已經醺紅了,就像盛著的佳釀,醉人極緻。

  “靳少這是不行了?

  “不、不可能。
”靳司越強撐著擺了擺手。

  “那好吧,那我來幫您一下。

  江黎臉上笑著,手上卻用了一把狠勁鉗住了靳司越的下巴,將杯中的酒悉數倒了下去。

  在大齊的時候,祖父怕她在外醉酒受欺負,曾連著用最烈的白酒訓了她一個月。

  那一個月她生不如死,可自那以後也就千杯不倒、萬杯不醉了。

  這些在她眼中,和白水壓根沒區別。

  烈酒灌了靳司越一喉嚨,他猛的跳了起來,終於控制不住的全吐了出來。

  眾人慌忙回避,卻也不敢露出嫌棄的表情。

  吐完的靳司越清醒了不少,卻也更加清晰地意識到了自己的狼狽,隨即氣急敗壞的怒指了靠在桌角上的江黎。

  “你他媽的幹什麽?

  江黎微微一笑,“不幹什麽,敬靳少一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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