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0章完善地元控火陣
一個大陣乃是一個整體,改動其中任何一處,都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淳於時雖然對符陣一道略有涉獵,但是畢竟造詣不深,所以他在改動這杆陣旗的位置時,力求以最快的速度去完成。
隻有越快完成陣法的改動,纔會對整個陣法的影響越小。
在淳於時挪移了這杆陣旗的位置之後,整個地元控火陣忽然“嗡”的一聲輕響,一道道耀眼的光線在整個大陣中亮起。
這些光線向天上衝天而起,最終在那個巨大火爐上空匯聚成一個玄奧的符紋,這個符紋匯聚成形之後,朝著那個火爐罩了下來。
當這個玄奧的符紋落下來後,那原本有些狂暴的烈炎地火忽然變得溫順起來。
淳於時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不由一陣狂喜,即使以他的道心之平穩,此時也不由蕩起了一陣陣漣漪。
他很久沒有過如此激動了,上一次如此激動的時候,還是看到楚劍秋的那本天工祕典。
淳於時掐動法訣伸手一招,在地元控火陣的配合下,烈炎地火輕而易舉地被他牽引了過來。
淳於時又控制烈炎地火作了各種變化,都是如臂使指,操控由心,能夠如此容易地操控烈炎地火,在以前看來,這是難以想象的。
淳於時心中激動得難以想象,在解決了烈炎地火的隱患後,他的煉器水平至少又能夠提升一個臺階,淳於時此時都已經有極大的信心能夠煉製出七階上品法寶了。
“多謝楚小兄弟了!
”淳於時向楚劍秋拱手深深一揖。
“淳於大師客氣了,這隻是晚輩舉手之勞而已,當不起淳於大師如此大禮!
”楚劍秋連忙還禮道。
這還真就是他的舉手之勞,發現和改善這種低水平的陣法的缺點,在他看來簡直是小菜一碟,根本都不用怎麼費腦筋。
對於掌控了萬道源流符陣傳承的楚劍秋來說,符陣一道在他的面前,基本上已經沒有任何祕密可言。
莫說是風元王朝了,即使是整個天武大陸,在符陣一道的造詣上能夠與楚劍秋一拚的人都找不出第二個。
“或許這對楚兄弟來說是舉手之勞,但是對老夫來說,這卻是莫大的恩惠。
淳於時受楚兄弟如此大恩,委實不知道何以爲報了。
以後若是楚兄弟有用得著老夫的地方,儘管開口,隻要老夫能夠辦到,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淳於時看著楚劍秋認真地說道。
“淳於大師言重了!
”楚劍秋嘴上客套著說道,不過他心中卻是偷著樂,讓淳於時欠下一個大人情,這也相當於爲他應對未知危險時增多一個巨大的底牌。
淳於時這種風元王朝第一煉器師的人情,在關鍵時刻,可是能夠起到大作用的。
楚劍秋在幫忙淳於時完善地元控火陣之後,兩人又相敘良久,楚劍秋便告辭離開。
淳於時又親自把他送出山谷外,本來淳於時還想讓己耀送楚劍秋回東院,但是在楚劍秋堅決推辭之下,淳於時這才作罷。
不過最終己耀還是把楚劍秋
送出內門地界,對於此事,楚劍秋倒是沒有拒絕,畢竟自己一個外門弟子,如果沒有己耀陪同的話,萬一遇到什麼麻煩,倒也不好解決。
內門地界相對於楚劍秋現在的實力來說,力量層次實在太高了,這裏幾乎全部都是尊者境實力的強者。
對於這個比自己實力低得多的青衫少年,己耀卻是不敢露出半分不敬。
在山谷中,他已經親眼見到這青衫少年幫助師父解決地元控火陣的隱患,知道這青衫少年在師父心中的分量之重。
連師父都和他稱兄道弟,己耀在楚劍秋面前隻能執晚輩禮。
在出了內門地界後,楚劍秋對己耀說道:“己師兄,就送到這裏罷,請留步!
”
“師兄不敢當,楚公子就直接稱呼我爲己耀即可,或者也可以稱呼我爲己師侄!
”己耀聽到楚劍秋這個稱呼,頓時忙不疊地說道。
自己的師父和楚劍秋稱兄道弟,平輩論交,如果楚劍秋稱呼自己爲師兄,那豈不是把自己擡高到和師父同一個輩分上,己耀是萬萬不敢有此心思。
淳於時是他的傳道恩師,己耀對淳於時極其尊敬,自然不敢有此僭越之舉。
“好吧,那己師……侄先回去罷!
”稱一名尊者境的強者爲師侄,楚劍秋隻感心中說不出的怪異,但是想到自己和淳於時都已經稱兄道弟了,也就不在意此事。
己耀聽到楚劍秋這話,隻能領命,轉身返回。
楚劍秋也獨自返回東院。
……
西院,議事廳中。
“瑪德,那小畜生欺人太甚,老子平生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把我們身上的寶物全部洗劫一空還不足算,居然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我們剝個精光!
”一名西院弟子憤怒咆哮道。
在楚劍秋離開執事堂後,執事堂中那些之前旁觀的西院弟子便把慶彬這些被楚劍秋放倒的西院弟子送回到西院。
在療傷丹藥的治療下,這些受傷沉重的西院弟子已經開始逐漸復原。
雖然楚劍秋下手極重,但是畢竟隻是使用了肉身力量,並沒有動用真元和道法,他們身上的傷勢中並沒有楚劍秋的法則道意殘留,所以在療傷丹藥的治療下,恢復得極其迅速。
“狗日的,老子活了這麼久,從來沒有試過如此丟臉!
此仇不報,我丙煦誓不爲人!
”一名叫做丙煦的西院弟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各位有什麼主意?
”坐在主位上的慶彬目光掃視了大廳中的衆人一眼,臉色陰沉地說道。
作爲目前西院的主事人,今天遭受如此奇恥大辱,他比任何人都想楚劍秋死。
隻是在風元學宮內,想殺楚劍秋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在風元學宮,沒有人敢挑戰執法堂的底線,也沒有人認爲在風元學宮殺了人,還能夠逃過執法堂的處罰。
也別妄想著以爲自己的行動有多縝密,能夠避開所有人的耳目。
在風元學宮,就沒有執法堂查不出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