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劍秋等人圍坐在一起,又吃了半晌後,於靖荷直接癱坐在地上,撫著肚子叫道:“喫不下了,喫不下了!
”
以她的修爲,在吃了五斤烤羊肉之後,也喫得撐了,再也喫不下了。
看著眼前這美味無比的烤羊肉,於靖荷想要再往自己肚子裏塞幾塊,但奈何,她現在喫得太撐了,實在連一點都喫不下了。
見到這一幕,於靖荷隻能無奈放棄,放下了手中的烤羊肉,不顧形象地躺在地上,四肢攤開平躺著。
這一刻,她喫得實在太飽了,連動都不想動。
對於這一幕,卻也沒有人去理她,畢竟,於靖荷作爲入畫的師叔祖,輩分可是極高的。
她做什麼,誰敢說她。
如果駱雪萍或者農谷翠在這裏的話,或許纔會說道她幾句。
衆人依然圍坐在一起,繼續胡吃海喝著。
這些烤羊肉實在太美味了,就連入畫、阿雨這些溫婉文雅的女子,喫到香處,都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了,和吞天虎一樣,都是大口大口地把那些烤羊肉往自己的嘴裏塞。
很顯然,入畫和阿雨,雖然修爲比於靖荷要低兩個境界,但她們的潛力,卻要比於靖荷大得多。
喫到現在,她們兩個,都依然還沒有到極限,依然還繼續喫得下去。
入畫、阿雨和大烏龜,一共吃了整整十斤的烤羊肉,這才終於喫不下,一個個都開始喫撐了。
最後,隻剩下楚劍秋和吞天虎兩人,還在繼續大口大口地喫著。
楚劍秋在吃了二十斤烤羊肉後,轟然一聲,一股強大無比的氣勢,從他身上爆發開來。
這一刻,他直接就突破到了天衍境後期。
其實,楚劍秋在天衍境中期這個境界的積累,早就已經極其深厚了。
他要突破的話,隨時都能夠突破到天衍境後期。
隻不過,楚劍秋爲了把這個境界的潛力,挖掘到最大,所以,他才一直壓製境界,在這個境界中,不斷打磨著。
而現在,在吃了這麼多的烤羊肉後,他體內積累的能量,實在太雄厚了,他也終於壓製不住,突破到了天衍境後期。
其實,楚劍秋修煉的混沌天帝訣,雖然比起同階武者,所容納的能量,要高上百萬倍,但卻也不至於能夠喫下二十斤的烤羊肉,才終於壓製不住突破。
要知道,這些烤羊肉,每一口,所蘊含的能量,都是極其龐大的。
林語琴這個一劫境武者,隻是喫一口,就差點把她給撐爆了。
而狐茵茵,隻不過吃了三斤,就突破到了三劫境。
於靖荷這樣的四劫境強者,最多也隻能喫五斤,就已經喫不下了。
就連入畫、阿雨和大烏龜,也才隻不過能夠喫十斤而已。
楚劍秋即使能夠容納再多的能量,他充其量,也隻不過是一名天衍境中期的武者而已,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吃得了二十斤烤羊肉,這才突破的。
他之所以吃了這麼多的烤羊肉才終於壓製不住而突破,是因爲,他喫下的烤羊肉,大部分的能量,都被混沌至尊血脈、先天道體以及神魂吸收了,能夠轉化成真元的,隻有區區十分之一。
他所喫下的烤羊肉,有一半被混沌至尊血脈吸收了,十分之三,被先天道體吸收了,十分之一,被神魂吸收了,隻有最後的十分之一,才被轉化成真元。
所以,這才讓楚劍秋,一直吃了整整二十斤的烤羊肉,才終於壓製不住境界,突破到了天衍境後期。
而在突破到天衍境後期後,楚劍秋所能夠容納的能量,也就更多了,所以,在突破之後,他也沒有停下來,繼續喫著那些烤羊肉。
於靖荷、入畫。
阿雨、狐茵茵等人,看著楚劍秋、吞天虎一口又一口地不斷吞著那些烤羊肉,一個個不由看得目瞪口呆。
她們感覺,楚劍秋和吞天虎,實在太能吃了。
他們一個人喫的烤羊肉,比起她們其他人加起來的,喫得都多。
楚劍秋的本尊,一直吃了整整一百斤的烤羊肉,這才終於喫撐了,再也喫不動了。
最後,還剩下楚劍秋的金龍分身和吞天虎兩人,還在繼續胡吃海喝。
而楚劍秋的金龍分身,在吃了三百斤的烤羊肉後,也同樣喫撐了,再也喫不動了。
隻有吞天虎,還在一口又一口地繼續吞喫著。
“你這小胖墩,還真是能喫!
”
於靖荷見到這一幕,眼中不由露出幾分羨慕的神色。
她也想多喫幾塊,奈何,她現在撐得是連一口烤羊肉,都再也喫不下去了。
聽到於靖荷這話,吞天虎卻是置若罔聞,它現在乾飯都還來不及呢,哪裏還有工夫去理會於靖荷。
而吞天虎,在吃了五百斤的烤羊肉之後,也終於喫不下去了。
其實,它和楚劍秋的金龍分身,作爲同樣的三劫境武者,它所能夠容納的烤羊肉的能量,和楚劍秋的金龍分身,是差不多的,並不會比楚劍秋的金龍分身多多少。
隻不過,它的本體是吞天虎,擁有吞噬萬物的能力,在能喫這方面,這世間任何一個種族,都無法和它相比。
在吃了三百斤後,其實,吞天虎基本上也已經到了極限了,它後面所喫的那些烤羊肉,隻不過是暫時儲存在它的體內而已,而並沒有被煉化。
衆人即使放開肚皮大吃了一頓,但所喫掉的烤羊肉,相對於這頭身長萬裡之巨的山羊來說,所喫掉的部分,也隻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要想喫掉這麼一頭巨大的山羊,他們估計得喫好多年,才能夠喫得掉。
衆人喫撐了之後,在混沌至尊塔第二層天地,躺了好幾天,這才稍微緩過勁來。
“咦,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
此時,給夏幽篁送東西的天雨小女孩回來了,見到混沌至尊塔第二層天地中,衆人一個個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樣子,不由滿臉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我們隻是有點喫撐了而已!
”
楚劍秋聞言,從地上翻身爬起來,笑著說道。
在躺了幾天後,他基本上也已經緩過來了,不像剛開始那麼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