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明白就好!
”
許橫湖點了點頭說道。
說著,她又轉過頭來,對楚劍秋說道:“楚劍秋,你也不許主動找事。
現在我們主要的任務,還是得清剿血魔宗的餘孽,不能讓這些血魔宗的妖人,繼續爲禍一方
。
你們以前的恩怨,都給本姑娘暫時擱置一旁。
要是誰敢在這種時候,主動找茬的話,可別怪本姑娘不留情面!
”
說著,她的目光,在荊振平、鄭白亦以及武淩冰等人的身上,也是一一掃過。
“橫湖道子放心,我和楚公子,本來就沒有什麼恩怨,隻是以往聽說過楚公子的名頭而已,橫湖道子不用擔心我們。
”武淩冰笑著說道。
她目光在楚劍秋和許橫湖的身上掃過,眼中露出了幾分意味難明的神色。
楚入畫,你的男人被許橫湖搶走了,也不知道你如果見到眼前的這一幕,會是什麼滋味?
武淩冰心中一陣冷笑。
許橫湖和楚劍秋之間的關係曖昧,她樂見其成,反正許橫湖搶的又不是她的男人,而是入畫的男人。
她此時不由很是期待,見到未來入畫和許橫湖爭風喫醋的畫面。
若是兩人因爲這件事情,反目成仇,那就更有趣了。
楚劍秋見到武淩冰眼中那一抹玩味的目光,心中不由隱隱升起幾分不妙的感覺。
瑪德,這娘們可不是什麼好人。
楚劍秋不怕她衝著自己明著來,最怕的,就是這娘們,跑回到玄劍宗去,拿著這件事情,到處煽風點火。
一旦他的那些女人聽信了武淩冰的謠言的話,估計有的是讓他煩的。
以後得好生防著一點她,不能讓她跑到玄劍宗去纔行!
楚劍秋心中暗暗思忖著這些事情,不過,他卻並沒有把這心思表現出來,而是笑著對許橫湖說道:“你就儘管放心好了,我不會沒事找事的,隻要別人不來惹我,
我也不會主動去招惹別人!
”
“一切全憑橫湖道子的吩咐!
”鄭白亦也是笑著拱手說道。
“他現在太弱了,我對他沒興趣!
”荊振平看了一眼楚劍秋,淡然說道。
他現在已經是飛昇境初期的強者,而楚劍秋隻不過是半步通玄境的武者而已。
如果楚劍秋操控著戰陣甲兵的話,他或許還有幾分興趣和楚劍秋一戰。
但隻是楚劍秋自身的話,他還真沒有多少興趣去理會楚劍秋。
他和酈城並不一樣,雖然他對楚劍秋身上的一些寶物,也比較眼饞,但卻遠遠沒有酈城那麼強烈的慾望。
至於和楚劍秋之間的恩怨,他也並沒有很在意。
他一門心思,隻想提升自己的劍道修爲,對於有助於自己劍道修煉的事情,他會有很強烈的興趣。
但對於武者之間的恩怨仇殺,他還真沒有多少興趣。
況且,他和楚劍秋之間,也並沒有什麼生死大仇。
當初在青陽宗遺址的時候,他和酈城、鄭白亦等人,想搶奪楚劍秋身上的寶物,楚劍秋反過來算計他們,這在荊振平看來,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nbssp;能夠打得過,是他們的本事,至於被楚劍秋算計了,在楚劍秋手底下吃了大虧,這也隻能怨他們自己技不如人。
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好記恨的。
如果現在能夠搶楚劍秋身上的寶物的話,他照樣也會出手搶奪,但恨楚劍秋的話,這倒不至於。
在這方面來說,荊振平倒是比酈城純粹得多了。
“嗯,很好!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了,那我們就繼續行動罷!
”
許橫湖對衆人的表態,很是滿意。
這些人,倒還算識趣!
接下來,衆人離開了竹葉城,繼續執行道盟的任務,在青翠山一帶,清剿血魔宗的餘孽。
侯達、侯友易等竹葉城一衆高層,恭恭敬敬地禮送衆人離開。
等到衆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的時候,侯達、侯友易等人,這才鬆了口氣,心頭一顆大石,總算放了下來。
這些高高在上的人物,留在竹葉城中,簡直猶如一座大山般,壓在他們的心頭,讓他們感覺壓力大到了極點,生怕一個不小心,侍候不好,就遭至大禍臨頭。
這些身份尊貴的武道天驕,任何一個,他們可都是得罪不起。
侯達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心中忍不住一陣心有餘悸。
好在他心中還存有幾分良知,沒有受呂冷的誘惑,投靠血魔宗,否則,恐怕他現在屍骨早寒了,哪裏還有命在。
一旦他當初答應了呂冷,投靠了血魔宗,無論是楚劍秋,還是許橫湖等人,都絕對不會放過他。
看看那上百名,過來圍攻竹葉城,想要把竹葉城血祭的血魔宗武者,在楚劍秋,許橫湖等人的追殺之下,就沒有一個能夠僥倖活下來的。
柯以彤在見到楚劍秋的身影在天邊消失的時候,心頭大石,纔算真正地放了下來。
果然如侯友易所說的那樣,楚劍秋並沒有找她秋後算帳。
在這種大人物的眼中,或許自己真的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吧,他估計都不屑於和自己這種螻蟻計較。
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之後,柯以彤以往的那些高傲,徹底被打落到了塵埃。
她一個區區竹葉城小家族的少主,有什麼好值得驕傲的,和楚劍秋、許橫湖、酈城這些真正的天之驕子相比,連螻蟻都不如。
……
許橫湖、楚劍秋、酈城、武淩冰等人,在青翠山一帶,又搜尋了整整一個月時間,把青翠山周圍方圓五萬億裏之內的區域,都徹底清剿了一遍。
“可惜了,沒有找到湛漠那個狗賊。
若是這次的行動,能夠把這狗賊也給幹掉,那這次的任務,完成得可就完美了!
”許橫湖有些惋惜地說道。
她這一年多以來,一直都在中洲南部這一帶,清剿血魔宗的餘孽。
但在這一年多的行動中,她雖然擊殺了不少血魔宗的武者,卻一直都沒有再找到湛漠,這讓許橫湖感覺十分的可惜。
“湛漠畢竟是血魔宗的少主,哪有這麼容易被找到。
我們現在的戰果,已經很不錯了。
經過這一役,血魔宗在中洲南部的勢力,基本上可以說是被連根拔起。
以後血魔宗,也很難再在中洲南部,掀起什麼風浪來了!
”酈城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