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廣宿山中,是曾經見識過白衣楚劍秋的實力的。
就連季馳那樣的強者,都奈何不了白衣楚劍秋。
甚至,在那六劫境強者的洞府遺址中,連那頭六劫境的血族,最終都被白衣楚劍秋弄死了。
對白衣楚劍秋手段之強大,他是深深忌憚的。
不過,馬玄豐對白衣楚劍秋的忌憚,也隻是一閃而逝,很快,他心中的忌憚,就一掃而空了。
因爲,他這一次,可不是一個人。
和他同行的,還有五名大赤堡的高手。
這五名大赤堡的高手,即使實力最弱的,都比當初在廣宿山時,所遇到的季馳,都還要強大幾分。
當初楚劍秋在廣宿山,之所以能夠最終把那頭六劫境的血族弄死,那可不是靠他一個人的力量,而是靠季馳、丁鎰、羽向晨、嶽雯、徐冷玉等一衆大聊宗、淶陽
宗、白霜宗、七絃閣以及他們辰水宗的大量武者,一起聯手之下,這才做到的。
而現在,在他這邊,有五名大赤堡的高手,而楚劍秋那邊,如今隻是楚劍秋孤身一人而已,怕他怎的!
想到這裏,馬玄豐的膽氣,立即就壯了起來。
飛向白衣楚劍秋的那道赤色光芒,在樹林中轉了一圈後,又回到了一名臉上有著一道猙獰刀疤的兇悍漢子手中。
而白衣楚劍秋此時纔看清楚,那道赤色光芒,是一個邊緣極其鋒利的赤色圓盤。
從這圓盤的波動來看,這顯然是一件五劫神兵。
眼前這六人,全部都是四劫境武者,而且,那五名身穿赤色衣衫的大赤堡武者,一個個身上的氣息,都比馬玄豐強大得多。
在這六人之中,反倒是馬玄豐,顯得是最弱的一個。
這六人之中,爲首的,正是那名剛纔向自己發射赤色圓盤的刀疤臉。
“哼,一個區區一劫境的螻蟻,居然想染指如此寶物,不自量力!
”
那刀疤臉看了一眼白衣楚劍秋,冷哼一聲道。
“芮郴道友,這小子不簡單,還是小心一點爲好!
”馬玄豐聞言,提醒道,“當初在廣宿山,連季馳道友,都奈何不了他!
”
“哼,季馳算什麼東西,也能和我相比!
”
聽到馬玄豐這話,那叫做芮郴的刀疤臉,滿臉不屑地說道。
如果不是看在鐵河的份上,他見到馬玄豐的時候,早就把他給做了,哪裏容得他活到現在。
但現在,馬玄豐算是鐵河的人,他還是得給鐵河幾分面子的。
馬玄豐聞言,頓時就不敢再出聲了。
這刀疤臉,性子很是兇悍暴虐,也就是自己如今算是鐵河的人,他纔沒有對自己動手而已。
但要是惹惱了他,恐怕自己還是性命難保。
馬玄豐雖然被鐵河種了禁製,迫不得已歸順鐵河,但他心中,卻還是想著能夠回到辰水宗。
如果能夠在七劍仙府,再次遇到自己師父辰水道人的話,或許還能夠請他讓長生劍宗的強者出手,幫自己解除鐵河種在自己身上的禁製。
像他這樣的武道天驕,又豈會甘心,去給鐵河當狗,即使鐵河是七劫境強者,他同樣也不甘心。