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他們進入中軍大帳後,看到梁雁翎和貢涵蘊那難看無比的臉色的時候,張十七、孟閒、李年、宰元鵬、鄒星宇和馬昊乾等人,頓時隻覺心頭一陣發涼。
雖然他們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從大帳中那沉重無比的氣氛來看,他們就已經有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從心頭上升起。
而當梁雁翎和貢涵蘊宣佈接下來他們以及他們所率領的麾下的大軍的訓練任務的時候,張十七、孟閒、李年、宰元鵬、鄒星宇和馬昊乾等人,頓時就不由一陣面
如土色。
“那……那個,梁將軍,貢將軍,這樣的訓練要求,是不是有點太難了點?
我恐怕,麾下的將士,不一定能夠完成得了!
”
張十七嚥了口唾沫,有些艱難地說道。
“我說,張將軍,你是不是安逸日子過慣了?
這都還沒有開始呢,就說完成不了!
”貢涵蘊聞言,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既然如此,那你自身的訓練任
務,再加一倍,你看,這樣能不能完成得了?
”
聽到貢涵蘊這話,張十七頓時不由如遭重擊,整個人都不由呆住了。
在衆人的訓練任務中,本來就要數他的最爲嚴苛,畢竟,衆人之中,以他的實力最強,所以,貢涵蘊給他安排的訓練要求,也最爲苛刻。
張十七看著那捲軸上的訓練要求,本來心中就感覺一陣陣的冷氣往上竄,現在,聽到貢涵蘊居然說,要給他的訓練任務,再加一倍。
這一刻,張十七不由感覺整片天空,都一片灰暗,臉上露出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他感覺,貢涵蘊這簡直是在故意整他,他現在纔剛剛突破二劫境,哪裏完成得了這樣的訓練任務!
更不要說,貢涵蘊現在,還要在這看起來已經不可能完成的訓練任務中,還再次加倍。
張十七想了想,不甘心之下,再次提出了質疑。
“張將軍,你是說,這個訓練任務,二劫境的武者,無法完成得了?
”貢涵蘊看著張十七,眼睛眯了起來說道。
“不錯!
”張十七強著脖子說道,“除非,是像公子那樣的絕世天才之外!
”
“好,那你隨我來!
”
貢涵蘊聞言,手一揮,面無表情地說道。
說著,她邁步走出了大帳。
張十七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梁雁翎和孟閒、李年等人,稍微猶豫了一下,隨即也跟了上去。
隨後,他們就見到貢涵蘊,親自給張十七演示了一遍,她所擬定的訓練任務,並且,她所完成的任務要求,還是她給張十七所定下的五倍。
在完成所有的訓練任務後,貢涵蘊看著張十七說道:“張將軍,我不奢求你能夠做到和我一樣,你隻需要在這個訓練任務的基礎上,翻上三倍就行了!
”
聽到貢涵蘊這話,張十七整個人都不由呆住了,猶如遭受五雷轟頂一般,臉色一片慘白。
隻是,他這一次,卻無法再找藉口反駁了。
畢竟,貢涵蘊已經親自給他示範了一遍,不但完成不但完成了上面的訓練要求,而且,還在這個基礎上,翻了五倍。
相對於貢涵蘊所達到的要求,他這個訓練任務,已經算是很輕鬆的了。
這一刻,張十七連腸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一開始不和貢涵蘊強就好了。
現在倒好,由一開始本就很難的訓練任務,一下子就翻了三倍。
一想到那艱難無比的訓練要求,張十七就感覺骨子裏一陣陣寒氣不斷透出。
這些訓練任務中,其中最難頂的,就數在二十三級劍意淬體大陣中修煉了。
想到貢涵蘊所要求的在二十三級劍意淬體大陣中所堅持的時間,張十七就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
但即使他心中再怎麼不願意,再怎麼恐懼,他也隻能硬著頭皮照做了。
畢竟,剛纔嘴硬的後果,已經是擺在眼前了。
此時,張十七心中一陣苦苦思索,自己最近,好像也沒有得罪這位貢師姐啊,怎麼她一下子要給自己來這麼狠的一著?
見到連張十七都已經接受現實了,孟閒、李年、宰元鵬、鄒星宇和馬昊乾等人,更不敢多說什麼,乖乖拿著那發下的訓練任務,去進行訓練。
接下來,張十七、孟閒、李年、宰元鵬、鄒星宇和馬昊乾等人所率領的大軍,幾乎日日夜夜都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那滲人無比的慘叫聲,讓其他軍營的將士,聽起來都感覺一陣陣的汗毛直豎。
“喂,張十七,孟閒,李年,你們是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貢將軍要這麼懲罰你們?
”
等到張十七、孟閒、李年,再次有氣無力地從劍意淬體大陣中爬出來的時候,湯萱忍不住上前問道。
這些傢夥,最近實在太慘了,連她看得,都感覺有些不忍卒睹。
“我怎麼知道?
”張十七聞言,有氣無力地說道,“我自問最近,也沒有幹什麼得罪貢師姐的事情啊!
”
對於這件事情,他是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
如果說,貢涵蘊是想讓整個玄劍軍的訓練強度,更上一層樓,那也不應該專門針對他們三人啊!
就像湯萱麾下所率領的大軍,就沒有收到新的訓練要求。
“可是,你們如果沒有幹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貢將軍爲何要這麼懲罰你們?
”湯萱聞言,疑惑地問道。
貢涵蘊這次對他們的懲罰,不可謂不嚴厲,甚至可以說,是她進入玄劍軍以來,所見到的最爲嚴厲的一次處罰了。
和他們受到同等待遇的,也就隻有神箭軍的宰元鵬、鄒星宇和馬昊乾幾人以及他們所率領的大軍了。
“我們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在軍營中訓練,到哪裏去幹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李年痛苦地哀嚎了幾聲,嘴中哼哼地說道,“也就是在前段時間,由於訓練結束
了,我們暫時得到了幾天假期,回到南洲玄劍城,喝了一頓酒而已!
除此之外,我們可什麼都沒幹!
”“喝酒?
”湯萱聞言,不由一怔,疑惑地問道,“就隻是喝了一頓酒,貢將軍就要對你們,作出這樣的懲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