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這邊的情況還好。
不過,辰水宗和熒惑宗那邊,可就不怎麼樣了……”
隨即,大烏龜把外面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包括那條毒蛟是如何迎戰天劫,那天劫的威能又是何等厲害,那條毒蛟被天劫轟得半死後,公冶妍拿到了那件四劫神兵級別的紫金寶衣,還有剛不久濱化、袁俊
捷兩人從裏面出來,被公冶妍捅死了袁俊捷,而濱化卻逃跑了。
而隨後,柳天瑤從裏面出來,向公冶妍打聽濱化的去向,然後朝著濱化那邊追過去了。
這一樁樁,一件件,事無钜細,大烏龜都說了一遍。
“你是說,柳天瑤追擊濱化去了?
”
聽完了大烏龜的講述後,白衣楚劍秋看著大烏龜問道。
“是的,柳天瑤出來的第一時間,就向公冶妍打聽濱化的去向,公冶妍把濱化的行蹤告訴她之後,她就立即朝著濱化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大烏龜說道。
聽到大烏龜這話,白衣楚劍秋不由皺了皺眉頭。
“怎麼,楚劍秋,這事有什麼不對麼?
讓他們兩個狗咬狗不好,這也省得我們再花力氣去對付他們!
”
此時,一旁的公冶妍,也注意到了白衣楚劍秋對大烏龜的問話,頓時插口說道。
“不是不對,隻是,你這樣做,有可能會幫了柳天瑤的大忙!
”白衣楚劍秋看了她一眼說道。
“啥?
幫了柳天瑤的大忙?
這怎麼會幫了柳天瑤的大忙?
”公冶妍聞言,一臉惘然問道。
“你對柳天瑤這女人瞭解得太少了,她遠非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濱化如果落入她的手中,以後整個辰水宗,都有可能會落入她的手中!
”白衣楚劍秋說道。
“不會吧,楚劍秋,你這話,是不是有點太過誇張了?
”公冶妍聞言,有幾分匪夷所思地說道。
但想到,楚劍秋一向不會無的放矢。
這傢夥向來料事如神,他所預判的事情,就沒有幾個是出錯的。
想到自己有可能因爲一時自作聰明而辦壞了事,公冶妍頓時不由有幾分忐忑起來。
“算了,事已至此,想太多也沒什麼用。
讓柳天瑤去和辰水宗鬥一鬥,也未必是壞事!
”白衣楚劍秋擺了擺手說道。
他並沒有因此去追究公冶妍的過失,而且,公冶妍這樣做,也算不上是什麼過失。
柳天瑤既然第一時間,緊隨著濱化的身後追出來,這就意味著,她早就已經打了濱化的主意。
即使公冶妍沒有告訴柳天瑤有關濱化的蹤跡,以柳天瑤的能耐,她遲早也能夠找到濱化,隻不過,可能耗費的時間久一點而已。
而且,讓柳天瑤去和辰水宗鬥一鬥,說不定也能夠分擔一下玄劍宗的壓力。
楚劍秋從來都不會小覷柳天瑤,這個女人,可以說他目前爲止,所遇到的最爲難纏的對手。
他剛纔說,如果濱化落入柳天瑤的手中,有可能會讓整個辰水宗都落入柳天瑤的手中,那可並不是杞人憂天的誇張之詞。
想當年,天武大陸的血族,的血族,是何等的不可一世,實力相對於柳天瑤來說,更是龐然大物。
但最終結果如何,整個血族,還不是落入柳天瑤的掌控中。
而且,天武大陸的血族,在沒有多少利用價值之後,還被柳天瑤作爲籌碼賣給了他,換來他和柳天瑤籤訂血契,百年之內,不得對她出手。
辰水宗的實力雖然強大,但相對於當年血族和柳天瑤之間的實力對比,卻遠沒有那麼大。
從大烏龜的口中,他還得知,柳天瑤渡劫時,最終居然引來了八道天雷,這是何等逆天的武道天賦。
要知道,武者突破一劫境時,所引來的天雷,極限也纔是九道天雷。
也就是說,柳天瑤隻差一道天雷,便已經達到了一劫境強者所能夠達到的極限,這莫說是在東星區了,恐怕在整個南天域,都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這一步吧。
現在柳天瑤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大,楚劍秋也不清楚。
但是他卻知道,諸葛冰當初隻是引來七道天雷,突破一劫境之後,戰力便已經強大得不可思議。
柳天瑤突破一劫境,比諸葛冰突破時,都還多引來了一道天雷,她的實力,比起諸葛冰,恐怕強大了一倍都不止。
以她現在的實力,恐怕一般的二劫境強者,都不會是她的對手。
整個天武大陸,或許隻有自己的金龍分身和吞天虎,才能夠打得過她。
唉,這女人,還真是難纏啊!
想到這裏,白衣楚劍秋忍不住揉了揉額頭。
柳天瑤之所以擁有如此逆天的武道天賦,楚劍秋認爲,這和當年自己耗費了三年時間,把自身的精血注入她的身體有關。
在融入了自己的精血後,柳天瑤的武道天賦,才產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且,楚劍秋還隱隱感覺,自己本尊的混沌至尊血脈每一次晉階,貌似柳天瑤都會受益。
因爲柳天瑤的身體中,融入了他本尊太多的精血。
那些精血,和本尊的血脈,是同根同源的。
所以,每一次自己本尊的混沌至尊血脈晉階之後,柳天瑤身體中當年所融入的自己的那些精血,也同樣會發生變化,這給柳天瑤帶來了難以想象的好處。
這也是爲何,柳天瑤的武道天賦,這些年來,變得越來越逆天的原因。
“蒲兄,這條毒蛟,就交給你們白霜宗來處理了!
”
白衣楚劍秋轉頭看向一旁的蒲韞說道。
那件四劫神兵的紫金寶衣,既然被公冶妍所得,那這條四劫境的毒蛟,自然就要交給白霜宗了。
他們和白霜宗目前是盟友關係,自然不能所有好處,都自己佔盡,總得留一些好處給別人。
更何況,在那石室中,蒲韞用化劫中品的攻伐祕寶幫自己抵擋了濱化的緻命一擊,自己也算是欠了蒲韞一個大人情。
這條毒蛟,也權當是還給蒲韞的人情的一個禮物。
“好,既然如此的話,那蒲某就不客氣了!
”蒲韞聞言,向白衣楚劍秋拱手行了一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